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小白兔輕輕地叫了一聲,眨巴了兩下大眼睛,似乎對白止的舉動很是不解。
“乖,我們不回去了。”白止哄小孩一樣地哄了一句,然後繼續向南門走去。“誒,小白兔,你有沒有可以直接繞過守城軍隊的方法?”
“嗚?”剛剛舒舒服服地趴下來的小白兔朦朧地發出了一個聲音,耳朵一豎,這才睜開了眼睛,似乎想了想,然後輕聲地“吱”了幾聲。
“這就有點麻煩了……”白止再次回過頭看著那個士兵離開的方向,然後拼命搖搖頭甩開了濫殺無辜的念頭,閉目冥想了十幾秒,以保持頭腦的冷靜。
他討厭被不相干的事情捲入莫名其妙的麻煩裡。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所以,在不會觸犯自己利益的情況下,他也會盡量不給別人添不必要的麻煩。
“小白兔,你可以叫幾隻什麼動物來挖地道嗎?”白止睜開了眼睛,臉上浮起了一絲淡淡的微笑。
“吱!”小白兔點了點頭。
“這就好。乖,咱們先回去睡會兒吧。”他摸了摸小白兔的腦袋,轉身向小旅館走去。
一夜無話。
第二天,整個德里克城都成為了牛皮癬的海洋。街道上隨處可見張貼的羊皮紙,平民們三兩聚在一起圍觀,討論著這些一夜之間出現的東西;寥寥的幾個貴族則差人揭下了幾張,帶回了府邸“研究”。
為了使得平民也可以看懂這份懸賞令,文字部分甚至用了小學生塗鴉般的簡筆畫,配合著為數不多的幾個簡單的字。
這是兩份懸賞令,要求尋找兩個人,並且著重強調不允許有不可治癒性的損傷。
沒錯,懸賞尋找的人就是白止和維克多。
看這份懸賞令,白止猜想對方應該不想傷害自己。不過,他可不是個輕信的人。僅憑一份懸賞令上的話,他可不會傻到自己站出來任對方尋到。他根本不知道是誰要找他。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個要找他的人不屬於卡隆皇室。畢竟,這裡是斯堪蒂維納的地盤,就算德里克的官員們投靠了卡隆,也不應該把來自卡隆的懸賞令貼得這麼明目張膽。更何況,懸賞令上寫的可和維克多的實際遭遇大相徑庭。什麼不允許有不可治癒性的損傷?卡隆皇室的人貌似還巴不得他不可治癒性的損傷多一些呢。
白止走在城郊,嘴角帶著真實性有待考究的微笑。是誰這麼著急找他呢?他很好奇。
現在,他已經基本可以確定那個所謂的緊急軍情就是這份懸賞令了。否則,連夜貼了這麼多牛皮癬,當人家城主是吃乾飯的嗎?這不是很讓他丟面子?
既然懸賞令由南而來,那麼,他便應邀前去看看這個找他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不過,應邀的方式,可不能由著東道主來。
白止頭也不回地走向南方,卻不知德里克城已經為了他而掀起了軒然大波。
“你說什麼?”一個褐發少年略帶驚訝地看著案前跪著計程車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