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昨兒個幫我擋那根燒著的橫木,鐵定受傷了。”
“哦。”沈勇笑了笑,道,“小傷,不過這藥膏好像不錯,謝啦。”
劉袤也是一笑,對沈勇拱了拱手,有些無力地道,“我謝沈少爺才是。”
“哎呀。”小結巴有些煩,“你們兩個用不用謝來謝去的啊?好好說話不行麼?“
“就是。”沈勇點頭。
劉袤嘆了口氣,道,“你昨兒個救我命那回,我已經謝過了,今天可不是為那個謝你。”
方一勺有些不解,問,“那,劉公子你謝什麼?”
“多些沈少爺昨日給我老母出的招啊,我過幾日,就得進京去趕考去了。”劉袤說話時神情頗有些哭笑不得的。
方一勺更納悶了,轉臉看沈勇,就見沈勇看別處,佯裝聽不懂。
“相公,你幹什麼了?”方一勺問他。
“咳咳。”沈勇一臉沒幹什麼的樣子,辯解道,“沒啊,我就跟劉老夫人說,劉袤大難不死必有厚福,又挺有才氣,不如進京趕考試試,衙門裡頭給他出銀子。不放心家裡,可以讓劉媽媽來衙門暫住,陪我娘做個伴,你沒見劉媽媽刺繡一把好手麼,好好教教我娘,她手笨。”
“阿嚏……”
沈府裡頭,沈夫人正在沈一博書房,給他捶肩膀。
這幾日沈一博日日熬夜看卷宗,也不知道在找些什麼,沈夫人看著挺心疼,給他燉了人參雞湯,沒事就給他捏捏捶捶。
見夫人打了個大噴嚏,沈一博趕緊道了聲,“長命百歲,多生貴子。”
“去。”沈夫人捶了他一拳,“老沒正經。”
“不老。”沈一博趕緊道,“才多大呢?”
“看你的書吧,也不怕叫人聽著笑話。”沈夫人搖頭繼續給他捏肩膀,邊問,“你這幾天找什麼呢?”
“哦。”沈一博想了想,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東相符三十多年前也曾經有過一次大火災。”
“有這種事?”沈夫人吃驚,“沒聽說過啊。”
“三十多年前了麼,那時候咱們一直在京城,回來也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不過我的確聽說過。”沈一博輕輕嘆了口氣,翻看著卷宗,“應該是有記載的。”
……
方一勺心說,沈勇不要命了呀,這話若是被娘聽到了,非找棍子抽他不可了,不過她還是有些懷疑,沈勇隨口一說,劉媽媽就說動劉袤了?不是說勸了好多次都沒用麼?
“若不是沈少爺這隨口一說,我娘怎麼會賴在地上打滾呢?”劉袤頗為無奈地說,“還尋死覓活哭天搶地,我娘向來知書達理,平時說話都輕聲細語,昨晚上那陣仗,我這輩子還是頭一回瞧見。”
“咳咳。”沈勇摸了摸鼻子,一臉吃驚地問,“是麼。”
方一勺和小結巴都斜著眼睛看他——真行啊?教人家老孃撒潑打地滾?!
沈勇對兩人眨眨眼,這劉袤是個書呆子,攻他死穴最管用,對付書呆子,就要耍無賴!
方一勺雖然覺得這法子有些損,但是確實管用,就對劉袤道,“劉公子,你放心去趕考吧,你娘我們會幫你好好照顧的。”
劉袤看了看兩人,拱手行了一禮,認真道,“多些了。”
“什麼時候上路呀?”小結巴問。
沈勇笑問,“幹嘛?想跟去啊?”
“唉,少爺,我都說跟了你了,不能跟別人麼,不過,可以讓鼕鼕跟去麼。”小結巴道,“鼕鼕會功夫人也機靈,一起上路好有個照應麼。”
“鼕鼕那麼皮,誰照顧誰啊。”沈勇趕緊擺手,“挑個能幹衙役跟著,才是正經。”
“鼕鼕?”劉袤倒是有了些興趣,問,“哪個鼕鼕?”
“莫鼕鼕。”小結巴回答,“可機靈了,是莫凡堂的養子。”
“哦。”劉袤點頭,不過看他的神色,似乎並不認識莫凡堂。
“少爺啊。”小結巴對沈勇道,“這次就算您不讓鼕鼕去,估計他也得跟去。”
“為什麼?”沈勇心說這劉袤給你什麼好處了你們都那麼向著他?
“今早鼕鼕接到了一封信,京城來的,是他乾爹寫的,讓他去京城。”小結巴回答。
“什麼?”方一勺和沈勇都一愣,“莫師父來信了?”
“哎呀。”沈勇給了他一個燒慄,“你怎麼不早說?信上說什麼了?師父什麼時候回來?”
“關鍵是就一句話,別的什麼都沒寫。”小結巴道,“鼕鼕說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