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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是插中部位了!她感覺到簪子是插進了肉裡!可是……他怎麼沒有慘叫聲?!慌忙別過頭望過去,赫然發覺自己的簪子並非插進了他的心窩,而是被他握在了手心裡!殷紅的雨點也順著他的掌心,一滴滴打落在淺藍色的被單上。

宇田雅治憤然甩掉搶來的'利器',將這個不知死活的罪魁禍首反壓到自己身下!見她痛得驚呼,他的就壓得越重,只想把她揉碎得乾乾淨淨,一片殘渣都不剩!

“你這個卑賤的女人!這就是你報答我對你寬容的態度嗎?!”雷霆震怒!他簡直恨不得此刻就將她五馬分屍,拋屍給全天下與帝國作對的敵人們看清楚!只要是違抗他的人,違抗日本帝國的人,統統都得死!

他是想殺了她!可這樣就讓她得償所願了!也許對待女人,他有更殘酷的方式!

“既然你咬緊牙關想做一回烈士,那麼後面就別發出一丁點聲音!”他怒視著她,殘忍的笑容再次招搖的掠過唇角,迫使繁韻不禁緊張起來。

這個笑容她並不陌生,死神在拉鋸前最後一次的彌撒,通常都是最邪惑的。

“很期待吧……我會怎麼對你。”宇田雅治玩味的笑撫繁韻的面頰,見到懷中'獵物'不停抖擻著身子,他的笑意更沉了一分。

繁韻不語,偏過頭死也不肯再看他一眼。直視他眼睛過久,她會有一絲畏懼的感覺。可她越是不予理睬,宇田雅治就越想折磨她,似乎這成了一種可怕的習慣。只要看見她一天不肯被自己征服,他就一刻也不願意放手讓她歸去;統治這個國家,統治她,彷彿變成了一種時常回旋在耳畔的咒縛,他要得到片刻的安寧,就必須完成這個目的。

此刻的他,只是一個虔誠的僧侶,而眼前的這一切都是擾亂他心智的孽障!或許從踏上中國這片土地開始,他就已經不正常了。

既然她是妖孽,他又何需對她處處留情。驟然抓起她傷痕累累的雙肩攔腰抱起,扯下淺藍色床單拋蓋住窗戶下端的書桌上。見她還在做無謂的掙扎,手下的動作就故意加大力道,他霸道的將她圈定在書桌之上,任其赤裸的胸膛暴露在月光之下,窗外經常來回巡視的憲兵只消輕鬆的昂首仰視,便可覽盡屋內無限風光。

“如果想罵我無恥的話,那你的嗓門可得壓低一點。樓下可有很多巡邏的,你總不會想讓大家都來參觀吧?”宇田雅治從背後抱實她,壓在她耳邊的低語既像挑逗,又似嘲諷。

“你……你是我見到過最下流的混蛋!”

繁韻咬著牙,雙手艱難的撐住窗沿,唯恐這一驚呼就立即招來一群憲兵觀摩。她拼命將憤怒壓抑在心裡,滿腔的委屈也只能化作無聲淚吞嚥下肚,絕不能在他面前流露出來。幾欲掙脫他的箍制,終是無功而返,但她不能放棄抵抗!咬不行用踢,踢不行就踹,所有她可以想到的辦法她都使盡了,奈何就是掙脫不了他的禁錮。

她任性的時間已經夠了,宇田雅治可沒有耐心再跟她消耗下去。中國不是有句話:春宵一刻值千金嗎?那麼他當然要好好珍惜這千金之夜了!伸手按住她顫動的嘴唇上,輕柔而沉緩的告誡:“噓……好戲,才剛剛開始……”

語畢,他的手已經順延著她纏滿繃帶的背脊,一路滑向股間,遇到有遮擋的衣物,一件不留;修長冰冷的手指猶若陰寒的毒蛇,所到之處皆升一片寒意,轉瞬間竟遊走入幽徑中心;輕然一探,立刻引發女子不自主的痛喊。

他獰笑,快速卸下自己的衣物,趁她還在為剛才輕佻的侵犯而拼死掙扎之刻,自己早就蓄勢待發的寶劍也兇猛的直闖幽谷,將阻擋他侵入的天然屏障徹底撕碎,消亡一霎。

此時此刻,繁韻才意識到。原來,她一點都不堅強,至少現在,她已經完完全全崩潰了……

今天是智子十八歲生曰,一早她就起身挑選適合宴會上穿戴的禮服。未免宇田雅治會不記得,她還特意吩咐傭人再多打了一次電話。在得到對方確切的答覆後,她更是忙著精心裝扮,以圖在他面前嶄露出最令他驚豔的姿態。

她來回在穿衣鏡前比試著各式各樣的錦緞華服,連午飯都忘記食用。撇開那些嘮叨不休的傭人,她這才能輕輕鬆鬆挑著衣服,哼著小曲,擺弄出一個個自認比較吸引人的姿勢。

想到馬上就要和雅治見面,不禁面泛紅光,偷偷發笑。

可惜少女的夢還沒做到頭,就有人掃興的打攪她。

“不是說沒有我的吩咐都不準來打擾我的嗎?”智子癟著嘴,佯裝生氣的瞪著不識趣的管家,還有跟他一起進來的偽軍軍官。只是這名軍官腦袋一直低垂著,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