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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子?”

單雄道:“我打算請你吃刀子。”

他的目光注視在流星七血刀的身上,目光裡閃耀著讚許和驕傲的神色:“黑羽城裡,有七柄不好吃的刀,你要不要試一試?”

流星七血刀衝著朱夢航獰笑,嚇的她看都不看多看一眼。

朱夢航忽然嘆了口氣,道:“好吧,我說,你要問什麼。”

“也不是問什麼複雜的事情。”單雄道:“我只問一個人的名字。”

朱夢航道:“誰的名字?”

單雄道:“指派你來黑羽城內暗殺的人。”

朱夢航道:“你覺得有人在背後操控我?”

單雄道:“如果你說出這個人是誰,他死,你活。若不說,那麼你死,他活。”

朱夢航竟然一點也不慌張,眨了眨眼,笑道:“其實這個人,你應該能猜到。”

單雄搖頭:“我猜不到。”

朱夢航又神秘莫測的眨了眨眼,道:“我提示你一下,是誰,和黑羽盟最過不去?是誰,在會賢莊的煮酒會上,要殺你的老婆和兒子?”

“蕭楚文?”單雄又搖頭:“我早就覺得他是螳螂背後的黃雀,但卻不是。”

朱夢航道:“為什麼他不會是?”

單雄道:“蕭楚文是義幫的幫主,派一個女流混進黑羽城,進行暗殺。這種下流的勾當他做不出。畢竟,蕭楚文還算是個君子。”

朱夢航道:“假如蕭楚文剛好利用了你的這種想法呢?”

單雄的臉色忽然變的更加嚴肅。

朱夢航道:“你應該比我更懂,小人和君子,本就是很接近的。”

白芯素柔聲對單雄說道:“看來黃雀真的是蕭楚文,仔細想想,除了他,誰還會做出這種事?”

朱夢航笑盈盈的站起來,大大方方的說道:“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蕭楚文死,我活,姑奶奶是不是可以走了?”

“不可以。”項恆忽然冷笑道:“你和單盟主的事情瞭解了,我們之間的事情,卻還沒結束。”

沈蒼比項恆更激動:“單盟主答應放過你,我卻並沒有放過你的打算。”

朱夢航狠狠的瞪著項恆,怒道:“你想怎樣?”

“也不想怎樣,和單盟主一樣,只是問一個很簡單的問題。”項恆道:“答的不好,你就死。”

朱夢航道:“什麼問題?”

項恆道:“沈憶柔在哪裡?”

“哈哈哈哈!你想知道她的下落?”朱夢航忽然狂笑,笑聲裡盡是妒恨:“姑奶奶偏偏不告訴你!”

沈蒼怒叱:“女娃娃別囂張,你不怕我們殺了你?”

朱夢航笑道:“當然不怕,你們若殺了我,恐怕這輩子也無法知道憶柔的下落了。”

項恆悠悠說道:“我相信,單盟主應該不介意派幾個用刑的高手伺候你。”

儘管朱夢航極力掩飾,她的臉還是開始發白了。

“最近刑部裡的兄弟們,閒的很,是要給他們找個人,練練手了。”單雄的語氣也顯得很輕鬆:“免得鐵鏈刀子等刑具生鏽,朱姑娘,你說對不對?”

在黑羽城裡,單雄就是神。

神說的話,凡人們絕不會違背或過問。

於是大堂上多了一張老虎凳,一條鐵鏈和五柄小刀,還有兩個赤膊的壯漢。

單雄指了指那五柄小刀,道:“對付你這種人,酷刑也是一種藝術。這五把刀看上去卻大同小異,其實是有區別的。”

朱夢航不安的吞了口唾液,勉強說道:“什麼區別?”

“這裡面是有學問的。”單雄的表情,就好像孔夫子教自己的學生一樣:“這把刀是割鼻子的,這把小的是割耳朵的,這刀頭尖銳的是挖眼睛的,這刀口帶齒是割舌頭的,”

朱夢航指了指最後一把,慘然道:“這最後一把呢?”

“黑羽盟所有的一切,都是有講究的,包括刑具。”單雄道:“最後一把刀是活刮的,從頭上開始,先割下臉皮,然後順著脖子往下割,直到將你的人皮整張割下來。”

朱夢航的脊背更涼,她刮花了蘇冰的臉蛋,所以知道毀容的痛苦。

單雄指了指那兩個赤膊的大漢,微笑道:“我的這兩個手下,其實很不中用,他們伺候過兩百多個囚犯,但只有不到五人活下來。這老虎凳和鐵鏈的用處,也應該很明顯。”

朱夢航終於低頭了:“看來黑羽盟的酷刑,也真有一套。”

“不止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