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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是不合適。”

梅瀟寒一聽,臉色鐵青。

竟然敢打著他的旗號招搖撞騙,這女人不想活了!雖然他極度鄙視這個名號,可也不能讓這種女人糟蹋,這跟自家兒子只能自己打一個道理!這女人敢頂用他的名字,不怕他找上門去,說不定她對用毒就也是水平一流。不過,用毒一流的女人,除了他娘,還沒有誰能威脅得到他的!

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那個女人不會就是他孃的死對頭,什麼絕命罌姬吧??

不妙了……

思慮了老半天,梅瀟寒只能吐幾句冰冷得能瞬間凍死人的話來警告兄弟:

“這女人是個危險,你們以後遠遠看見她,有多快逃多快,決不能讓她給逮到!要不然,她會讓你們瞬息斃命。”

一下子,書生剛打苞的心花就這麼硬生生地給這句話凍死了。可憐的孩子,好不容易碰到一個驚豔八方的初戀對像的說,竟然真的是個狠角色。欲哭……無淚……

話畢,梅瀟寒捲起畫就衝出了王家巷,留下仍處冰封狀態的陸羽然和提前衝破冰封回了神大喊的書生:“寒嘯!!!!!你幹嘛私吞我的美人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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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中趕巧引蛇出洞

一飛腳踹開涵王府藥房的門。

房內的人正欲張口大罵:“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踢本世子的百年榆木門……”一見來人,一臉怒氣迅速變成一臉驚喜:“你這麼快就回來了?難道是想……”——我了?

還沒說完,陸羽軒的衣領就被來人揪住:“我要你帶我進宮參加皇帝的壽筵!!!”

“啥??!”

這天,離立秋還有六天,暑氣卻還是絲毫減不下來。可京城裡的人們卻不似往日般臉上透著抗拒酷暑的庸懶,個個興高彩烈地看著在街上游行的狂龍猛獅,對去領皇帝派放的壽餅更是群情振奮。各條大街小巷是鑼鼓聲喧天,鞭炮響不斷,人山人海的也不顧天熱臭汗多,硬是前胸貼後背地擠在一起製造熱鬧。中朝昭烈帝今天過四十大壽,不來個普天同慶多不給皇帝面子?於是就有了上述熱鬧非凡的景象。

皇城青龍、朱雀、白虎、玄武四個宮門大開,四面八方駛來的車輿如川,不斷地流入了其中。

“你們能不能把眼睛挪開啊?我皮都快給你們烤焦了!”馬車內兩隻姓陸的白眼狼自從上了馬車就開始放射炙人的目光。

“小寒,你現在實在是太耀眼了,難得能近距離欣賞這麼美的你,我怎麼可能放棄這個大好機會?”陸羽然把扇子合起,往手心一拍。嘖嘖地讚歎,把稱呼由寒兄弟改為了更貼切此場景的小寒。

“陸羽軒,你這是擺明想讓我丟臉的吧?居然讓我穿成這樣?”梅瀟寒把撒火的目標定為陸羽軒,並怨毒地企圖用目光來剜想出這個該死主意的罪魁禍首的肉。

“是你自己要求進宮的,不這樣你能進得去嗎?要是當個跟班,連正殿都靠近不了,還怎麼守著皇帝?”陸羽軒環著手臂,用視線對梅瀟寒正大光明地進行非禮。

回想幾個時辰之前,小毒蟲換了一身女裝的輕紗舞衣,略施些脂粉,輕描了黛眉站在他面前。那時,時間好似突然停止了一般,整個世界彷彿就只剩下了他跟小毒蟲。當他回過神時,發現本已喝乾的茶杯又多了大半杯水,納悶中看向旁邊的陸羽然,這小子正用茶杯接著口中的懸河,杯中水不僅滿了還溢了些出來。為這點事兒正對小弟進行五十步對百步的嘲笑,卻被小毒蟲大罵沒出息,還添了頓打了。還好自己急中生智在一邊大叫打是情罵是愛,這才逼得小毒蟲收了手,保全一張還要出席盛宴的俊臉。

梅瀟寒這邊:我一忍我再忍我三忍,等這件事完了,我再用比平日厲害一百倍的毒好好侍候這兩位就快脫窗的水泡眼!哎呀,磨了這麼久的牙,下巴都有點酸了。

企圖轉移兩白眼狼的視線,梅瀟寒指著外面的車問:“這外面的車都是些什麼人的?”

“那些都是分散在各封地的王公候爵的車,他們平日不能待在京中,一般要等到每年四月入京述職,還有像皇家大壽大婚這種大事,才能進京面一次聖。”陸羽軒淡然地回答到。

“這也是他們的子女成雙結對,談婚論嫁的大好時機。像我哥這種大齡青年,今年估計是逃不掉被塞進洞房的命了。”陸羽然拍著他哥,眼裡閃著同情的淚花,彷彿他哥已經被未來嫂夫人打包捆好扛入洞房,從此失去自由。

“放心,我一定會在此之前開一場拍賣,把你高價出售給各家郡主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