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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的留星雨,感覺非常的無助,只能等待死神的宣判。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朱夢航指的“好戲”,在他看來竟然比死亡更可怕,更吃驚。

他親眼看見朱夢航將一個老人狠狠甩在地上,那老人也已昏迷不醒,嘴唇發紫,顯然也中了極其恐怖的毒。

宇文子喬接著月光,看清了老人的臉,失聲叫道:“父親。”

朱夢航道:“在你們一離開手機莊,我就抓住了宇文濤,他現在也已經中了和留星雨一樣的毒。”

宇文子喬道:“你為什麼這麼做?”

朱夢航道:“我恨項恆!”

宇文子喬道:“這與家父又有何干?”他每說一個字,彷彿都用著全身的力氣,鮮血不斷從他的指縫裡流出來。

朱夢航狂然道:“因為我的關係,我殺了你父親,你必定悲痛不絕,甚至會仇恨項恆,項恆要是看見這結果,那感覺一定比殺了他還痛苦!”

宇文子喬收回捂住傷口的手,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出七八顆骰子,因為斷臂的疼痛,使這幾顆骰子的力道消弱了七八分,所以朱夢航沒有閃避的意思,反而迎了上去。

果然,骰子一觸到她的衣服,就像柿子一樣軟了下來。

朱夢航道:“何必做這些毫無用處的垂死掙扎呢?”

宇文子喬道:“死之前,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要對俠威鏢局下手?”

“就算你不死,我也會告訴你!”朱夢航大聲道“你還記不記得,我爹爹是怎麼死的?”

宇文子喬道:“記得。”

“那你可曾記得是哪些人逼死了他?”朱夢航道:“蕭楚文、原刑天和水清濤,還有黑羽盟,以及那天在會賢莊裡所有自稱英雄好漢的人,逼死了我爹爹,我要把這些人都殺了,要他們一個個的給我償還!”

宇文子喬恍然大悟道:“原來你潛入黑羽盟殺人,和背後那隻神秘莫測的黃雀聯手血洗飛瀑山莊,火燒乾雲莊,都是為了報仇。”

朱夢航道:“還有你也是!那天你為什麼不替我爹爹辯護,他是你父親的朋友不是嗎?你為什麼就讓他那麼自裁了?”

宇文子喬道:“當時我中了申元通的蒙汗藥,想出手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統統放屁!俠威鏢局和飛瀑山莊已經滅了,下一步,我要徹底的折磨你和項恆兩個人!”朱夢航道:“我原本就計劃好把俠威鏢局給挑了,在蘇州城剛好看見你的事,便決定把你父親弄到俠威鏢局鏢局,在這裡等你,好慢慢折磨你們宇文父子!”

宇文子喬感到一陣冰冷的寒意。

“不過就這樣讓你死了,未免有點可惜,難解我心頭只恨。”朱夢航道:“你,宇文子喬,一個號稱正人君子的翩翩美男子,在我看來只不過是一個可憐的賭徒。而項恆,看上去好像一個豪氣凌然的大英雄,但在老孃看來,只不過是一個整天爛醉的酒鬼!”

這兩句話說的又尖酸又刻薄,頓時將兩個大人物貶如糞土。

宇文子喬道:“不錯,小生不過是一個賭徒,可是項恆,卻是個敢愛敢恨,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你瞧得起也好,瞧不起也好,他就是項恆,一個用最壞的辦法,做過幾件好事的大俠。”

他頓了頓,繼續道:“還有一點,他雖然嗜酒如命,卻不是酒鬼,因為他很少喝醉。”

朱夢航的眉毛頓時上翹,那表情彷彿一個大俠客看見了強搶民女的流氓,憤然大怒:“好!既然你知道自己的賭徒,今天我們就他媽賭上一把!我要讓你輸的狼藉不堪,輸的你抬不起頭!”

她憤然的捲起袖子,隨隨便便猛地拉過旁邊的一張木凳,“叮叮噹噹”幾聲響,將七八個銀鑄的小瓶子甩到了木凳上:“這是十個銀鑄的藥瓶,其中有八個是空的,剩下的兩個裡是可解你老子和留星雨體內毒素的解藥粉,現在我們來賭一把,我讓你選走兩個銀藥瓶。”

宇文子喬忍著斷臂的上,看著木凳上的十個藥瓶,似乎在想什麼,又似乎因為疼痛開不了口。

朱夢航鄙視不屑的嘲諷道:“江湖言道,宇文公子靠著一對靈敏的聽子和一雙銳利的招子,賭技天下無雙,在各大賭莊裡風風光光的贏了無數次,甚至是老千幫幫主的名頭,也是靠賭贏過來的,可是現在你面前的這十個銀藥瓶,無論你有多靈敏的耳朵,多銳利的眼睛,你都和一個聾啞人無異。”

朱夢航繼續說道:“我這麼做,只是想看見你輸的樣子,看見你開啟其中兩支空藥瓶時悔恨的表情,看著你痛苦的過一生!”這種憤怒和仇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