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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姓名,家庭情況,國香也一一做答。楊老師見國香坐立不安,便說道,“二哥,你也不用太過焦急,有一個面象的老師傅,姓鄧,看的很準的。不如去試一下。”“聽說過,還沒正式會過面。”國香道,“聽說又在替人看風水,也是縣城裡一等一的陰陽老師。”楊勇便道,我是見過的了,曾經和他來往幾次,今天,他就在南門橋巷子裡。不妨害去試一試。”

《第一章 我的父親(三) 》

國香和楊老師,兩個人來到這南門橋西側巷子裡尾巴上,尋來尋去,最後才發現有個大約50歲左右老先生坐在一個角落裡。地上放著張紙,上面寫著“看相”二字。旁邊圍了幾個人。楊老師便道,“就是這位老先生了。”一邊說,一邊用手指了指。國香見那老先生,帶著老花鏡。蓄著山羊鬍須。正低頭給圍著他幾個人說些什麼。估計是在替那幾個人面相。兩人只好在一旁等了一會兒。那些圍著看象的人付了1毛錢就散去了。楊老師這才迎上去,道:“鄧老師,生意好。”那老先生抬起頭,笑道,“楊老師,你好”“這是胡二哥,專程找你看看象。”國香急忙說明了來意。鄧老師往國香臉上仔細瞧了瞧。到,“你說的這個人,應該沒有事。最遲明天就會放出來。”國香道,“這就好,如果出來了,我就來感謝你。”一面說,一面又去褲子兜裡摸2角錢出來。鄧老師道,“楊老師,是我的朋友,看在這種份上,我是不能收你的錢的。”說道,又道,“我進縣城裡,不時都在這附近,二哥有什麼事情,在這裡能找到我的。”國香和楊老師也便告辭,又沿著城牆走回來。也不回茶館,各自散去。

單說那郭XX和那青年被捉進市管會。市管會的的主任嚴昆東詢問和登記了姓名,住地。這才厲聲問道,“你們最好老實點,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你自己說,在幹什麼?”郭XX道,“我沒幹什麼,我今天進城趕完集市,就在那裡喝茶玩耍的時候,那個人說他有點布票,問我要不要。我想到屋頭缺點布,就想買了來,再去扯些布回去,做點衣服。現在農村上那家不缺;都缺的。”這嚴昆東道,“你要說實話。”“這就是實話,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嚴又問道,“你們是什麼關係?”郭XX道,“我認都不認識他,只是喝茶時候,偶然坐在一起。他就問我要不要布票。”嚴昆東聽罷,令他坐在一旁。讓那個賣布票的年輕人進辦公室。也是一番詢問。那人只道,“自己頭些天也想買點布,給自己的小孩子做衣服褲子。茶館裡的陌生人賣給他的四尺布票。那裡知道這兩天手頭緊,又沒有錢來買。我就只有把這點票賣了——我又沒說賺錢牟利,買成2角錢,還不只是賣這個價錢。”嚴昆東見他穿的一身補丁衣服,穿了雙爛草鞋。就勸告他道,“你牟沒有牟利,只有你知道,反正我要告訴你,搞投機倒把千萬不要做的。”說罷,又叫過外面的郭XX道,“你門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說罷,令他們出去。那周衛東聽說放二人出去,又進辦公室來,問嚴主任道,“就這樣放他們?”嚴昆東道,“你還想怎樣?”周衛東見嚴領導一臉不耐煩。只得做罷。回到家,就在那裡飲酒。自言道,“明明是兩個大的投機倒把分子,費了多少周折,才把他們給捉住,上頭領導居然就這樣放了。”他老婆在一旁說道,“現在你是才調進這裡,就不要去衝能幹,好歹順著領導的意思。要不然最終吃虧的是自己。”這周衛東原本在區鄉的市管會,因為和同事意見不和睦,被擠出來,才託關係進入到縣城市管會來上班。知道搞投機倒把的喜歡進茶管作大買賣,便想仗著自己是生面孔,趁自己休息日也常坐茶館,滿以為可以抓些大魚。卻不知道那些生意圈子裡面的人都跟熟人打交道,少有人會和陌生人談生意上的大事情。一連兩個月,這周衛東都沒有收穫,反到讓生意圈中的人都認得他了,這些生意人,私下又相互通訊息。但見他來坐茶館,就彼此打招呼,遞眼色。大家都不願意跟他一張茶桌子。周衛東也私下裡嘆氣說要想徹底杜絕這投機倒把的活動難於上青天,這些投機倒把分子就象是組織成了無形的鐵網,自己要想插進去是萬萬不能的。這日好不容易獨自一個人坐了半天,無意中被他發現了兩個投機分子在背地裡偷偷地交易,原本想就地捉拿,又害怕自己好漢難敵二手,正不知道怎麼辦,見兩個人並無交易後立即散去之意。心中大喜,就偷偷出去了找個熟人去通風報信。讓他去單位上找人來。自己則坐回來原來的位置,誰曾料,自己好不容易抓來的,輕易地讓領導給放走了。心裡面雖然惱火,卻也只有回家飲酒解愁。少不了就大罵領導縱容投機倒把分子。

再說郭XX和那陌生人被放行,沒走出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