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體,各方面條件及師資力量自不用說(我也說不出好在哪裡,既然大家都說好,那可能就好吧),學校面積其實並不是很大,騎腳踏車十幾分鍾就可以從南到北來個貫穿。我這幾天主要去的地方是九食堂(價格比較公道,花樣也多);照瀾苑(就是我和媽媽存錢的地方)商業區,在那兒我買了不少東西;三教(在那兒我參加了分級考試,還聽了一大節數學課);西大飯廳(那兒其實是個乒乓球和羽毛球場地);新·水利館(我們在那兒開了中秋聯歡會,極其糟,還不如高中的水平);最後是我最常去的地方——東大操場,說出來你別笑,我竟然加入了班裡的籃球隊,真是太誇張了!
第二,是關於學習方面的。前天我找王超借了些書,他又帶我把教學區逛了一遍,告訴我一些事情。但他畢竟只比我高一級,遠遠稱不上是過來人。我們去了圖書館,幾個大教室,教學樓,主要在圖書館裡轉了一會兒。藏書多得讓人瞠目,程式也十分繁瑣。現在我還沒發借書證和學生證,還沒辦法借書。英語分級考試成績大概25號才下來,真沒想到清華的效率會這麼低。
第三,是關於清華人的一些事情,有些的確是讓咱們感到莫名其妙的,首先是他們最崇拜的影星竟然是周星馳,你們大概不知道他是誰,我來簡單介紹一下,他是香港第一笑星,和吳孟達搭檔,曾經主演過《千王之王》、《食神》、《家有喜事》。還有備受清華人推崇的《大話西遊》、《月光寶盒》和《大聖娶親》上下兩部。這個電影曾在杜麗的書裡出現過,若有機會你們可以看一下。至於為什麼他們會喜歡,這就牽涉到清華人的一個重要特點——鬱悶。關於這個“鬱悶”,我先把校刊上的解釋抄下來:鬱悶——現代人的通病,把它引入清華也是借雞生蛋,圖個與社會同步,不論你苦於學業,傷於感情,沉溺於網路,還是性格內向,寡於交往,都可稱之為“鬱悶”。不過你也不必為此而擔心,因為十個清華人十一個鬱悶,為什麼會這樣呢?吳巍學長告訴了我一些事情,比如學習態度的變化,戀愛觀的變化,差不多都與這個有關。首先因為清華人差不多都是人中之龍,一般優秀的人在這裡根本無優勢可言。比如我們寢室吧,福建的顏瑩、河北的趙巖都挺會打籃球;浙江的鄭龍、湖北的杜志鵬都是足球高手;至於音樂、電腦、體育各方面的知識,都比我高中的同學多出幾倍,學習就更不必說了。在這樣的環境中,每一個新生都或多或少地感到壓抑,怎麼辦?只有好好學習。但一段時間之後發現,你拼命學他媽幾個月還沒別人學幾個星期考出的成績高,於是作為清華人的光榮逐日消退,而自卑則與日俱增。這樣發展下去,不鬱悶才怪。稀裡糊塗地過完大一,高中學習的慣性已基本消失,可以說真正的大學生活是從大二開始的。到了大二,也許正當你準備繼續埋頭苦讀時,忽然發現這樣繼續下去是件很無聊的事情。難道把十八歲到二十三歲之間的黃金年華全耗在那一張畢業成績單上?況且更重要的是,學的許多東西簡直毫無用處可言!比如辯證法,思想道德等等,於是你便慢慢把分數看得淡了,願意學的可能還能保證平均分過80,不願意學的乾脆60分萬歲。大三大四更不必說,於是大學四年成了一個明顯的先緊後松的玩意兒。
接下來,就該提到清華的另一句名言——不在鬱悶中變態,就在鬱悶中戀愛。你必須選擇自己的生存方式,要麼變態,要麼戀愛。反正戀愛的最多,大概要佔80%~90%;變態的就只有10%不到。當然,也確實有既沒有變態,也沒有戀愛的“精英”,這種人日後必有所成。變態就不必說,現在主要說一下吳巍學長告訴我的一些關於戀愛方面的東西。雖然其中有許多我實在不能接受,但還是打算全部寫下來:第一是關於初戀(咱們的觀點基本是要講一次成功),初戀成功率大概只有,並且日後婚姻十有###會發生障礙。初戀只是為日後的真正戀愛打一次預防針。每個人在剛開始初戀時心裡都會想,他(她)是我一生最愛的人了,我一定要……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或是一系列事情的發生,都會致使這種papylove走向墳墓。失戀是相當痛苦的,尤其是初戀的失戀,離自殺只有一步之遙。但卻是每個人都要經歷的,經歷了初戀後,自己會很明顯地有了許多變化。比如以後如果再次戀愛就會實際多了。再就是關於責任(咱們認為責任是相當重要的),實際上,負不負責任並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比如說兩個人戀愛,從相識—相知—相戀—分手,只不過是二人的人生曲線重合了一段時間而已,而最後分手的原因也可能不在人。有一件事很有意思,說是有一個碩士研究生追一個大三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