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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好像發洩在項恆的身上。

宇文子喬忍著疼,道:“十選二,這場賭局不公平。”

朱夢航罵道:“你的狗命現在都握在老孃手裡,**還有資格和我談公平?我爸爸在會賢莊裡被你們逼死的時候,你們有沒有說公平?”

“選!你給我選!你這可憐的賭徒!”

宇文子喬慚愧的說不出話。

他傳奇的一生裡,有不同程度的賭注和花樣百出的賭法,甚至賭過自己的性命,可是這一次,他的賭注卻是兩個至深至愛的人,他感覺這樣的賭注太大,大的玩兒不起。

但他必須玩兒下去,只有這樣,才能得到那僅只有兩成的把握。

宇文子喬道:“可否碰一碰這十個銀藥瓶?”

朱夢航冷然道:“不能,你休想從重量上分辨。”

宇文子喬道:“能不能靠前一些?”

朱夢航冷然道:“也不能,你休想從嗅覺上分辨。”

宇文子喬道:“那如何證明這十個藥瓶裡確實有兩個裝著解藥?”

朱夢航道:“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只有選兩個藥瓶的權利。”

宇文子喬的斷臂處又湧出大流鮮血,他的臉色已蒼白的無半點血色。

朱夢航不耐煩的說道:“臭書生你選好了沒有?姑奶奶的耐性大不如從前了。”

宇文子喬沉吟道:“榮小生想一想。”

朱夢航就看著他想,就彷彿看著一直落水狗,拼命的撈著一根稻草,又可悲,又好笑。

她覺得很愉快,很舒服。

半晌後,宇文子喬才帶著孤注一擲的堅決口吻說道:“想好了,你來替我選。”

朱夢航怔道:“我?”

宇文子喬道:“我有時候經常讓別人替我下注,這次也不例外。”

朱夢航道:“可我剛好是知道點數的人,你就不怕我亂下注?”

宇文子喬道:“我選兩個藥瓶,豈非也是亂下注?誰選又有何分別?”

朱夢航道:“是不是你的手被我砍的,腦子有點不清醒了?”

宇文子喬:“小生的斷臂很痛,頭腦卻很清醒。”

朱夢航沉思了半晌,隨後露出一臉無恥的奸笑:“好!姑奶奶替你選!到時候你莫要後悔!”

宇文子喬蒼白的嘴唇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請便。”

經過挑選後,朱夢航從十個銀藥瓶中收回了八個,指著剩下的兩個說:“我替你選好了這兩個,是生是死,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她臉上露出了猙獰而猥瑣的笑容。

宇文子喬卻感激的說了聲:“多謝。”在朱夢航鄙夷的注視下,宇文子喬搖搖晃晃的向前走去,每一步都很沉重,每一步都充滿了侮辱。

忽然,在這賭局就要結束的時候,夏威鏢局的大門突然被人推開。

一個年邁的婆婆緩緩跨過了門檻,她手持一根粗粗的紅木仗,一身棕色衣襯,白髮在後腦勺高挽一個髮髻。額頭上皆是哈巴狗一樣的絲絲皺紋,面板鬆弛的好像輕輕一撫就會碎掉一樣。全身散發的柔弱感,彷彿被風一吹就會倒下去。

朱夢航和宇文子喬同時向門口看來,朱夢航豎著眉毛喝問道:“這是哪裡來的老太婆!滾出去!”

她的話音未落,這個看上去佝僂的婆婆的左手一揚,向朱夢航發出四把亮如雪的飛刀。

四把飛刀映著月亮,幾乎照亮了整個院子,朱夢航轉身拔刀,卻已太慢。

“磁!”“叮”兩聲響,接著傳來“啊”的一聲嬌喘,一把飛刀震脫了朱夢航的刀,另三把飛刀竟刺穿了朱夢航身上蜘蛛網織成的玄衣,插入了她的前胸。

若不是玄衣的韌性擋住一半的力量,恐怕這三八飛刀就要插進她的心臟要了她的命。

鮮血迅速染紅了亮如雪的飛刀。

宇文子喬怔住。

朱夢航咬著牙,正想放出蜘蛛要死門口的婆婆時,看見她手上又多了四把飛刀,於是捂著傷口,向側門竄了過去。

婆婆的手又是一揮,亮如雪的飛刀過去,破風聲後,朱夢航已消失在夜色中,最後的四把飛刀也不知射中還是沒射中。

這兩下暗器飛刀的手法,看的宇文子喬佩服的五體投地,甚至暫時忘卻了斷臂的疼痛:“多謝婆婆出手相助,婆婆的暗器上的造詣真如神人也,小生自愧練上百年,也難以及上一半。”

他和留星雨兩人當世兩大暗器高手,都無法滲透朱夢航的玄衣,可是這婆婆隨隨便便一出手,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