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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大姑,免得你看著我成家立業心裡發酸。”陸羽軒一手肘給他弟槓了過去,冷笑地宣佈陸羽然的未來。死小子,你要真敢算計我,在我死之前,怎麼也要拉你當個墊背的。

“不用勞煩兄長費心,我和小寒在一起就滿足了!”陸羽然牽上了正在看好戲的梅瀟寒的手,一臉溫柔地笑。

啪!陸羽軒立刻一巴掌扇了過去,打縮了陸羽然的爪子,還大叫一聲:“別碰他!”

梅瀟寒和陸羽然雙雙驚訝於陸羽軒的反常,四道金光集中在他身上,看看他要興什麼風作什麼浪。

陸羽軒也愣了,只好呵呵一裝傻:“你這麼牽人家小姐的手,會沾汙人家的名譽的。”

梅瀟寒二話沒說立馬條件反射般伸了陸羽軒一腳。

“哎喲喂,我的老二咧!”陸羽軒捂著股間蜷縮著身子痛得一個勁地狂嚎。

“這種玩笑要是再開到我身上,小心小爺我毒藥侍候!”梅瀟寒冷冷地拋下這句,看著陸羽然也驚恐地縮在車廂的一角落裡,終於忍不住笑開了。

結果,陸羽軒的鐵雞嘴仍未學乖,又頂了一句:“打是情,罵是愛,愛得不夠用腳踹!”

下一秒,涵王府的車輿內響聲震天,前後左右的車輛怕遭漁池之殃,立刻退避三舍。涵王府車伕這才趁機壯著膽,飛速前行,希望趕在車輿崩分離析之前快點到達目的地,把車廂裡那危險的一位小姐兩位爺請出去。

同時,在遠處一座高樓上,一支纖纖玉指指著眾車讓道,飛速急馳的馬車問:“那是誰家的車輿?”

“回主子,看輿頂的標乘是涵王府的。”

“竟能讓眾公卿主動讓道,可見地位非同尋常。若能得他相助,我們必然是能定大局。”

“主子,那涵王在宮中已多時,輿中的應是涵王的世子,那大世子便是聞名遐邇的藥王爺。”

“好,那我更應該會會他!”

兩冤家當了個生死交

在通往正殿的乾門前,一位一身淺藍錦服的年輕人被踢下了馬車。

“喂喂喂,哥!你怎麼可以這樣?你不從乾門進,到時被父王教訓你別想叫我給你說情啊!”

乾門是隻有王公重臣才能過的門,它代表位高權重,名聲顯赫。所以沒人會放棄從乾門透過,突顯自己的機會。

陸羽然這麼說,是想提醒大哥,不要自降身份,失了涵王世子的大體。

“我要是就這麼從乾門進去,那才叫給父王失了大體。你先進去替我打個招呼,我一會兒等臉上消了淤印就去找你!”陸羽軒拿著扇子半遮面地吩咐不甘又無奈的小弟。那臉雖被嚴密保護過,但還是被印下一臉的青斑紅道。只好塗了些快速散淤的藥膏,等著印子消失。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少招惹小寒生氣,要不你躲到明天都消不了淤印。”陸羽然搖搖頭。

“知道了,羅嗦!我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點。”說完放下門簾,讓車伕把車向離門趕去。

不把陸羽然這個礙事包給支開了,他怎麼辦正事!

離門是為藝人進宮獻藝設的門。本來梅瀟寒要和那群特聘的樂師舞妓一起進來,可陸家兩白眼狼生怕他被別人活吞了,死活也要拽他上他們的賊車。現在這隻大的還不放心,這不,找藉口跟來了。

“堂堂的皇侄竟然從離門進宮,傳出去的話,陸家的面子真不知該往哪裡擱!”

“呵呵,這個好說,就靠現在我臉上的妝,他們頂多會認為是個唱戲的,誰還會想到我是個皇室宗親?”陸羽軒指指臉上的淤青,耍起嘴皮子來。嘿嘿!那個啥情的力量那個大,才幾天就把一張尖嘴磨得圓滑無比。

梅瀟寒聽這話,只是輕微地笑了一下,就開始沉默不語,皺著眉想起心事來。

其實兩人都心知肚明,這場仗多了一個摸不清底細的絕命罌姬,能贏下來的把握有多少,沒人能說得清。大家只是全力以赴,做到最佳的防範。

車內,沉默良久,眼看離門越駛越近。陸羽軒握上了梅瀟寒的手,臉上沒了往日的浮躁。看著他異常認真的臉,吃了驚的梅瀟寒這次卻沒有動彈,只是不解地維持四目相對。

最終,陸羽軒開了口打破沉默:“小毒蟲,聽我說。從我們一見面開始,就一直在過節中糾纏不清。但此時,無論結果怎樣,我都希望你能好好地活著,不要出一絲的危險。若能平安了事,我希望你賞個臉,摒棄前嫌,我們結個能親密無間,敞開胸懷,把酒言歡的生死之交!”

梅瀟寒感到緊握他的手在激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