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這樣東西只是為了服侍她一人而建造,而這一切中心是一個帷帳,想必其中就是胡心月的所在。
許仙幾人走下船艙,然而歌舞聲卻絲毫不停,他不得不避開幾個檔在路上的舞魅那翩躚的長袖。
每一個魅臉上都掛著火焰般升騰的歡笑,燃燒在她們美麗動人的臉龐上,讓每個人見了都會覺得快活。
但許仙皺皺眉頭,感覺這些魅似乎全都陷入了某種狂熱的氛圍之中,舞蹈彈琴歡笑,視他人如無物,只是不停的向著那帷帳中的人獻媚,彷彿希冀一點愛憐。許仙走到帷帳的前,隱約可見一個曼妙的身影在侍女的服侍欣賞歌舞。
許仙問道:“你不怕法海嗎?”這裡雖是錢塘江,但離著靈隱寺還是很近。
她還真不怕法海來找她算賬。
帳中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怎麼不讓她們也下來,快活快活。”那聲音彷彿摻雜著毒汁的蜜液,香甜媚人而又危險。“胡心月?”許仙上前揭開帷幕,看到眼前的景象,即便是他的心性修為也不由愣住。
躺在軟榻上的並非是他熟見的胡心月,那張嫦曦的容貌,卻也不是曾經在山神廟中誘惑過自己的那個嬌小女子的樣子。
那是一張從…未見過的陌生的容顏,卻又讓許仙感到似曾相識,遍尋腦海他才恍然發現,那容顏同白素貞有著幾分相似,但卻有著決然不同的氣韻,反而使他不容易聯想起來。
蒼白的肌膚JL異樣嬌豔的紅唇總是含著似笑非笑的嘲弄,嬌俏的瓊鼻微微揚起,帶著十足的傲慢。長長的睫毛下泛著青光的媚眼,一半是挑逗,一半是冷淡。
柔軟的白色綢衣貼著身軀流瀉而下,一雙玉足,十點豆蔻流露在外。纖細蒼白的手裡握著承著殷紅酒液的酒杯,正在慢慢品飲。如果說白素貞像是峰巒土純淨的白雪,那麼她也一樣,只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