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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羽山正人也沒有料到羽山良介會參加自己的歡迎會,為什麼,他開始略有些不安,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微笑著與身邊的客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

羽山良介並沒有讓眾人久等,而是在幾分鐘後就到了,顯然是有備而來的。

羽山康向羽山良介微微行了一禮。雖然羽山良介要高一輩,不過畢竟羽山康到底是作為家主存在,公眾面前這樣的理解就足夠了。

羽山良介點點頭,眼睛看向羽山正人:“這個孩子就是你的長子吧?”

羽山康忙笑道;“正是,叫正人呢。”一面道:“正人還不行禮。”

在眾人面前談笑風生遊刃有餘的羽山正人被老人一雙鷹眼那樣一掃,頓覺身上壓力陡增,□在外面的面板竟隱隱有被針刺一樣的痛感,心中的不安又擴大了些,然而他並沒有從老人身上感到不愉的情緒或惡意,只是臉色微微有點發白,收斂了剛剛的笑臉,拘謹的向羽山良介行了禮。

老人看了他一眼,點點頭:“回來就好。”

一句話說完,羽山正人才覺背上壓力陡然一輕,精神頓時輕鬆了許多,那老人是在用勢在測試他,好恐怖的力量——肉體才解除的壓力,在他有了這個認知後,一下子轉移到了思想上了。

到底是三竹園的主人啊,無論在哪個時代都是難以忽視的人物。

羽山康這才小心翼翼的問:“不知道園主今天來有什麼事情嗎?”

羽山良介到這裡來不會只是為了看羽山家家主長子的歡迎會,至少在劍術界的人看來,他還不夠這個資格讓這個老人親自出馬?

不僅是羽山父子,眾人也都是這樣想,所以在羽山康開口後,大家也都專心的望著他。

羽山良介眼睛在廳內掃了一下,道:“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只是想借這個機會,向大家介紹一個人。”

看見老師出現在大廳,羽山綾子知道自己是藏不下去了。

儘管在老師的口信傳來的時候,她就聽見了。不過老師貌似這次也不再打算放過她, 她才一從角落出來,就見滿場的三竹園弟子眼睛都似有若無的向她的這個方向瞟了過來。

原來是早有預謀,她是還納悶怎麼這次虛園的人怎麼都來的這樣齊。

這次看來是逃不掉了。

眾人正在詫異,卻見本來散落站在人群中的三竹的弟子立刻彙集在一起,然後飛快的分成兩隊,立在老人兩側,不著痕跡的迫使圍站了裡三層外三層的人群分開一條道。

寬幅的月色飄雪絲絛高束馬尾辮,粉色三堇花暗紋武士服,七彩玲瓏結纏的腰帶,腰帶上一串五色的百花齊放鏤空玉石綴寶色絲織流蘇的配飾,精緻又簡潔,這樣一個十一二歲的女孩向眾人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

女孩面無表情的走了過去,向老人執弟子禮,然後道;“老師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眾人都大抽一口氣,這個女孩竟是三竹園的弟子,更是虛園的人。可是年齡不說,她這一身”花裡胡哨”打扮算什麼,三竹園一向門風嚴謹,怎麼會縱容弟子如此散漫。

老人不管眾人無數個問號充斥在腦袋裡,只是道:“你上哪去了?”

女孩答:“我在吃東西。”

完全是牛頭不對馬腳。

老人竟然點點頭。看來這樣的詭異的不合邏輯的對話已經進行過很多次了。

老人也不在發問,道:“你過來。”

等女孩站到他身邊的時候,老人抬起冰冷的鷹眼,眾人立刻精神抖擻,全神貫注的望著老人。

老人平淡無味道:“借這個機會,我向大家宣佈一件事情,小徒羽山綾子下個月將代表三竹園參加今年的全日本劍術大賽。”

沒有囑咐,也沒有祝福。

說完了,向羽山康點點頭,然後就離開了,好象對老人可以說算的上是大張旗鼓的一次行動竟就是為了說這樣一句話。感覺好象就像是從大海里捕了一條鯨魚只是為了它幾根鬚子做牙刷一樣。

眾人俱是張口結舌。

大廳裡一片冷寂。

等到有機敏一點人們開始尋找那個打扮出格的女孩的身影,卻已經再尋不見她身影了。

新招

做為全日本劍術界的權威,三竹園自然每年都會派弟子參加比賽,人選都是從年輕弟子中選擇劍術高明者,不用多說,參賽者多為虛園弟子。然而幾曾何時對於三竹的弟子來說,這樣的一場比賽慢慢變成了屠戮場,不知道從何時起,數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