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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來驗證,你要是有興趣,一起研究。”

瞿致杏道:“好,等我們到了大學就專攻這個,到時候中國第一個諾貝爾數學獎就是我們的!”兩人聊得興起,說起傅生以前算的那“一件事有十幾萬的可能”的法子,傅生坦言,那是他不得其法而胡亂想的,如今領悟了那《因緣率》,相比之下真可謂是滄海一粟了。

兩人一看天色暗淡,知道離傅生預測的時間差不多了,就出門去找那呂崔。行至半路,忽然艾麗克絲開車路過。傅生瞧著這人背影,雖有《因緣率》之法,但還是猜不透艾麗克絲與那自殺的人的關係,一番思索,傅生對瞿致杏道:“這次你一個人去找呂崔吧,我要追上那車。記住,呂崔確實用你說的那法子害了那第五個人,這次你去找他,不要跟他說話,他力氣不如你,到時候你直接將他綁起來,這樣做不會出任何事。”而後望著艾麗克絲遠去的方向,道:“這樣一來,跳樓事件便就此結束了……”

兩人分頭行事,瞿致杏依照傅生給的時間地點,果然找到了呂崔。只見那呂崔模樣憔悴,瞿致杏不自覺地走上前,道:“還記得我嗎?”

那呂崔道:“你是……?”

瞿致杏笑道:“前不久吸毒的那夥人中,我看見你也在裡面。”此言一處,瞿致杏本想著對方露出些懼怕以及慌張的神情,哪知呂崔竟哭道:“不瞞你說,自打那事以來,他們都以為是我報的警,等他們從裡面出來,我也活不了。”

瞿致杏冷道:“那你還活著做什麼?”

那呂崔一聽,哭得更厲害了,道:“我只是放心不下自己的親人,我對不起他們。”一時間哭得稀里嘩啦,瞿致杏嚴肅道:“你們公司裡那第五個跳樓的,你覺得你對得起她嗎?。”

那呂崔大吃一驚,道:“你怎麼知道的?”

瞿致杏冷道:“那天我看過她死時的照片,她掉下去的時候頭朝下,後腦摔爛了,但是照片上的頭卻是臉朝下。因為有人出於愧疚,把她的死相美化了一下,我想你是第三者吧。”

那呂崔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瞿致杏自然不會說這些事是一個名叫傅生的人演算出來的,他虛張聲勢道:“你與那第五個跳樓的偷情不說,還害死了她,不對,不應該說是害死,那天你口口聲聲說服她跟你一塊死,結果她死了,你活著。呂崔小哥,你幾歲了?還玩殉情的遊戲嗎?到最後你都沒有勇氣殺死自己,只能說明你是在用別人的死來證明自己值得被愛,充其量是在滿足自己的自戀,這樣的你不覺得自己噁心嗎?”

只見那呂崔哭道:“現在我說什麼也沒用了,讓我自己瞭解我自己吧,你也不用管我。”

瞿致杏道:“我不管你,但我在這樓下看著你。”說完,目送著那呂崔失魂落魄地進了大樓……

如今傅生得了那《因緣率》之法,艾麗克絲的一切動向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他知道艾麗克絲這次是去總部,叫了輛車也隨即跟上。到了集團的行政樓,也不通知弟弟一聲,徑直往她那的辦公室走去。只見艾麗克絲的辦公室門口十分漂亮,屏風蘭草,迂迴九曲,燈明壁亮,花果幽芳。

傅生剛一開門,就急忙往側面閃躲,忽然間一壺開水從門上灑下,竟沒燙傷他半毫。

那艾麗克絲見了傅生躲過這一小機關,道:“看來廖一已經教了你《因緣率》了。”

傅生知道這是艾麗克絲一番試探,也沒理她,道:“你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嗎?”

艾麗克絲故作疑惑道:“我沒你那本事,猜不出。”

傅生見她這般回答,只得開門見山道:“我是想問我弟弟集團員工自殺的事的。”

艾麗克絲聽了這事,毫無反應道:“你為什麼要問我這個,你應該清楚,這事跟我沒關係的。”

傅生聽得這話,即刻知道她在說謊。艾麗克絲看著傅生的眼睛,又道:“好,我可以告訴你這裡員工自殺的原因,但我告訴你這個原因後你也得回答我的一個問題。”

傅生以為她又要打聽師父的下落,立馬道:“我不知道師父在哪。”

艾麗克絲道:“我不是要問這個,具體我要問什麼你一會兒便知道。你要聽我說那緣由嗎?”

傅生警覺道:“好,我聽。”

艾麗克絲道:“你還記得你弟弟關於這件事接受記者採訪時說的話嗎?”

傅生道:“他們自殺不是公司的問題,而是自己的問題?”

艾麗克絲道:“就是這句,也正是因為這句,說明你弟弟什麼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