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還好, 手術非常成功。基本上脫離了危險。這個趙總, 真是命大呀。”
肖銘向李醫生擺了一下手,用手遮掩著小聲說道:“請您出來一下,為了保護她的安全,我有事跟您商量。”
鄭可為和肖銘坐在熒光屏前觀察著病房內的動靜,肖銘看了一眼有些疲勞的鄭可為:“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估計不會有什麼動靜,明天還有那麼多的案子等著你,你還是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盯著就行了。”
鄭可為站起身來,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伸懶腰:“那好吧,你辛苦點兒,我先回去,早晨六點我安排人來接替你,但是,你要留神,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鄭可為邊說邊掃視了一下熒光屏,他大叫一聲:“哎,不好,有情況,快,肖銘……”鄭可為和肖銘拿著手槍迅速跑進病房。
絡腮鬍子戴著白帽、口罩、身穿白大褂,在趙青笠的病房前鬼鬼祟祟地觀察了一下動靜後,輕輕推開門,躡手躡腳的來到病床前,他迅速拔掉趙青笠的氧氣罩和輸液針,從兜裡取出提前準備好的注射液。
病房內的趙青笠正有氣無力地與絡腮鬍子拼命掙扎著:“快,快來人哪……”化裝後的絡腮鬍子因無法注射藥物,狗急跳牆,撲上前去,企圖用雙手掐死趙青笠。樓道內的跑步聲驚動了絡腮鬍子,他起身倉皇出逃,迅速向樓下跑去。
鄭可為和肖銘在樓道內大聲喊叫著:“站住,不許動,否則,我們開槍了……”
絡腮鬍子不顧一切地跑出樓外,消失在夜色中。
2
醫院配合公安部門,將趙青笠轉移到一個隱蔽的地方。病房內,趙青笠握著鄭可為的手:“謝謝你們,鄭隊長,還有可玉……”
“別說話,你不能激動,你的傷口還很嚴重。現在好了,這個地方比較隱蔽,最起碼安全不成問題,以後你要配合醫生好好治療,爭取早日恢復健康。”
趙青笠流著眼淚哽咽著說:“我會的,我現在絕不能死去。”
絡腮鬍子西服革履,手捧鮮花又來到趙青笠病房門口,他停步略一遲疑,正要上前推門,門卻開啟了,李醫生走了出來:“你找誰呀,先生?”
“噢,大夫,您好,我是趙總的朋友,我……”
“你是找金座公司的趙青笠嗎?”
“是呀,我來看看她。”
李醫生笑了笑:“你還不知道哇?追悼會都快開完了吧?”
絡腮鬍子一愣:“這怎麼可能?”
李醫生推開病房門:“不信,你看看。”
絡腮鬍子探頭瞧了瞧,病房內空空無人。絡腮鬍子靈機一動,隨手將鮮花塞給了李醫生:“這束花就送給你吧。”
“哎,你這個人怎麼這樣?”
絡腮鬍子頭也沒回:“你收下吧,我留著也沒用了。”
3
鄭可為和肖銘站在金座集團辦公樓的窗前,目視著三三兩兩的人穿過院內擺放著的花圈走了進來。
鄭可為的手機鈴聲響起:“大哥,我想參加一下趙青笠的追悼會。”
“有必要嗎?”
“朋友一場,我該去送送她。”
“好吧,隨你便。”鄭可為掛掉電話,看了看肖銘,“可玉要來。”
“怎麼?你沒告訴他呀。”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明白嗎?”
肖銘一驚:“你看你看,他們來了。”
大院門口,董之良板著個臉走了進來。
肖銘低聲說:“厲仲謀沒有到。”
“我早就料定他肯定不會來。”
“為什麼?”
“沒必要了。”
靈堂內播放著哀樂,董之良走到趙青笠的“遺像”前鞠了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