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搜過了,紐約已經是死城,沒有任何組織在裡面活動。”衛非冷聲道,“你可以選擇拒絕回答,那我就選擇放棄保護你的喪屍王。”
宮墨直視他:“你簽發的特殊通行證,是像擦屁股的紙一樣沒有穩定價值麼?”
“不,你弄錯了宮墨,”衛非拿出一張照片,丟在他胸口,“知道麼,權利這種東西,是人類世界最頂尖的能量,除非人類已經失去了組織性,否則權利永遠都是最有力量的。我說不,他就是廢紙,無需你們在下面怎麼評論我的信用度。而且現在的情況是,即使是我保持沉默,陳文嘉依舊不可能活下來。在你出事的當天,他已經離開了基地,進了紐約城。”
宮墨身子一震,沒受傷的手甩掉輸液的針頭,撿起胸前的照片,死死瞪著上面並不清晰,但足夠看清是誰的身形。
照片上的少年帶著另一個特種兵,揹著巨大的揹包,身上掛滿了武器,已經越過了封鎖線。
“除了他和魏福,沒有任何人跟著。這個城市裡到底有什麼,能讓他這麼全副武裝地潛入?如果真的是黑霜,他為什麼敢一個人去?或者……你根本不知道?”衛非從他震驚的表情上讀出內情。
“……龍崎俊彥呢?”宮墨強忍著怒火,抬頭問他。
“龍崎俊彥,因有通敵嫌疑,當天就被總部帶走。圖爾特,失蹤。其他驅魔師一併被遣返回到總部。”衛非俯□,冷冷盯著他,屬於指揮者的氣勢慢慢浮現,“小鬼,現在你該知道權利的厲害了嗎?不管你曾經是多麼偉大的英雄,在這個東西面前,你都要學會彎腰,學會下跪。否則,你永遠都會讓自己,讓別人陷入危機之中。”
照片被宮墨握成一團。
心裡的憤怒和身上的疼痛讓他臉色更加蒼白。
“告訴我,紐約到底有什麼?”衛非壓低了聲音,“被切斷了任何後路的陳文嘉,現在就像活在一個孤島上。他們讓我交出這孩子的行蹤,我說不,不為什麼,因為他是我們國家的人,只有我們才有權利判定他的罪。不,他有沒有罪,還要等這一切都塵埃落定了,才能拍板,你說是不是?”
“……告訴我,是不是隻有爬到你這個位置,才真正算是獲得了權利?”宮墨咬牙斜瞪他。
衛非愣了愣,苦笑:“權利這東西怎麼會有標準呢?誰都想站在最頂端的位置,於是大家都不停地把後人往下踹,把前人拖下來。只有站穩了的那個人,才勉強算得上是有說話的權利。其實我真不願你們這些有理想的孩子沾染上這些噁心的遊戲,可是,”他摸了摸宮墨的腦袋:“當這個遊戲裡全是廢物的時候,我們必須擁有清除這些廢物的力量。”
他看著這個被視為青年一代領袖的人,知道自己的話語還是起了作用。
這一代的青年都把權力視如洪水猛獸,個個避之不及,卻導致了上層正能量的凋敝。他希望這個青年能真正成長起來,將這些該死的黑暗統統驅逐出去。
他畢竟,太孤單了。
“好了,不死鳥先生,把一切都說出來吧,我們聯手來改變這一切。”
作者有話要說:週末繼續粗長~=3==L =糟了,我下週就要去上半個月的課。。。以我更新的尿性,就這麼幾天,。。。貌似完結不了。。。。Orz 。。。要不,還是定六月份完結吧Orzzzzzz
☆、第 62 章
第十四天。
已經覆蓋了大半個美國的暴雨天氣終於來到了紐約。
這種天氣對偵查造成很大的影響,陳文嘉只能放棄遊街的行動,拎著魏福去市中心搜刮有用的東西。
他從診所裡蒐集了上百個針頭,又到化學商店裡弄了些土炸彈的原料,自己蹲在小房子裡開始搞武器製造。
儘管他已經收集了足夠一個軍隊使用的武器,可他還是覺得不滿足。
他不知道自己在畏懼著什麼,可身邊沒有那個人,他始終覺得不安。
這兩天基地沒再發射訊號彈。他隱約覺得可能發生了什麼,又無法回去檢視,加上自己最近身體似乎發生了明顯的變化,這讓陳文嘉越發坐不住。
他不想在戰場以外的地方莫名地死掉。
製作炸彈的小刀不小心在他手上留下了一道血痕,陳文嘉死死盯著那道本來應該很快就痊癒的傷痕,在隔了約摸十分鐘後才慢慢癒合。
對,他的身體已經不能再像之前那樣迅速恢復了。
這本來應該是好的趨勢,然而當他發現自己第二次暈闕後造成的破壞比第一次還可怕時,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