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壩建了之後就多起來了。”劉袤說著,讚歎起來,“這大壩真是不錯,自從建造了之後,雨水不像往年那麼氾濫了,下一點兒,不多不少剛剛好,不會再發大水,河裡魚兒也多了,。”
“以前發過大水麼?”沈勇問。
“哦。一般每年這個時候,都會下雨,聽我娘說,小澇是常有的,大澇,也有個一兩次。對了,據說之前有過一次很大的洪災,那一下雨就是大半個月啊,死了很多人,房屋都沖毀了。”
“這洪災,是在大火之前還是之後發生的?”沈勇問,“兩者之間有沒有關係?”
“大火?”劉袤想了想,道,“大火應該是在水災之前吧……不過應該是同一年。”
“同一年麼?”沈勇吃驚,“肯定?”
“對的。”劉袤點點頭,“我記得娘說過,當時就是因為洪水才決定修建誰把的,整個村莊在大火和洪水之後就徹底廢了,好些人就是那個時候搬了出來的,沒什麼銀子的人家,就請工匠在巒村附近蓋了房子,有銀子的人家,乾脆去東巷府住了。”
“哦。”沈勇點頭,“這麼回事啊……”
“魚好了!”這時候,方一勺對著幾人喊。
沈勇等走了過去,接過方一勺做的烤魚,吃了起來。
“嗯!”小結巴嚼著外脆裡嫩的烤魚直點頭,“好吃呀,少奶奶你怎麼弄的呀?就生烤一下還那麼香呢?”
“的確。”劉袤問,“放了什麼作料麼?”
“就放了些香料。”方一勺也咬了幾口,道,“這與好吃還因為它肉緊,應該是大河裡頭的魚。”
“這也能吃出來麼?”沈勇問。
“嗯。”方一勺點了點頭,道,“大河裡頭的魚,遊得開,肉比較緊,小河裡的魚,稍稍差一點,肉會面一些,肉緊的魚烤出來味道更好。”
“哦。”沈勇聽了,吃著魚,邊想著心事。
“之前,巒村居住了多少村民,有沒有人知道啊?”沈勇問劉袤,“或者,現在東巷府有多少人家是原來居住在巒村的?”
“這個可不太好查了。”劉袤想了想,“不過衙門裡頭應該有記載,詳細的住家地址,做什麼營生,這些官家都是有記錄的。”
“對!”沈勇趕緊抓著烤魚又咬了幾口,丟了樹枝拉著方一勺道,“走,娘子,咱們回去一趟!”說完,拉著方一勺就往家跑。、
“唉,少爺?!”小結巴追上了幾步,沈勇對他擺手,“你幫著劉兄收拾東西。”說完,已經拉著方一勺跑沒影兒了。
“相公,去哪兒啊?”方一勺跟著沈勇跑,有些不解。
“回去查查當年的卷宗,巒村究竟多少人。”沈勇回答。
“你要查什麼人呀?”方一勺不解。
“嗯……不太清楚,我突然想到了些線索,要查了才知道。”沈勇也沒說得太清楚,拉著方一勺衝進了衙門裡頭,直奔書房。
此時,沈一博正巧也在書房裡頭翻卷宗呢,見沈勇衝進來,有些納悶,“這是幹什麼呢?”
“爹。”沈勇邊叫人,邊找書房架子上的卷宗,嘴裡問,“有沒有以前活墳村住戶的記載?或者東巷府這三十年的搬遷記載?”
沈一博聽後,看了看沈勇,點頭,“嗯,在我手上呢。”
沈勇一愣,半晌摸了摸頭,“爹爹也在看啊?”
沈一博微微一笑,搖頭,“我只是覺得或許和當年的火災有關係,所以隨手翻翻,你有什麼線索?”
“嗯。”沈勇點頭,道,“我胡亂想呢,有幾點挺古怪的。”
“說來聽聽。”沈一博事宜他和方一勺來坐下說。
沈勇快手快腳拿來了兩個凳子,拉著方一勺挨著坐在了沈一博對過,先將在劉袤家裡打聽到的線索說了一遍。
沈一博皺眉也覺得驚奇,“每三十年一次天火劫?”
“對”沈勇道,“這回,讓我最懷疑的是,之前一直都是巒村起火,但是如今巒村變成了廢村,如果是每三十年一次的天災,那著火的也應該是廢村才對,爹你說是不是?”
“嗯。”沈一博點了點頭,“可如今受災的是原先居住在巒村的居民,我調查了一下,那個集市有八成都是原來巒村人的聚集區,也就是說,火災是針對居民的。。”
“可不是。”沈勇點頭,“所以我就想,這三十年裡頭,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沈一博低頭沉吟。
方一勺想了想,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