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又一眼瞅見了林子深處似乎還有,就連發了兩彈弓……
小結巴追了進去,半天才出來。
“咦?奇了怪了!”小結巴自言自語地說,“你們看啊,這不是蘆花雞麼?是家雞不是野雞啊!”
沈勇解開了綁在腰間的衣服袖子,跳下樹。
自從練了功夫之後,沈勇的身法越發地輕快了。見方一勺一臉歡喜地看著自己,沈勇就有些神氣,下來的時候還想要玩個花活兒,一個擰身……想要在空中翻個個兒落到方一勺的眼前。可就在他要翻身的時候,卻一眼瞅見了草堆裡,有白森森一個骷髏頭。
“娘唉!”沈勇驚了一跳,也忘記自己要轉身了,直挺挺就趴了下來,“呯”一聲。
“相公?!”方一勺趕緊去扶他,“你沒事吧?幹嘛趴下來?”
“少爺,好丟人啊!”小結巴也上來扶。
“切。”沈勇也挺慪,白白在方一勺面前丟醜。他拍了拍胸前的灰土,道,“娘子,我看到些東西啊!”說著,衝了過去,扒拉開草堆。
小結巴和方一勺也跟著,開啟草堆往裡頭一看,驚得也是叫了起來,就見那裡似乎有一具死屍,只是早已變成了森森的白骨,骷髏頭空洞洞的,黑乎乎的眼眶裡頭,還趴著一條不知道什麼名字的黑色蟲子,樣子尤其下人。
“相公。”方一勺湊到了沈勇身邊,道,“這裡怎麼有屍骨的?”
“大概是被菜瘟毒死的村民。”沈勇低聲道,“唉?”
“怎麼了?”方一勺見沈勇皺著眉頭蹲下去,似乎是發現了什麼奇怪的地方。
“你看這裡。”沈勇指了指那具骸骨的脖頸一帶,還有肋骨,“上頭有切口啊!”
“是哦。”小結巴也靠近了看,“還挺清楚的啊,看來像是致命傷啊。”
“娘子,我在醫書上看到過,這種是被刀或者匕首之類的利器戳死的,而中毒的或者是得病的,骨頭都不是那麼白的,特別是貼近臟器的地方,有的黑有的黃。”
“也就是說,這些人不是死於菜瘟的了?”方一勺問。
“嗯。”沈勇想了想,將外衫脫了下來,對小結巴道,“唉,幫我鋪平了,說著,就要伸手去撿地上的事故。
“唉!”方一勺趕緊阻止他,道,“用樹枝撥進去,用手不怕髒呀?!”
“嘿嘿。”沈勇接過她遞過來的樹枝,往布衫裡頭扒拉那些白骨,“帶回去給爹他們看看!”
此時,天已經快黑了。
沈勇將衣裳收起來,拉著方一勺,後頭跟著提著三隻雞的小結巴,一起往回跑。回到了村子裡,很快他們就找到了沈一博的馬車,卻不見沈一博他們。
“爹?”沈勇叫了一嗓子。
“在這兒呢!”遠處的農田裡,就看到沈傑對他們揮手。
沈勇和方一勺都鬆了口氣。
小結巴準備殺雞,見附近有水井,就跑去打水,往井裡頭一瞅,就感覺一清涼,這水很乾淨啊!想到這裡,他拿起旁邊的木桶,將水提了上來,聞了聞,沒覺得水有什麼問題。
方一勺取出了隨身帶的一根銀針,插入水中攪了攪,也沒變色。
方一勺摸著下巴點頭,“這水不像有毒啊。”
“並非是井水的問題。”這時候,沈一博和沈傑都從農田裡上來了。
“爹爹?”方一勺見沈一博拿著幾片已經曬成了乾兒的菜葉,
“看到沒有?”沈一博晃了晃菜葉,讓沈勇和方一勺看
“嗯。”方一勺點了點頭,問,“怎麼了?這就是那些生了瘟病的菜麼?”
沈一博笑了笑,搖搖頭,指著菜葉道,“你看這菜上那麼多蟲眼!”
“哎呀。”方一勺仔細看了看,雖然大多蔫兒了,但是有很多都被咬了。
“這菜可不是因為生瘟病蔫兒了的。”沈一博認真道,“蟲子是不會去吃有毒的菜葉子的,再退一步說這蟲子糊塗了,那誤食了該早死了才是,周圍卻是一條蟲的屍體都不見。另外啊,我們挨家挨戶地找了一遍,一具屍體都沒有發現。“
“沒有屍體?”沈勇皺眉。
“這個好奇怪啊!”方一勺道,“如果是瘟疫而死的,屍體幾乎不會有人去動的,起碼要等到一年半載之後再找人深埋,怎麼會沒屍體!”
“另外,這些家裡,一兩銀子都沒找到。”沈一博笑了笑。
“被洗劫了吧?”小結巴問。
“這不是瘟疫村、**麼?會有人來這裡洗劫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