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晨風吹》哎”說著星星就邊唱邊比劃起來。“晨風吹,陽光照,小朋友起得早,起得早……伸伸臂,彎彎腰,踢踢腿,蹦蹦跳,天天鍛鍊,身體好,長大來把祖國保。”
唱到具體動作的時候,星星還要停下來形象地表演一下動作。
一路上,星星還不斷地向李雪瑩介紹她看到的他們班上的同學。星星能夠準確地說出這些同學的名字,還知道他們的媽媽是誰、爸爸是誰。有時候沒有小孩子,只有大人,星星就說這是誰的爸爸,這是誰的媽媽。
“這有什麼希奇呢,”我有點懷疑地說,“又不是隻有星星知道。”
“那不哎,”李雪瑩介紹說,“比如李安、楊闖都曉不得這些。”
“可能他們心裡知道,只是不習慣於說出來。”但老實說,我對這個問題真的不是很清楚。
李雪瑩堅持說:“他們真的是不知道哎。”
“是哎,”我感嘆地說,“其實星星還是很聰明!”
“但僅僅是這一點還不能說明什麼問題哎!”李雪瑩倒變得猶豫起來。
我就不明白了,李雪瑩既然在肯定星星的出眾之處,但又不肯承認她聰明,這是一種什麼心理呢?難道李雪瑩就不能大大方方地承認一回星星還是聰明的嗎?
有一天,母親給星星買了一點櫻萄。但怕星星知道有櫻萄影響她吃飯,所以,母親就用碗把櫻萄偷偷裝好,放在位置比較高的壁櫥上。
那天下班後回家,剛進廚房,我一下子就看見了櫻萄。
“嘿,還有櫻萄哎”我湊近放櫻萄的小碗。
“哎,哎”母親連忙給我使眼色,我一下子明白過來,但已經來不及了,星星已經從我的言行中發現了櫻萄的秘密。我想盡力挽回,於是,準備給星星講道理。
“別人正在吃飯哪,你就拿櫻萄來逗別人!”不料星星倒先教訓起我來了。星星顯得一本正經的樣子,還是照常吃飯。但是,星星畢竟是小孩子,有櫻萄在一旁吸引,她哪裡還有心思認真吃呢。最多不過穩住了有一兩分鐘,星星就顯得有點急躁了;她大口大口往嘴裡扒,不慢慢嚼細就急急忙忙吞下去;還沒有完全吃乾淨,她就“叭”地把碗一放,然後就翻下凳子問母親要櫻萄去了。
“看嘛,就是你哎,”母親不滿地說。“讓她飯也沒有吃好!”
“她做得也算可以的了,”我為星星辯護說,“至少先後次序還是做對了的噻!”
當然,母親的說法也是事實,但毫無疑問,她這樣說是缺乏教育藝術的。實事求是地說,星星在這件事情上的表現還是很通情達理的。如果認可母親的說法,實際上就是否定了剛才星星的較好表現,那麼,在星星身上表現出的積極效果就來之復去了要知道,一件正面意義的事情,又是星星主動在進行自我教育,這是一個多麼好的教育契機啊!如果我們因勢利導,它的作用可能會勝過普通事件10倍。這樣的機會,我們是可遇而不可求,怎麼能恣意踐踏呢!
現在星星很愛看故事書,而且“講書”的能力也大大地提高了。以前她僅僅是能夠講封面和前面兩、三頁的內容,現在她基本上能夠把一本書講完了。但是,星星對一本書的新鮮感保持得很短,幾乎每天都要換一本新的,這可是一個不太好的習慣。誠然,不喜新厭舊不好,但同時,淺嘗則止肯定也是不可取的。是不是應該花點時間消化一下,這樣可能理解的東西就要深一些。
有一天晚上,星星拿著一本叫《好外公》的圖畫書自己就講開了
“爺爺(實際上是外公)叫逗逗走路不要走快了,怕摔了。爺爺在看報紙,逗逗在騎車子耍,桌子上放著槍,氣球飛到屋頂去了。(翻一頁)爺爺喊逗逗洗手,洗了吃蘋果。逗逗說,我不洗喲,(他說)你不是我爺爺。(翻一頁)他(逗逗))轉過頭來看爺爺(說),(我)把你送給毛毛。(翻一頁)爺爺在給毛毛講故事……”
如果還深一點,再深一點呢星星的唱歌能力不就是長時間慢慢積累的結果嗎?如果在講故事的時候也這樣一步一步紮實地走下去,也許星星在講故事的能力上也會象唱歌那樣特別出眾呢!
這段時間我們又給星星增加了一項新的學習內容:背古詩。但是我們不想讓星星死記硬背。那麼,對於枯燥和具有高度概括性的古詩應該怎樣讓孩子來學呢?我們想到了故事。所以,每學一首古詩,我們都儘量要圍繞古詩的內容編一個故事。比如我們這樣給星星講《靜夜詩》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叫李白的人離開他的爸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