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四爺嘆道:“而這段時間裡,你剛好可以自由的做許多事。”
項恆道:“一夜的時間,的確夠我做許多事。”
京四爺道:“比如,一夜的時間,已經足夠把米小糧藏起來。”
項恆笑道:“四爺說的很對。”
四爺的心沉了下去,想要打敗項恆,米小糧是至關緊要的鑰匙,但現在小糧已經被藏起來了。
京四爺冷笑道:“但你知道不知道,你這麼做,卻讓我們知道了許多事。”
項恆微笑道:“什麼事?”
京四爺道:“你把米小糧藏起來,是為了不落到我們手裡成為人質。”
項恆道:“還有呢?”
京四爺道:“因為你已經沒有保護米小糧的能力。”
項恆道:“還有呢?”
京四爺道:“你沒有能力保護米小糧,是因為你的腿的的確確,徹徹底底的瘸了。”
項恆低頭看著自己的腿,淡淡道:“沒有了?”
京四爺冷笑:“最後一點,我們還知道現在對付你,就好像大象踩死一隻螞蟻一樣。”
項恆傲然道:“那你他姥姥的還不動手?”
京四爺冷笑,阿腥也跟著冷笑,他們只能用笑來掩飾,因為他們的確不敢出手。
在徹徹底底知道項恆的底細前,他們絕不敢隨便出手。
儘管已知項恆現在沒有保護米小糧的能力,是個瘸子。
但這還了解的不夠透徹,京四爺還是不敢動他,至少不敢現在就動手。
四爺道:“既然對付你那麼簡單,我遲些又有何妨,在這小鎮中,你已經被孤立,我隨時都可以對付你。”
項恆在聽他說。
京四爺道:“就算你把米小糧藏起來,我們也一定有辦法把她找出來,因為這小鎮是丐幫的分舵,是我四爺的地盤。”
項恆還是沒有說話,喝了口酒。
京四爺道:“但有一點四爺還不太懂。”
項恆道:“你說。”
京四爺道:“你為什麼會那麼肯定,四爺會派出所有的人手去伏擊,甚至把監視你的人都派出去了。”
若四爺沒有撤走所有的人,這計劃就不會成功。
項恆傲然的笑了笑,又大喝了幾口酒,淡淡說道:“因為我是項恆。”
他不謙虛,也沒什麼值得謙虛的。一個人為了自己的能力而驕傲,本就是人類的性格。
項恆忽然道:“四爺,你知道不知道,你剛才的幾句話,也讓我知道了一件事。”
四爺道:“你說。”
項恆淡淡道:“你說你一定要把米小糧找出來,也就是說,在沒有人質要挾的情況下,你沒有把握對付我。”
京四爺冷笑道:“沒有把握?”
項恆道:“你若有把握,現在就已動手了,廢話都會留到成功後才說。”
京四爺道:“同樣的,你也沒有把握對付我,因為你若有把握,現在也已經動手了。”
項恆閉嘴了,京四爺說的是實話,他別說是對付京四爺,就是走的稍微快點都不行。
他傻傻的坐在那裡,望著門口。
京四爺和阿腥已經走了,走之前,京四爺還放了狠話:“別忘了,我可以隨時調來丐幫裡各種高手,對付你項恆只是時間問題。”
走的時候,阿腥還笑眯眯的對他說:“就算你我現在是敵人,但你也必須要把那柄刀給我磨好。”
項恆在磨阿腥的刀,這樣剛好可以讓他冷靜的思考。
四爺說的沒錯,對付現在已被孤立的項恆,只是時間問題。
他必須要在四爺調來高手和找出米小糧前,有所行動。
四爺什麼時候能調來高手項恆不知道,但他很肯定,米小糧是藏不了多久的,因為這小鎮全是丐幫的地盤。
他既不能跟外聯絡,也沒有朋友能來幫他,他已完完全全的被孤立。
他忽然又想到一個人——冷雲風。
他若查出了血洗會賢莊和殺我父親的兇手,便會馬上來找我。
那時他能不能幫項恆一把?以刀客的名義。
但冷雲風什麼時候會出現?是明天?還是明年?
想起冷雲風這個人,項恆忽然恨的牙癢癢,他看著自己的雙腿——你個小白臉若沒傷了我的腿,老子會被姓京的逼成這樣?
項恆嘆了口氣,這事不能怪冷雲風,誰讓他去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