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父親,自己不願意離開“父親”溫暖的懷抱。哪怕多待一分鐘也是好的。
文曉冬的話攪得凌天的心翻了好幾個個。他緊緊的抱著文曉冬,一動都不敢動,直到兒子和名躍的到來。
名躍檢查完文曉冬的傷口,給他輸了液,簡單交代幾句就走了。
名躍走後,凌雲咬牙切齒的說要找文曉濤算賬。
“凌雲你發什麼瘋,坐下。”凌天一面給文曉冬擦額頭上的汗,一面訓斥兒子。
凌雲見父親生氣了,不敢再說什麼,乖乖地坐在床邊。
“曉冬,你和你哥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能告訴我們嗎?”凌天的語氣很溫和像極了以前的文廖輝。文曉冬感覺自己委屈到了極點,他拉著凌天的手不停的掉眼淚想訴說心中的委屈,嗓子眼像堵了棉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曉冬你說話呀,是不是你哥欺負你了,告訴凌大哥,凌大哥替你出氣。”看文曉冬這個樣子,凌雲的五臟六腑都糾在了一起。
“我哥不喜歡我,說我任性,我拼命的認錯,乞求他不要再責罰我了,可他就是不原諒我,還說要打死我。伯父,凌大哥,我是不是一個多餘的人,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
文曉冬蒼白的臉上寫滿了絕望,眼神裡透著濃濃的哀傷。凌天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徒弟究竟對曉冬做了些什麼,讓他如此的傷心。
“曉冬,你說什麼傻話?你怎麼會是多餘的人呢?你哥說打死你不過是一時的氣話,你不要放在心上。答應伯父,以後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大家都很在乎你。”
“我哥已經不在乎我了。”文曉冬固執地說。“如果他心裡有一丁點在乎我,就不會眼睜睜看著我帶著一身的傷痛離開家而無動於衷。或許他早對我失望了。在他心中我是一個不懂事,整天只會闖禍的壞孩子。”
“壞孩子”凌天輕輕笑了笑。“這是你一廂情願的看法而已。你的懂事,你的乖巧大家都看在眼裡,更何況是和你朝夕相處的大哥,他明白你的好,只是不說出口罷了。你性格衝動,愛闖禍,但並不代表你是壞孩子,你想多了,其實在你哥眼裡你是一塊璞玉,還需要細心的打磨。你要理解你哥的苦心才好啊。”
“我在他心中究竟是什麼樣子,我已經不在乎了。反正他不要我這個弟弟了。他對我說,文家廟小,裝不下你凌家二少爺這尊大佛,您願意收留曉冬嗎?”文曉冬的眼裡擒滿了淚水。被親人拋棄的感覺除了心痛就是心痛。
凌天握著文曉冬的說,誠懇的說:“曉冬,只要你願意,這裡永遠是你的家。我和你凌大哥會盡我們所能照顧你的。”
“謝謝伯父,謝謝凌大哥。”文曉冬的視線模糊了。他這隻飄飄蕩蕩的小船終於找到避風的港灣。
淩氏父子勸了文曉冬半天,他終於不哭了。而且還避重就輕的講訴了事情的經過。他說的每一句話聽上去都是在認錯,檢討自己的行為。實際上是指責大哥無理取鬧。文曉冬在伯父面前煽風點火,凌雲也不閒著不停的敲邊鼓。聽得凌天的心中的怒火三起三落。“曉冬,伯父知道你委屈,你放心伯父肯定為你做主。”
“伯父,曉冬不委屈,一切都是我的錯哥打得對。哥不要曉冬,將曉冬趕出家門,那是曉冬咎由自取。”文曉冬越這樣說,凌天越生氣。
“曉冬,你好好養傷,剩下的事情交給伯父來處理。”凌天強忍心中的怒火,儘量放平語氣說。
“謝謝伯父”文曉冬的奸計終於得逞了,我們可憐的文曉濤還矇在鼓裡。
父與子(一)
弟弟離開後,文曉濤心情很煩躁,於是離開家去“一家人”酒吧找好友信幽。信幽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他本名叫簫洛軒,信幽是他的筆名,他的父親是環宇集團的董事長,信盟的盟主。信盟是黑道上數一數二的幫派。他的母親是中央的高官,他的叔叔是著名的外交官,他的舅舅是L省的省委書記。
文曉濤和信幽因一部小說相識。文曉濤很喜歡文學,總會利用難得的休息時間上網搜尋最新的文學作品。一次偶然的機會,他在晉江網站上看到一篇名為《夢境離歌》的小說。這部小說道盡豪門世家的悲歡離合,文曉濤特別喜歡這部小說,幾乎到了痴迷的程度,為此落下不少的功課。凌天為徒弟的“不務正業”大為惱火,沒少打他,罰他,但文曉濤就像吸毒一樣,根本戒不掉,那他的話就是,飯可以不吃,小說不能不看。
文曉濤和簫洛軒就是透過這種方式熟悉起來的。兩人常在微博上交流讀書心得,品評國家大事,分享生活上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