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可能,當初殺掉段利民的人是職業殺手,而這一次黃金造假案件幕後人也請了同一個殺手來殺人滅口。”關曜說出了其中的一個可能性,但是之前關曜也查了,國內和國際上並沒有這樣冷血分屍的殺手,殺手犯案一般都是精準利索,絕對不會分屍,這樣無形裡可能會留下很多的線索,也不會用同樣一個殺人手法來殺人,那就等於將自己在公安局給自己掛上號了。所以一般殺手不會像電視電影上那樣還有特殊的標記,殺手就是隱藏於無形之中,乾淨利落的殺人,不留下一點線索,然後消失在人海之中。“殺掉段利民,而且是活著分屍只是因為報復,但是馮坤是黃金造假案中的一個小頭目,完全沒有必要虐待他,只是為了殺人滅口,讓警方無法查下去。”殺人分屍是何其的殘忍,在人活著的時候將他的身體割成一塊一塊的,這要多麼變態而虐殺的心理才能辦到,童瞳搖搖頭,總感覺有點不對勁,這個殺手手法很專業,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這絕對是手法乾淨利落的殺手,但是他分屍的殘忍恰恰又昭顯出另一種變態暴虐的性格,這兩種性格在一起是如此的矛盾。“算了,先不想了,我們去醫院將陳老闆轉到軍區醫院去,有這些照片,估計她會很願意轉院的。”關曜也是一個頭兩個大,段利民的案子可以肯定是鍾椿派人所為,但是查不到殺手,也就查不到線索無法給鍾椿定罪,關曜只能派人死盯著鍾椿,斷了他的財路,如今又出現了殺人分屍的案子,還真是麻煩。金店女老闆之前傷到了腿部動脈,不過在經過搶救之後,已經沒事了,只是要好好的休養,等待傷口癒合,而此刻,金店女老闆正在醫院裡打著點滴,人也消瘦了很多,只是渾身依舊透露出陰沉的煞氣,讓人感覺很不舒服。“怎麼是你們?”陳梅優陰厲著一雙眼,態度依舊刻薄,冷冷的目光戒備的看著童瞳和關曜,只是因為身體太過於虛弱之下,整個人看起來沒有多少的氣勢。“陳女士,我是警察。”關曜簡短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的身份,然後才繼續開口道,“我希望陳女士可以轉院到軍區醫院去,這裡不太安全了。”“你們什麼意思?什麼叫做不太安全?”陳梅優驚恐的抬起頭,目光不安的看向童瞳和關曜,昨個一晚上傷口在麻醉褪去之後,痛的她死去活來,陳梅優越想越感覺到不對勁,自己這段時間是真的太倒黴了,就像是被鬼給纏上了一樣。黴運當頭,禍事連連,所以陳梅優也就想到了之前黑燁的警告的話,越想心裡頭越害怕,晚上根本睡不著,噩夢連連之下,陳梅優不停的念著阿彌陀佛,想要將噩夢裡看不見的鬼影給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