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重傷,還可以突圍,但如果衝進這條小巷,將被日偽前兵夾擊,誰也逃不掉。
想到這裡,武工隊小隊長只能下令繼續向另一條小巷深處撤退,邊打邊退。
不久之後,武工隊就藉著熟悉的地形,逐步擺況了日偽的圍攻,撤出了包圍圈。
渡邊大尉派了一部分日軍繼續追擊,一部分日軍清理戰場,他自己帶著翻譯官,在幾個日軍的擁護下,向驢二走了過來。
五個還活著的特務,也跟在日軍後面,向驢二走過來。
驢二站在傅振邦的遺體旁邊,心情非常沮喪,非常悲痛。
他本來想不明白,為什麼他只帶了幾個特務,卻有大批的日軍趕過來,但當他看到渡邊大尉的時候,他明白了。
渡邊大尉與他有私仇,不相信他,聽說他出任務,就帶兵前來監督他。
驢二很想一槍幹掉渡邊大尉,但他沒有衝動,他知道,只要他一舉槍,渡邊大尉身後的日軍,會立即向他開槍。
驢二冷冷的看著渡邊大尉,沒有上前敬禮,也沒有說話。
如果是別的特務,看到渡邊大尉這個級別的日軍,是要恭敬的行禮的,但驢二恨不得殺了渡邊大尉,他才不會向渡邊大尉行禮。
渡邊大尉帶著得意又殘酷的笑意,走到驢二面前站定,看了看地上傅振邦的遺體,用日語問驢二:
“這是怎麼回事?”
旁邊的翻譯官擔心驢二聽不懂日語,及時同步翻譯給驢二聽。
驢二卻眼皮一翻,冷冷說道:
“怎麼回事?這是特工處的事,我用不著向你彙報。你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