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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實力到底有多強,相識五載,他越來越看不清了。

又過了幾日,他正在一家客棧吃飯,兩名穿著不凡的中年男子從他後面繞過。

“聽說皇上病了,這次怕是要立太子了。”

“這諸君一事一直懸著,不知道這次會立誰呢。哎,我聽說那六皇子深得皇上寵愛,還說這次尋那東西就是派得六皇子。”

“你怎麼知道的?”

“哎,皇帝不僅派了六皇子,還另外派了五名官員。不過,那五名官員不知怎的剛到寧州就被人暗地裡送回自己老家養老了。”

“誒?你這訊息可靠啊?可不能亂說。”

“哪能啊,實不相瞞,我表舅就在五名官員裡。”

“皇帝就不知道?”

“知道。皇帝大怒,派人一個個揪回京城了。但讓他們說,他們也都說不出所以然來。而且,前些日子我表舅母來我家找我爹商量這事,急得不得了。說是六皇子在奏摺裡推得一乾二淨,皇帝正準備辦人呢。”

無痕自包廂外默默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讓小二送了熱水過來,梳洗了躺到床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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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時已是酉時,天已黑,他下樓覓食。

樓下鬧哄哄的一片,他倚著欄杆探了半顆腦袋看戲,這不看還好,一看就與一狐狸目光相撞。

那隻狐狸饒有興趣地盯了他片刻,又兩耳不聞身邊事的吃起飯來,那模樣還甚是優雅。

樓下吵著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無痕的貼身丫鬟子衿姑娘,司空宣在一邊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而另一人,無痕撫額,卻是那梅教的梅三娘。

想起那次在樹林遇見的那條巨大無比的蛇,無痕周身一顫,頓住將要下樓梯的腳步,招手示意小二給自己送來熱茶,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悠悠然靜觀其變。

蕭銘坐在朔月的對面,對這種無比擾人且無甚意義的爭吵他微微皺眉,而南宮嘯靜坐在二人中間的位置,除了與二人說些話之外,目光一直落在二樓那道青影上。

他這麼明顯的注視其他二人又豈會不知,朔月繼續不動聲色的飲酒,蕭銘微微抬眸瞧了一眼,目光一頓,心下不知為何竟有些悵然。

那廂梅三娘說了句什麼,子衿居然拔了佩劍準備打架了。

司空宣急得一頭的汗,“子衿,子衿,你得冷靜,冷靜啊!”

“梅前輩,子衿是在下未過門的妻子,還望您不要與她計較。”

“司空小子,你說什麼呢,誰是你未過門的妻子?不要壞本姑娘的名聲。你給我讓開,今天我定要跟這老女人好好算下賬。”

“老女人?”梅三娘一聽心裡那點玩鬧的心思也沒了,火氣怒漲,瞬間就拔了身邊不知誰的劍準備迎戰。

“哼,小姑娘我勸你不要不知天高地厚,我只是說了你家公子兩句,何時礙著你了?而且我哪兒說錯了?你家公子難道不是斷袖?”

“你才斷袖!”子衿口不擇言。

“我倒是想呢,那不是沒這本事麼。”梅三娘伸手捋了下胸前垂落的髮絲,風情萬種地撩到身後。她梅三娘什麼人,江湖皆知,說話從不忌諱,子衿又豈是她的對手,當下氣得臉通紅,舉劍就要砍下,卻被司空宣手握劍柄擋下。

“子衿,那是前輩,你不能無禮。”

“司空宣你有沒有腦子啊?你沒聽我剛才說這老女人上次要殺我啊,你還幫著她?難不成你也是她圈養的男寵?”子衿著實火了,說話完全不經大腦。

“子衿!”司空宣氣得臉通紅,吼了一聲,“你怎可這般侮辱我?”

“我——”子衿心知自己失言,卻礙於面子不想認錯,只得繼續轉目瞪著梅三娘。

“瞪我做什麼啊姑娘?情郎生氣啦?那可不關我的事。”梅三娘嘻嘻地笑,“而且如今江湖上誰人不知你家公子與……”她瞄了朔月一眼,“呵呵,與朔月公子的事兒啊!”

“噗!”坐著的幾人同時噴水。

司空宣整個人頓時一愣,看了看朔月,又看了看手中的劍,再看了看子衿,低喃:“你別亂說。”

“我哪敢呢。”梅三娘衝朔月眨了眨眼,狡黠地笑:“朔月公子你說呢?”

話題轉到他這裡,朔月自是無法再繼續裝沒事人了。他輕“咳”了一聲,蕭銘剛剛似是被梅三孃的話給嚇著了,這一下回過神來,只是面上神情奇妙的緊。

南宮嘯將二人神色收進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