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雜揉儒、佛、道思想以求解脫,表達了對隱逸生活的喜愛。這首詩中運用了許多漢文化典故,說明契丹詩人即便用母語作詩,也深受漢文化影響,顯示了遼代各民族文化互相融合的趨勢,也進一步體現了遼代詩歌教育的實績。這首《醉義歌》如果沒有耶律楚材翻譯,恐怕至今都無人能識。契丹族應當還有數量可觀的民歌,可惜能傳世者極少。
遼代漢族文人的詩歌創作如與同時期的北宋詩人相比,其成就並不大,但也偶有佳作。如趙延壽的《失題》一詩:“黃沙風捲半空拋,雲重陰山雪滿郊。探水人回稱帳就,射鵰箭落著弓抄。鳥逢霜果飢還啄,馬渡沙河渴自跑。佔得高原肥草地,夜深生火折林梢。”這首詩描繪北國生活,風格質樸粗豪,很能體現北地文學的本色,與宋詩迥然不同。再如李良嗣的《絕句》:“朔風吹雪下雞山(一作燕山),燭暗穹廬夜色寒。聞道燕然好訊息,曉來驛騎報平安。”這首詩意境蒼勁雄渾,具有鮮明的北國情調。地域環境的影響和北方遊牧民族粗獷強悍的氣質,決定遼代詩歌的基本風貌,這恰恰說明了遼代詩歌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