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桑榆手足無措地替玲兒擦掉了臉上的淚水。
“桑榆哥哥,不要離開玲兒好不好?”小丫頭抬起頭,黑亮的大眼睛撲閃著晶瑩的淚光,那寶石般的眸子裡充滿了希冀。
“好,桑榆哥哥不會離開玲兒的。”桑榆輕輕地擁過少女,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這種熟悉的柔軟是最厲害的毒品,讓他忘記了其他的一切,瘋狂地迷戀,不可自拔。
“桑榆哥哥,你娶我好不好?”
硬扛過了無數酷刑的桑榆,在被問到了這個問題的時候,瞬間覺得自己扛不住了。
“桑榆哥哥?玲兒還是處子哦。”被擁在懷中的少女那天真的聲音在某個已然呆滯的人聽來卻充滿了挑逗的意味。
一股火焰在他身體裡燃燒了起來。他情不自禁地緩緩俯下身,溫柔地吻上了少女的唇。
昏暗的光線,他卻仍然看見少女的脖子紅得幾乎滴出水來。
第二十一話 別死了
更新時間2012…2…1 15:46:07 字數:3197
陡峭的懸崖,無風。
一襲黑衣,金髮。維克多倚在峭壁旁,靜靜地看著天際的雲捲雲舒。
空間的力量正在無情地侵蝕著他的身體,像腐骨的劇毒一樣潛移默化地破壞他的身體機能,緩慢地奪走他的生命。這種任何人都難以忍受的劇痛和折磨,他卻似乎毫不在意。
什麼都不用想,只需要享受這一世界的寧靜。多久沒有過這樣愜意的日子了,十三年?還是十四年?他的生命,短短的十九年,他只擁有過多久的平靜?
偶爾這樣的生活,似乎也不錯。
突然,他警惕地略側了側頭。
身後,渃澄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那裡,帶著淡然的笑意看著他。
“次世界?”
“如果您願意這樣稱呼這裡的話,是的。”
“我原以為它只是遊吟詩人的歌謠。”
“每個傳說都有它們的根據。住得還習慣嗎?”
“無所謂。”維克多一貫冷淡。
“您的傷,得治了。您應該知道,拖得越久,成功的可能性越低。”
“與你無關。”
“主人不希望您死。如果您不開始,我會插手。”渃澄的語氣很客氣,但言語間卻有著不容推辭的決絕。
維克多回頭,看著渃澄,目光一如既往的冰冷如雪。
看不出深淺。即使是他在全盛時期,也絕不是眼前這個人的對手。不知道白止是怎麼和這麼一個強者扯上關係的,而且還讓這個人甘心認主?
“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維克多回過頭,繼續看著雲海。
平靜的生活,偶爾可以,但不能長久。他是一把劍,一把劍,註定不甘於平靜地待在劍鞘之中。這十三四年,他過得也不算不快樂。
“這裡有劍嗎。”維克多突然開口問道。
……
就在白止準備下樓吃晚餐的時候,他的空間戒指有了什麼動靜。
嗯?他開啟了戒指,取出那根長得像樹枝一樣的權杖。空魂,這名字也太難聽了一點。他開小差地想道。
剛剛把它拿出來,甚至還沒有弄明白髮生了什麼,封印之地的門卻突然地開啟了。天幕、雲海、山崗。
一個黑衣人從這幅畫布中走了出來,掃了一眼白止的房間,最後把目光定格在了白止身上。
小白兔下意識地從白止肩膀上跳了下來,躲到了他身後,然後探出半個腦袋看著黑衣人。某人積威頗盛,導致某隻兔子產生了條件反射。
很明顯,這是戴了面具的維克多。
“這是哪兒?”維克多的聲音仍然冷冰。
“我也不知道,不過這裡離神殿不遠。”白止安撫著小白兔,把它抱到了懷裡。饒是如此,小白兔還是有些發抖。“步行向西大概兩天就到了。”
維克多沒有說話,直接朝門口走了過去。
“等等。”白止喊住了維克多。
“怎麼?”
“你知道這種面具在哪兒能弄到嗎?”白止指了指自己的臉。戴上面具,他的髮色變成了最普通的那種褐色,眼睛也是普通的橙黃色,加上混在人堆裡就再也找不到的外貌,實在是隱藏身份的必備良藥。可惜,戴著這個面具總是讓他有種不安全感。
他總覺得,可以在帕克斯草原建起一座不被動物們入侵的碉堡的勢力,絕對不會簡單。雖然他只是一個小角色,對方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