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已經是她隨身攜帶的手槍,而槍口筆直的對準著小間裡的許煦.許煦也是一愣,似乎並沒有想到童瞳竟然在這樣混亂的情況之下,還能第一時間發現自己藏匿在小間裡,畢竟許煦已經將呼吸壓的很低很輕微,可是童瞳還是發現了,這說明她即使看到了譚驥炎和邯麗一絲不掛的在同一個被窩裡,但是並沒有絲毫的慌亂和不安,也沒有生氣,她依舊很冷靜,所以第一時間就發現了房間 裡還有一個人的存在.“為什麼?”許煦淡淡的開口,語調依舊平緩,並不在意童瞳的槍口正對看自己,只是很普通的疑惑,似乎真的是想不明白為什麼童瞳會發現自己,為什麼她能這麼冷靜,難道她一點都不在乎那個男人嘛?如果在乎的話,為什麼看到自己的男人和其他女人睡在一起,她還能這麼平靜呢?“你他媽的就是個瘋子!”童瞳終於顧不得糖果的胎教直接爆了粗口,憤怒著一雙眼盯著許煦,他還敢問自己為什麼?自己都想要問他到底想要幹什麼!“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能明顯感覺到童瞳的怒火,許煦淡淡的解釋了一句,然後再次將目光筆直的看向童瞳因為憤怒而有些緊繃的小臉,“為什麼你那麼相信他?要知道很多男人在藥性之下都是控制不住的."“他不是普通人,再說就算真的控制不住,那也是因為藥性!”童瞳多少還是鬆了一口氣,將手槍收了起來,太陽穴一漲一漲的痛著,為什麼前一秒自己還在想賓館有沒有水果刀,自己剝袖子,譚驥炎有點上火,可是下一刻,就看到譚驥炎和另一個女人一絲不掛的在床上,童瞳看著許煦,如果不是他身手太好,童瞳真的很想送給他幾顆子彈,世界就清淨了.“我看過金花和張明在床上的照片,金花很享受,她不是應該痛恨張明嗎?為什麼卻能和仇人在床上歡愛?”許煦再次反問著童瞳,即使說道金花和張明滾床單的事情,他依舊很平靜,並沒有憤怒,似乎七情六慾的感覺都已經從許煦的身手被抽去了,只餘下一具沒有感覺的空軀殼.許煦還記得在一次又一次的實驗裡,那些藥性帶來的痛苦,電擊幾乎要將人的靈魂都給摧毀了一般,他熬了下來,並不願意接受實驗,理智上在抵抗著,可是當人將金花和張明在床上的錄影一遍一遍放給自己看的時候,許煦突然感覺沒有了堅持的信念,因為他不知道堅持下來還有什麼意思,可是為什麼其他人卻不同呢?那個男人明明已經被藥性給折磨的幾乎要崩潰了,可是他卻一遍又一遍的推開身上的女人,而眼前的童瞳,為什麼就那麼的冷靜,為什麼就那麼相信那個男人沒有和其他女人發生什麼,為什麼他們之間有讓人羨慕的信任.和瘋子說道理那是自己腦子抽了!童瞳深呼吸著,再次控制住要殺了許煦的衝動,畢竟眼前的許煦身手太強悍,如果一擊不中殺不了他,反而會讓所有人都遇到危險,所以童瞳只能忍了,直接轉過身去看譚驥炎,雖然知道沒有發生什麼,可是童瞳還是很不爽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