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個,是相當優越的偏向了。
剩下的二十五個名額其中二十個被其他的劍社與團體瓜分,僅僅留下了五個給民間的劍手報名。不過沒有經過長期訓練的劍手的戰鬥力與專業的卻是不能比。但中國劍協依然是這樣決定了,一面是希望調動民間對劍術的積極性和關注,一面是萬一能吸引隱藏在民間的劍術高手前來助陣自然是更好的事情。
“中日巡迴賽啊,真是叫人懷念啊。”男子站在窗前感嘆了一下,“時間過的真快。”
“你感嘆個啥啊,我就不明白,為什麼從那次比賽後你就堅決不再參加任何公開賽了。不要和我扯狗屁比賽的失敗你都受不了的爛藉口你不是那種人。”彭天華不滿道,手指用力敲著桌子。
看見平常溫文爾雅師父這樣激動的說粗口,高原詫異的望著兩人。師傅一進門就和主人槓上了,說了半天都沒有停,一開始聽的他糊里糊塗的,後來才知道,師父原來是想勸說他參加這次的巡迴賽。
“你又沒有過三十歲,年齡限制也對你沒有問題。鳳山,我不相信你是這樣在乎一次輸贏的人,何況當年不是那些小日本耍陰招的話,你怎麼可能會輸!”彭天華憤慨的說,“難道你就不想證明給那些個無恥之徒看看!!!”
“師叔,你——不瞭解。”白鳳山臉色變的有些奇怪,眼神也黯淡下來,望著自己的手下桌子發呆。
“我不瞭解,好你說說,有什麼我不瞭解的。”見這個青年油鹽不進的樣子,彭天華火氣上來。
高原一見,心中一急,忙打岔道:“師父你在說什麼呢?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些小日本做了什麼事?”
這一問倒是有效,彭天華果然轉過來,道:“告訴你也好,你也是要參加巡迴賽的,知道這些,萬事還可以小心一點。”
白鳳山師承彭天華的大哥彭天羽,也是現任劍協的會長。一手 “逆殺”在當時的青年劍手中幾乎無人能敵。很自然,二十歲後,他就開始代表中國出戰巡迴賽,連獲冠兩場,為中國劍界贏得了極大的聲譽。然而也就是連輸兩場的日本人,終於第三次比賽中沉不住氣,在,那次決賽前,有數十人圍攻了落單的白鳳山。儘管最後白鳳山雖然僥倖逃了出來,但依然是受傷不輕,只能強撐著上了場,對方很輕易的就打敗了他,拿到了冠軍。
“竟然是這樣?真是無恥到極點!”高原憤然道,“這樣的榮譽得來有什麼用?真是丟盡一個劍手的臉!”他抬起頭,“鳳山——我應該叫你一聲師兄的,遇到這樣的事情,你就應該去報仇啊。找那個對手再佔一場,堂堂正正的,打敗他,打得他再也站不起來,讓這些小日本看看我們中國人是不能欺辱!”
彭天華也道:“你聽聽,你聽聽,你師弟這樣小,都知道這個道理,你怎麼就想不通呢?”
高原眼睛一直盯著白鳳山,發現他的手一下子拽緊了,關節泛白,青筋暴起,顯然人很激動,但又在死死的剋制自己:“不要說了,我不會參加的——何況,何況,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死了?高原怪道,剛想問是誰,彭天華馬上又接過來道:“就算你原來的對手死了又怎麼樣?只要你在這次巡迴賽中打敗了對手,就等於是向對方報了仇。”
又是好長時間的沉默,白鳳山艱難地說:“不要再提了。我不想在提四年前的任何事情。高原留在我這裡,我會交他巡迴賽的其他事情。但是,比賽的事情不要再提了。”
初識楊路的時候
高原回來向學校裡請了幾天假,說自己要去特訓一週。然後向楊路交代了社裡的事情,這個師弟表面上活潑好動,實際上是個認真的人。只要是答應了的事情,一定會負責到底,何況還有林凌在,細節方面他也不用操心了。
我看了一眼楊路,他的眼睛仍是時不時的飄過來看我,卻又是一沾就飛,好象很害怕我發現一樣,實際上我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和楊路認識也是很有戲劇性的一場,那個時候我已經入學半年左右了。服裝設計在江南算是冷門的學科,不過學這門科的學生卻是鮮有的低調的。
陶媛,我入學認識的第一類似於朋友關係的女生。陶媛的爸爸貌似也是個不小的商人,至於什麼個不小法,我也是後來才瞭解到。那個時候只知道陶媛是個典型的千金大小姐,有千金小姐的驕慢和任性,然而也有著我欣賞的直率和真摯。我不知道她大小姐是怎麼“看上”我這個默默無聞的普通傢伙,也不記得是從她第幾次一臉小女孩似的撒嬌對我說:“林凌,幫幫我吧。”就成了朋友。
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