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部分

,楊路沒有提,我自然也不會去問。

後來我和陶媛又回到了她競選時候的狀態,偶爾來我這裡討主意,對她重要重要的時刻我依然在她的邀請名單上。不過隨著她越來越成熟,來找的時候也越來越少,而那個時候的那件事,也逐漸被人遺忘。

楊路也曾經問過我,當初為什麼那樣接受了我。我總是不說話,只是看著他笑。

楊路見我不說話,也不強我再說什麼,也只是看著我笑,是那種迷醉的笑,愛一個人到了靈魂深處的笑。這種笑,我很久以前就很熟悉了。

楊路,真的很好,很好很好。

陶媛的帖子

羽山正人這才知道這個才十二歲的女孩竟然是虛園的人,三竹園主的首徒,更是自己小叔叔羽山源的繼女。

生為羽山家的人,他自然知道這個身份對於一個女孩子是怎麼樣一個殘酷的現實。六歲來到這裡,如今已經成為了羽山良介意屬的繼承人,中間有怎樣的曲折與艱難,恐怕無人可知。

眼下,她竟然要參加全日本的劍術的比賽!她難道不知道這個比賽以為著什麼嗎?蘭阿姨就是因為這個……她只不過還是一個孩子,怎麼能讓她承擔著樣的重擔,還是因為她的身份,犧牲了也無所謂呢。

羽山正人一下子坐了起來,這麼多年過去,為什麼羽山家還是這樣的到處充滿血腥。什麼時候是個盡頭……不行,他一定要阻止。

突然他冷笑了一聲,他想這麼多別人的事情做什麼,這次他回來,要做的事情還很多呢,不說自己幾個叔叔兒子們。光是這幾年自己不在家中,兩個弟弟的作為也夠自己喝一壺了。

雖然在國外的日子,自己也沒有輕鬆過,不過現在,大約才是真正的戰爭開端。

羽山正人合上眼睛,強迫自己安靜下來,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只有力量,唯有力量,他才能讓自己的意志得到執行啊,這是強者的世界呀,他怎麼可以忘記。

“看來羽山家的長子的地位到底還是有些震撼力。”羽山綾子看著在羽山正人面前戰戰兢兢的羽山秋人,羽山霧人。

儘管羽山正人的言辭很溫和,卻是句句誅心,直指兩人的弱點,兩人沒有想到不過回國才一個月大哥這麼快就掌握了兩人的那些私下勾結的力量,並毫不客氣,用詞隱晦的點出兩人那些一擊就破的平靜的假像。

威懾,真正的威懾。

羽山正人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但憑自己這樣口中說說,就能夠將弟弟手中的力量壓制中,可是——

他看著兩個冷汗淋漓的弟弟,談了口氣,語氣有變的溫和了些:“事情做的這樣鹵莽。將來又指望父親為你們收拾亂攤子嗎。你們也都是不小的人了,什麼時候才能叫人放心點呢?”說著,拍了拍兩人的肩膀,搖搖頭。

兩個孩子被這一嚴一緩的氣氛弄的手足無措,看見大哥無奈嘆息的樣子,突然覺得和小時侯他還沒有離開家時一樣。那個時候自己兩個闖了禍被父親罰,也只有這個哥哥為他們說好話,求情。帶他們玩耍,照顧他們,第一教他們如何在識人認人的是他,第一個教他們如何判斷形式局面的也是他。那個時候,他就是自己兩人的天,支柱。可是後來,莫名的就離開了,一離開就是七年。

七年了,時間也太長了點,那親密些記憶好象已經被封存了好久了。而現在,一句話,這些記憶,好象拉開了閘門,洶湧而出。

“哥,你怎麼現在才回來?”羽山秋人頭一個哭了起來,“你知不知道這幾年,這幾年,我過的好辛苦,”

羽山霧人本來就忍得辛苦,見秋人先軟下來,自己那裡還憋的住,撲到大哥懷裡也是哭起來。

羽山綾子本沒有偷聽這幾人的意思,不過,到她這個階段,五感六識都已經非常人能及,站在這個一般人覺得安全的距離,仍是將那人的話聽了個一字不漏。

羽山正人——有點意思。

……

正抱著一堆練習服去洗衣房,卻感覺有人磨磨蹭蹭的跟了上來。

我當然知道是楊路,只當做沒有發現,繼續走。

楊路大約是下了決心,略猶豫了一下,就攔了了過來。

我望著他,也不說話,也不惱怒。

楊路最怕我這個樣子,不知道我心裡到底想什麼,越發的沒有主意,只是撓首望著我笑,道:“林凌——我”突然變戲法似的從手中拿出兩張請貼,那是今年的國際時裝展的帖子,很難得弄到的東西,就我一個小小的窮學生來說;江南每年倒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