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也已變的和她一樣憤怒:“原來就是這個搔不要臉的臭婊子偷走了我的!還偷走了仙鼎宮裡的丹藥,真可恨!”
宇文子喬嘆了口氣,道:“你們在這個時候竟然還有力氣生氣,小生不服都不行。”
她說完後,項恆心裡一陣狂跳,激動,大喜:“這麼說,還容丹現在在你身上?”
李若雪道:“運氣還不算太差,剛才的一場地震,並沒有丟失還容丹。”她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裡掏出一個錦囊,裡面裝的就是還容丹,她把錦囊緩緩的遞給項恆。
項恆接過錦囊,眼裡寫滿了感激,彷彿恨不得跪下來親親她的腳趾,喜道:“多謝!”
李若雪冷哼一聲,道:“這還容丹不是給你的,你不必說謝謝。”
項恆笑道:“就當我替柔兒說的吧,不過你還是先把還容丹收回去,暫時放在你那。”
李若雪道:“為什麼?”
項恆苦笑一聲,打量了一下全身的破衣,道:“你看我現在的這個樣子,有地方放還容丹麼?”
李若雪竟然被逗樂了,甚至還微微的笑了一笑,然後就把還容丹收回了懷裡。
宇文子喬長長的嘆了口氣:“原來如此,還容丹竟是先被安鳳盜走,所以小生找遍了整個煉丹房也找不著。”
項恆道:“沒錯,下次看見這不要臉的女人,我要把這隻‘鳳’打成‘雞’!”
宇文子喬停下了腳步,他已經累的走不動了,所以必須要休息一下:“按我們這速度,多久才能回到百草鎮?”
李若雪道:“大概一個時辰。”
宇文子喬苦笑一下,馬上就繼續趕路了。一個時辰不吃喝不喝,拖著疲乏的身軀在崎嶇的山道里走上一個時辰,那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況三人現在都已受傷,內力耗盡,有可能一倒不起。
項恆道:“或許我們現在沒有打架的力氣,可至少還有走路的力氣。”
倘若現在項恆帶著他的酒囊,並且囊中有酒,那麼就算走上十萬八千里他也絕不會倒下。
有許多男人,只要有酒喝,那他就永遠倒不下來。
宇文子喬道:“興許走幾步就沒力氣了。”
項恆道:“我總覺得我還能走十個時辰。”
崎嶇的山道上,地上一片狼藉,滿地都是亂石,宇文子喬忽然問道:“我們現在若是碰見敵人怎麼辦?”他們現在已經累的快倒下了,在內力耗盡的情況下,只需一個很普通的人就能把三人打倒,甚至一個拿繡花針的黃花姑娘就能打敗這三個武林名宿了。
項恆傲然道:“如果是來惹我的,我就砍死他!”
宇文子喬道:“你似乎很喜歡用武力解決一些事情。”
項恆道:“別人想用武力擺平我時,我就用武力自保,而在我眼裡,用武力自保的方式就是拔刀。”
宇文子喬道:“可你的刀並不能打敗所有的人。”
項恆道:“除了刀以外,項恆還有一條命可以拼。”
宇文子喬道:“若是你拼了十條命,可是連敵人的衣角都碰不見呢?”
項恆道:“那我用第十一條命再拼,而且我的刀不會慢下來。”
宇文子喬沉吟道:“恐怕你的刀還不夠快。”
“你在擔心我二十七日後和冷雲風的一戰?”項恆沉吟道:“比起他的刀,無羈刀似乎真的很難快過他的刀。”
宇文子喬道:“小生絕不擔心一些暫時不用擔心的事,比起冷雲風,我們更應該擔心一些別的事。”
項恆道:“別的事是指?。。。”
宇文子喬道:“別的事就是指別的敵人,這個人恐怕不好對付。”
李若雪冷冷道:“可我們現在沒有敵人。”
宇文子喬道:“有,有一個敵人,小生已經看見了。”
項恆道:“在哪?”他開始用目光四處搜尋。
宇文子喬道:“你現在看不見她,可她有可能一瞬間就到達了你身邊。”
項恆道:“我只想知道現在到底有沒有敵人,如果有,這個人在哪?是誰?”
宇文子喬指著前方道:“她就在那,我能看見她正對著我們冷笑。”
項恆和李若雪就按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可除了一片漆黑外,其他的什麼都看不見。
李若雪道:“我看不見。”
項恆道:“我也看不見。”他們兩人的視力本就比鐵骰書生差很多。
宇文子喬苦笑著說:“你們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