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溫暖的春日裡連打了幾個寒戰,這大腦非比尋常的大叔不會下次直接一把春藥把我送到白手帕床上吧?萬一白手帕喜歡男人不近女色是事實……
不行,得快點離開這。
推開門,看到對面的白手帕也剛好開門。
我臉一紅,趕緊把門關上。想了一下不太好,人家都看到我了,再說這兒就那麼幾間屋,抬頭不見低頭見,逃避也不是個辦法,開啟門堆上笑臉:“銀大人早。”
白手帕微微點頭,視線在我臉上停留了幾秒,然後往飯廳走。
連忙跟上他,低聲道:“我的毒已經解了,再過兩天就能好,要不,我們早點離開這?”
小心地看他的表情,可該死的面譜實在太厚了。
“這麼著急走幹嗎?嫌我麻煩,想過二人世界卿卿我我啊?”
一聽這聲音我就頹了,準沒好話。果不其然,是那個高人,他怎麼無時無刻不在我們身邊。
“女娃,何必這麼急?這裡不是挺好的?”
我恭恭敬敬道:“我還有其他事情,不便逗留,多謝通叔。”
“你就留下來吧,我這很久沒這麼熱鬧了。”
不是我不留,實在是不敢留。
“要不?”周不通眼睛一亮,“你留在這裡,我教你幾套武功?”
我一聽動心了,深山老林的高人哪,這個這個……
“留下吧,我教你套輕功。你看眷兒武功那麼好,脾氣又差,萬一哪天你們吵架了,你還可以用輕功逃跑治治他。”
這都行?我對這個高人佩服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腦子到底怎麼長的?對著白手帕憨憨一笑:“我去吃早飯。”
甩開高人是上策,溜之大吉。
古代江湖技術,果然妙不可言。又過了三天,我的腿幾乎痊癒,走路已沒有問題,只有一條小小的疤痕。
周不通和白手帕正在下棋。我負手輕輕過去,站在周不通身旁,觀棋不語。我可不敢站到白手帕身邊,那相當於吃蜂蜜蘸蔥。雖然咱曾經□相對過,可我還是見你就怕。
不著痕跡地偷窺著白手帕,實在又想擺個沉思者的動作。為什麼我的“第一次”就給了他呢?天意弄人啊。不過這會看著白手帕,倒不覺得有多討厭了。
只是,下棋你還戴什麼手套?擺酷啊?
蒼蠅高人側頭看了我一會,笑道:“丫頭現在真是面色紅潤有光澤。”
我挺直腰板,沒錯,咱能去拍廣告了。
“有幾分姿色,勉強能配得上我的眷兒。”
我頓時洩了氣,弓著背,這人真是冥頑不靈。嘆道:“通叔,做人要厚道,不能亂點鴛鴦,不然天下大亂的。”
周不通嘿嘿賊笑了兩聲。
“通叔,別理她,該你了。”白手帕頭也不抬,輕輕落下一子。
意思好像是我聒噪了?我面無表情,敢怒不敢言,心裡面腹誹了白手帕一萬遍。
“我說眷兒,你什麼時候把你的面具摘了讓這女娃看看你的本來面目?”
白手帕略偏頭掃了我一眼:“給她看幹嗎?”
蒼蠅高人悄悄給我使了個眼色。我眼睛一亮,來勁了,這可是花邊新聞頭版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