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委屈,失望各種感情一齊湧上文曉冬的心頭。不經大腦的話脫口而出“你一點都不疼我,我要去找凌大哥。”
“你說什麼?”文曉濤停下巴掌,不可置信的問。
“我”文曉冬有些後悔,但轉念一想,說都說了,還怕什麼。“我討厭你,你只會不停地打我,凌大哥從不這樣對我,你除了是我的親哥哥之外,那點能比得上凌大哥,凌大哥寵愛我,從不對我大吼大叫,不想你整天端出兄長的架子教訓人,我稍有差錯就是一頓狠打,我受夠你了,我要離開這裡,尋找屬於我的幸福。”文曉冬把平時不敢說的,不願意說的統統說出口。
文曉濤狠狠將弟弟摔在了地上。“你去找你的凌大哥,永遠不要回來,我沒有你這樣的弟弟。”文曉濤的話中帶著幾分醋味。
從小到大,弟弟對自己遠沒有對師兄那麼親近,只要一提到師兄弟弟是眉飛色舞。凌大哥長,凌大哥短。凌大哥儼然成了他的親大哥。文曉濤每次看到弟弟和師兄相親相愛的樣子,心中難免有幾分失落。
“你不認我這個弟弟,我還不認你這個哥哥呢。你不是新認了弟弟和妹妹嗎,讓他們來伺候你,我走了永遠都不會來。”文曉冬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提上褲子,跌跌撞撞地走往外走。
“你走吧。我文家廟小,裝不下〃凌家二少爺〃這尊大佛。”文曉濤在氣頭上,說話特別的刺耳。
文曉冬本以為哥哥會攔著自己,沒想到哥哥這樣絕情,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文曉冬來到凌家時,淩氏父子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閒聊。
“伯父,凌大哥”文曉冬撲入凌天的懷中,大哭起來。
“曉冬怎麼了?告訴伯父。”凌天看著懷中的孩子,哭得雙肩不停的發抖,心裡一抽一抽的疼。
“我哥不要我了。”文曉冬的眼淚像水龍頭一樣,嘩嘩的往下流。
“曉冬不哭,告訴伯父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凌天將文曉冬樓在懷裡哄著,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傷口。“啊。疼”
“曉冬你身上有傷,是你哥打你了嗎?”凌天焦急的問。
文曉冬點了點頭。
凌天抱起文曉冬往自己的房間走,邊走邊吩咐“凌雲你開車去把名大夫接來。”
“我知道了”凌雲急匆匆地走了,甚至連外套都來不及穿。
脆弱的曉冬
凌天的房間
凌天輕輕把文曉冬放在床上,找來了藥膏想給他上藥,但褲子怎麼也褪不下來。傷口已經和褲子粘在一起了。凌天只好用毛巾沾了溫水;一點一點潤溼傷口,足足有了15分鐘才幫文曉冬脫下褲子。在這期間,文曉冬的身體不停的發抖,汗水打溼了大半個床單。
“疼,好疼”文曉冬斷斷續續的說。
“曉冬你忍以忍,伯父馬上給你上藥,上完了藥就不疼了。”給文曉冬上藥時,凌天的手已經很輕了。但文曉冬還是疼得受不了,不停的喊疼。
“曉冬很快就好了,在堅持一會。”凌天好不容易給文曉冬上完藥,本以為他會舒服一些,沒想到文曉冬的身子抖得更厲害了。“曉冬你怎麼了?”
“冷,好冷,伯父你能抱我一會嗎?”文曉冬可憐兮兮的望著凌天。
“曉冬你是不是發高燒了?”凌天摸了摸文曉冬的額頭,滾燙滾燙的。怪不得這孩子抖得這麼厲害。
“伯父,您就當可憐可憐曉冬,抱抱曉冬,就一會,曉冬實在太冷了。”文曉冬哆哆嗦嗦地說。
凌天緊緊將文曉冬抱在懷裡,關切的問:“好點了嗎?”
“好多了”文曉冬的嘴角揚起一抹滿足的微笑。“伯父,自從父親去世後,已經很久沒有人這樣抱我了,您能多抱曉冬一會嗎?”
“好”凌天心中有幾分酸澀,這孩子才14歲,本該是充分享受親情,享受生命的年齡,然而上天過早剝奪了本屬於他的幸福。這孩子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彷彿什麼事都不在乎,其實他心裡很孤獨,很無助,很脆弱,但他從不表現出來,總是小心翼翼的掩飾著,他怕我們擔心。曉冬,你何必這樣折磨自己呢?你心中的痛我們看的清清楚楚。從今以後,伯父會用全部的生命去愛你不會再讓你傷心難過。
凌天看懷裡的孩子閉著眼似乎是睡著了,他想把文曉冬放在床上,剛一動,文曉冬就醒了。“伯父,求您,不要放下曉冬,再讓曉冬感受一會溫暖可以嗎?”一顆晶瑩的淚珠滑落到面頰上。他渴望親情,明知道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卻還是自欺欺人的把伯父想像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