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寢室裡莫名多了些東西,然後好巧不巧的被班導查房的時候找到了。
“林凌,你怎麼解釋?”班導的眼光閃爍看著我,眼睛裡滿是幸災樂禍。
我看著她手上的一條閃閃發光的來歷不明的白金手鍊和旁邊整齊如常的房間,嘆了口氣,道:“我要打個電話。”
沒有等她答應,我撥通了套陶媛的電話:“我的房間裡多些東西,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她回答。
“很好。”我掛了電話。
你不知道真好,這樣我就可以沒有什麼顧及了。
雖然知道只要通知楊路,他就可以幫我處理的很好,可是,我還是挪不過自己的性子,真是讓人悲哀。
“報警!”我房間裡塞滿的人道。
對於我搶了她的臺詞的班導,有些吃驚。沒有等她回過神來我,我拿了一根棍子將所有人趕了出去,然後面對他們輕輕關上了門。
“你要做什麼?”班導驚慌的看著我,“你想仗物行兇嗎?”
我扔了棍子,微笑道:“沒什麼,保護現場而已。”
〃軍師〃的反擊
“你見過失竊的白金手鍊是什麼樣子嗎?難道你親眼見過那鏈子被偷的?作為班導為什麼不阻止?”
“既然是我房中的東西,你怎麼又只看一眼就知道不是我的東西,而是別人的?”
“沒有得到我的允許,你如何進入我的房間的,沒有警方的搜查令,即使是校長也沒有資格進入學生的寢室的,你不知道嗎?還是你頭一天來江南?”
“即使是篤定是我偷竊的東西,你又如何知道我放在哪裡的?我的房間可是整齊的很呢,一點翻找的痕跡都沒有?”
看著在數位警察面前臉色越來越白的班導的臉,彷彿此刻坐在嫌疑犯位置上的那個人是法官,而她本人才是罪犯。
她怎麼忘了,這個人是被稱為陶媛背後的神秘“軍師”,又怎麼會是這樣的小伎倆可以搬倒的人。
我站了起來:“我要求看她的手機。裡面說不定有什麼和這件案子有聯絡的線索?”
這下,班導的臉色就不是剎白而是沒有人色了。
“不,不裡面什麼都沒有!真的!”
幾名制服可不會聽她的這麼無力的解釋,當即翻出她的手機,才翻看了幾條資訊,臉色就變了,利落的命令:“通知下去,立刻將許可人,汪嘉兩人拘捕!”
這兩人的名字江南的人不會沒有人知道,他們在陶媛的支持者中很有名的呢。
陶媛真的是成熟了,如果是這樣,無論將來事情如何發展,都不會對她有什麼直接的影響。她對向天的活動中開始就不會使用這樣複雜的手段,呵呵,說起來貌似她第一次使用這樣的手法還是我給支的招呢。
這樣算不算自作自受呢?
真是不討人喜歡的場面呢。
這個時候另一名制服進來了,“有律師要求保釋。”
那幾名制服向我點點頭:“你可以走了。”
那後進的制服吃了一驚:“律師要求保釋的是這個人。”他指了指班導。
幾名制服的臉立刻五顏六色了。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真的很好笑,是不是?
才確認了罪名,拘捕通知剛下去,保釋就到了,這個未免太快了點。如果不是事先心虛了,如何安排這樣恰到“好處”的後招。不是明擺的告訴別人,自己有問題。
連警察局裡都有眼線啊。
其中一名制服苦笑著對我說;“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啊?”
我微笑不語。
陶媛啊,心氣浮躁依然是你最大的弱點啊。
我本來打算繼續自己處理下去,可是事情鬧到這個規模,楊路和高原要再不知道的話,也就真是愧對他們的名聲了。
不要忘了,這兩人的支持者在江南也是相當恐怖的存在呢。
不由分說,楊路立刻把這件事情接手過去了,不給我出手的機會。
三天後,這件事情的真相,以一種非常微妙的手法,很快的傳遍了江南每個角落,雖然沒有一個人拿它大做文章,可是一時間每個人都似乎都知道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甚至每一個環節。
後來陶媛告訴我,那個時候楊路曾經去當面警告過她。面對哭的梨花帶雨的學生會副會長大人,沒有一絲溫柔。
據說,高原也私下去找過她。不過這件事情,陶媛沒有提,高原沒有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