一個應該得到的結果。”
鄭可玉額頭上冒出了汗珠,董之良上前把毛巾塞到鄭可玉的嘴裡:“對不起,我並不想這樣對待你,可你逼人太甚。姓鄭的,人無活路,豈能讓你安生?”
董之良從衣袋內摸出一團細鋼絲,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董之良一愣:“誰呀?”
“先生,打擾了,消防安全檢查。”
董之良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癱坐在沙發上的鄭可玉:“小子,算你命大。”董之良急忙開啟窗戶,縱身跳了出去。
女服務員繼續喊著:“先生,快開門哪。”隨之,門咣噹撞開,肖銘衝了進來。
沙發上的鄭可玉嘴裡塞著毛巾,無力地望著肖銘。肖銘上前拽掉鄭可玉嘴裡的毛巾問:“怎麼回事?”
鄭可玉兩隻眼睛看著肖銘,嘴唇動動,卻說不出話來。
肖銘急忙摸出手機,摁動電話號碼:“鄭隊長,不好了,可玉出事啦……”
鄭可為開著警車:“指揮中心嗎?我是鄭可為,請你們馬上組織警力,立即封鎖各個關口和交通要道……”
6
董之良宿舍內牆上掛著厲仲謀的題詞:“野鶴無糧天地寬,籠雞有食湯鍋近。”厲仲謀站在條幅前,默然觀看著。突然,門被開啟,董之良神色慌張地衝了進來:“厲行長,不好了。”
“嚷什麼,有話慢慢說嘛。”
“哎呀,不好了,我被公安盯上了,我……”
“事情沒辦成,是嗎?”
“人已經被我麻倒了,可是……”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厲仲謀陰沉著臉,點燃了一支香菸,狠狠地吸了一口。
裡屋的門拉開,絡腮鬍子冷著臉走了出來。董之良一愣,疑惑地看了看絡腮鬍子,問道:“他是誰,厲行長?”
厲仲謀噴了口白煙:“你不知道,他可是咱們的大功臣,以前我沒給你介紹過。”厲仲謀拍拍身邊的沙發,“來,之良,坐下。你不要驚慌,一切退路我都給你安排好了。”
董之良驚慌不安地坐到了厲仲謀的身邊。
厲仲謀掏出另外一盒煙,抽出一支遞給了董之良:“來,把它點上,慢慢說。”厲仲謀看了一眼絡腮鬍子,絡腮鬍子拿著打火機,上前給董之良點燃了香菸。
7
醫院病房內,鄭可玉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包彤正微笑地望著他。
鄭可玉眨了眨眼:“我,還活著?”
“肯定是沒有死。”
鄭可玉微微一笑,包彤扶著他坐起身來:“哎呀,董之良這小子竟敢對我下毒手。”
“是啊,真是狗急跳牆。吃晚飯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你和董之良有個約會,心裡總有一種不祥的預兆,就給可為打了個電話。沒想到,我的預感是對的。”
“嗨,又算是揀了一條命,看來是閻王爺還不願意收留我。”
“不過, 你還得感謝董之良, 他給你用的是麻醉劑。”包彤開玩笑地說。
8
公路要道關口,警察們正在堵截出城的車輛,他們手裡拿著董之良的照片進行對比著。鄭可為的警車馳來,肖銘看了一眼鄭可為:“鄭隊長。”
“怎麼樣?”
“鄭隊長,對任何一輛車我們都不會輕易放過。”
“不能大意,尤其是在後半夜。”
肖銘點了點頭:“放心吧。”
“董之良的家住在哪兒?”鄭可為忽然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哎呀,真該死,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呢?”回身奔向警車,“肖銘,跟我來。”
《女人淚》第十九章(4)
鄭可為開著警車,肖銘坐在一旁接電話:“噢,是這樣?好吧,我知道了,馬上就到。”她關掉手機看了看鄭可為,“劉所長說,那只是董之良的臨時住處。”
“他的家屬在關陽,那邊我都已經安排過了。”
肖銘自信地說:“現在各個關口都已布控,諒董之良他再有本事也插翅難逃。”
董之良的宿舍門被開啟,沙發上的董之良閉著眼睛正在喘息著。
鄭可為立即吩咐道:“王林,馬上送醫院搶救。肖銘,你留下來保護現場,蒐集指紋和一切證據。”
肖銘問道:“鄭隊長,看樣子,董之良不像是自殺。”
“少見多怪,不要亂猜。”鄭可為忽然發現茶几上的菸灰缸裡,堆放著幾個菸蒂。鄭可為走了過來,伸手拿起一個,仔細端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