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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妖魔,都被嚇在原地。此時傅生站了出來,那燈光把他的樣子照的清楚。眾人見一個溫文儒雅滿身是血的小白臉站在跟前,這才又拿出了惡徒的本色,朝著傅生連開幾槍。

奇怪的事發生了,任憑這九人如何瞄準,那子彈都始終打不著傅生。只見傅生左閃右躲,依附周圍掩體,輕描淡寫間就將那些子彈躲了去。剛才傅生還險些被那九杆鐵槍打死,如今一瞬之間,戰局竟然逆轉,任憑誰也想不破其中的變故。

原來傅生在方才一瞬開悟,對於古今未來之事瞭然於心,那幾個小毒犯拿槍要打他哪裡,傅生如何不知?此時他眼中彷彿能看見那子彈下一刻會打在何處,如何躲閃不了?那九人見怎麼打也打不中傅生,又見傅生神態從容不斷靠近他們,頓時慌亂,急亂開槍。本身他們火力集中,傅生無法太過近身,此刻他們這麼自亂陣腳,一瞬之間傅生已欺到他們身前。

一時間,驚叫聲四起。瞿致杏往外看了看,卻見那九人被傅生單手打得節節敗退,各個如見了妖魔般尖叫逃跑,沒了戰意。過得一刻槍聲停止,工廠裡只剩下了傅生那“呼”“呼”的喘息身。

過了不久警笛長鳴,兩人被急忙送去醫院。傅生身中兩槍,在單架上卻神志清醒,他知道自己的身子由不得醫院胡亂檢查,就對那醫生道:“幫我把子彈取出來,不用打麻藥了。”剛才那子彈打到骨頭,傅生尚且忍住,此時不過開皮切肉,如何可懼?

那急救醫生們聽得此言,心中都是一驚,只見傅生若無其事地起了身,自個拿了把手術刀,動手將腹中的子彈取出,手法伶俐且不傷要害,尋常的外科大夫也沒他這般功力。只因傅生知了那《因緣率》的門道,一通百通,窮知而後可知。眾醫生見此都驚歎不已,見傅生取完腹部的子彈又去取那肩頭的,這才聽了他的吩咐,沒用麻藥將那另一顆子彈取了。後此事在醫院成為奇談。

傅生做了簡單的包紮沒有理會那醫生的勸告,下了救護車便走,他找到了另一車上的瞿致杏,見他由單架被人抬走,連忙跟了上去,瞿致杏見了他,哭道:“都是我太任性了……”心想自己圖這偵查之快,險些送了傅生性命,自己真萬萬不是個東西,傅生忙安慰了幾句。

此時記者等蜂擁而至,知道兩人正是為“國仲可樂”提供線索的人,即大肆宣揚。只是此事涉及人身安全,這兩人的真實姓名被隱了去。

作者有話要說:

☆、因緣率十二回 完

過了幾日,瞿致杏出院,兩人被警察進一步問話,說出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事後唯獨那呂崔不知因為什麼,竟然也被放了出來。那天晚上的廢舊工廠,那幾個被傅生打傷了沒能離去的,在醫院裡養好了傷後帶著警察一番指認。藉此,警方將一個背後的販毒集團連根拔起。從中自然也有與“可樂”有關的關係網。但比起這樣一起大案,那“可樂”明顯是小巫見大巫,只得在紀錄片裡以配角的形式出馬,諸如講起毒品的危害,則談一談這“六連跳”的事。

經過此事,瞿致杏心中悔恨。想起那呂崔還逍遙法外,心中不甘。幾個月前蒲遠沁受了處分,他沒做什麼,只因心中有那不可觸動的底線在,如今這樣的底線已被另外一個取代,那就是自己身邊人的安全。還有一天就要開學,瞿致杏腳傷也算好得差不多。此刻他正在房間小睡,傅生有如知了他心事一般來了他家找他,瞿致杏把傅生安排到客廳的沙發上,還沒等他開口,傅生就道:“那呂崔的事情還沒完呢,他今晚會去找文庶的媽媽,到時候我們只需阻止他便是,今晚這事一過,以後他不會再找任何人。”兩人商討了計策,一來一回出謀劃策之間,瞿致杏見傅生有如知道呂崔行動一樣,奇道:“你這是怎麼知道的?還有那天你是怎麼躲過那子彈的?”

傅生解釋道:“那天多虧你提醒,讓我明白了一些道理,我打這麼一個比方你應該能懂,比如我今天吃了一碗麵,然而這件事卻跟586公里外的一個陌生人下午鞋帶掉了有關,你聽得明白嗎?”

瞿致杏聽後非但沒有迷惑,反而笑道:“就好像線性代數,四維的一條直線,在三維裡就是一條曲線,五維,六維的一條直線,在三維裡就是毫不關聯的點了。”

傅生也笑道:“你果然能聽懂,我們人與人之間,有如那毫不關聯的點,但你從一個很高的角度看,那就是一條有規則的線。我們遠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孤獨,不管怎麼說,這是件很詩意的事情。”

瞿致杏奇道:“那你是怎麼計算的?”

傅生道:“用起這法的時候是一種直覺,我也不知道怎麼用數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