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帕略偏頭掃了我一眼:“給她看幹嗎?”
蒼蠅高人悄悄給我使了個眼色。我眼睛一亮,來勁了,這可是花邊新聞頭版頭條,趕緊在他們中間端端正正坐下,恭敬地擺上小學生姿勢,深沉地看著他們。
這條新聞賣給花間坊我要賣個大價錢,這輩子不回現代也不用愁。我真是太有經濟頭腦了,聰明。拿了錢我可以浪跡天涯去,或者隱居起來,美哉美哉。
高人會心一笑,突然伸手去揭面譜。白手帕伸手阻撓,兩人悠哉悠哉拆了n多招,看得我眼花繚亂。
你來我往,我來你往,愣是沒個結果。我惡從心起,很想像上次打敗焦老二那樣突襲白手帕,把他面具撕了,可我有賊心沒賊膽。
周不通長嘆一聲,痛苦狀:“哎,女娃,等以後你們入洞房的時候你就可以看清了。”
我摸著額頭,簡直被氣到內傷,落荒而逃。面對如此的高人前輩,我無法做到比他臉皮更厚。難不成我說:“好,我和他現在就洞房,我要看他的臉。”白手帕不一掌斃了我才怪。
蒼蠅高人在那狂笑不止,恐怖笑聲瀰漫山間。
笨鳥飛飛
魔頭白手帕對我一直冷冷淡淡,愛理不理的,我也不敢去招惹他,更不敢去問他為什麼救我。他說我還有用,那到底是什麼利用價值?
不過這種人肯定不會做賠本的買賣。
通叔依舊不遺餘力地充當著媒婆的角色,我從剛開始的羞赧憤懣到現在的充耳不聞,被鍛鍊得無比強大。
通叔果然誠心,為了留住我們開始教我輕功。
“輕功鍛鍊的是步法和腳力,也是最基礎的,對你這樣修為尚淺的人比較合適。我的‘飛天絕塵’還是比較適合女子修煉的。”
飛天絕塵,光聽名字就知道高人一等,我渾身沸騰了,原來我也有武痴的潛力。
“練成了飛天絕塵,”我左右看了一眼,賊兮兮地小聲說,“真能跑的比白手帕還快?”
通叔砸了下嘴:“你沒有內功,修習也晚,短時間自然不能練就最上乘,慢慢來。”
我“哦”了一聲,心裡也知道一飛沖天是妄想。
“不過你要對付眷兒,有比這更有效的辦法。”
“什麼?”我很帶勁,能對付白手帕,我還怕他什麼?
“那,就,是,哭……女人的眼淚是比任何武器任何武功都要有用的手段。他要是欺負你,你就哭,在他面前狠狠地哭。”
我差點從山上滾下去,難道這就叫另闢蹊徑?
“通叔,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我的事情你不用費心。”白手帕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
周不通和藹道:“眷兒,話不能這麼說,這女娃和你有緣,我不管怎麼行?”
我一陣感慨:咱現在也是身價百倍,竟然有白手帕這個緋聞男友。
“她資質太差,怕是練上十年也不一定能將飛天絕塵發揮到極致。”白手帕一針見血,說的毫不含蓄。
這話聽得很耳熟,貌似也有人說過我資質太差不肯教我武功,我看著白手帕一陣發呆。
“看夠了沒有?”冷冰冰的聲音傳來。
我反應過來,趕緊低下頭,失禮了。
“吼吼吼吼吼。”通叔一陣放肆的笑,“瞧你們眉來眼去的,看來我是這裡多餘的人呀,我走我走。”
我攔住他:“通叔你答應教我的,不能走。”
“啊呀,你跟著眷兒還學什麼武功,多花點心思在他身上就行。”
我盯著通叔,現學現用,表情哀怨,抿著嘴,憋了半天,眼睛裡終於蓄滿了淚水;又控制了好一會,才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
“你……”通叔吞吞吐吐指著我。
繼續裝可憐,這都是你教的,你再不說話算話我就哭,撒潑給你看。淚珠滾啊滾,眼看馬上要掉下來。
通叔一臉無奈:“行了行了別哭,我教還不行嗎?我最見不得人哭。哎,真是偷雞不著蝕把米,自作自受。”
我收住眼淚,轉了幾下眼珠子,這演技派不好當啊,累。挺直腰桿,咱終於治了一次你這個蒼蠅高人。
通叔指著我:“我又不是讓你跟我哭。”
我拽道:“活學活用,舉一反三,凡事當如此。”
通叔一甩頭:“太刁了。”
我得意地仰頭笑,咱可不是紙老虎。
這次通叔果然守信,認認真真教我。我雄心勃勃,跟他學輕功,再跟小師父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