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汗溼的肌膚,有著難以想象的光滑和彈性,彷彿只要摸一下就能上癮,讓人情不自禁的,想享受更多。
山地仁深吸一口氣,刻骨的怨恨從骨髓裡爬上來,一點一滴滲透他的心。
緩衝體和主控源,明明只是主人和寵物的關係,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為什麼到這種地步了還不放棄,難道還在等那個樣本來救他?
為什麼這樣好,卻不屬於我。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卻轉眼就投向了別人?
針尖閃爍著冰冷的光,一點點沒入龍紀威手臂的面板下。
彷彿毒蛇尖利的牙鑽進身體,龍紀威瞬間彈跳了一下,那掙扎用力之大,彷彿連金屬束縛器都要掙斷。
神經幹擾劑進入血管的剎那間他發出一聲強行壓抑的慘叫,混合著粗重的喘息,斷斷續續且痛苦不堪。那呻吟彷彿一道電流打在人神經末梢上,山地仁瞬間深深吸了口氣,全身肌肉都繃到了極限。
那種難以言喻的殘忍、緊張、難過和愧疚,同時也混合著一點點卑鄙的快感。
“龍紀威,”山地仁喃喃著道,“龍紀威。”
他一把將打空的針劑拔出來遠遠扔開,站在那裡緊緊盯著龍紀威,胸膛劇烈起伏,半晌移不開目光。
就在這時他身後的玻璃門開啟了,助手小跑進來,緊張道:“山地仁先生!必須中止試驗,我們靠岸了!”
“……”山地仁彷彿從混亂的情思裡猛的驚醒,說話聲音沙啞得怕人:“……靠岸了?”
“是的,已經到達目的地!研究所的人在岸上恭候,等著把主控源送到陸地試驗室去繼續進行研究!”
“我知道了。”
山地仁匆匆把頭一撇,大步向玻璃門外走去:“告訴研究所,我會親自去試驗室監視過程。”
助理雖然不明所以,但是仍然畢恭畢敬一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