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驥炎的清醒也只是一瞬間的,許煦帶來的藥是特製的,幾乎能摧毀人的理智,讓人如同野獸一般只知道發洩,所以邯麗才會兩眼翻白,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遵從本能的希望可以得到填滿,可是譚驥炎腦子裡卻一直留有最後一點清明,雖然邯麗那聲音,那身上的香水味,無一不是最大的誘惑,折磨著譚驥炎最後的理智,而譚驥炎的腿間更是一柱擎天,充血般的燥熱堅硬著,躲避開邯麗的手時,身體摩擦過冰冷的床單,都可以帶來戰慄的感覺,可以知道藥性有多麼的強烈而折磨人.許煦並沒有離開,房間是套房,所以他此刻在隔壁的小房間裡,靜靜的看著床上備受折磨的兩個人,面容蒼白而平靜,許煦知道這種藥性的強烈,曾經在實驗室裡,那些意志強大的試驗品都承受不住藥劑,最後不顧一切的,如同野獸一般的交配,有的是男人和女人,有的是兩個男人,甚至還有一次直接和一條母狗,藥性強大到可以摧毀人的理智,讓人遵從野獸的本能,可是當時實驗的博士卻說人的本能是無限的,藥性再強烈,可是有的人卻也可以剋制住藥性,那就是一個人的極限,而只要開發出人的潛能和極限,那麼未來戰士也是很有希望的.一直得不到滿足,邯麗已經發出了如同母獸一般難耐的叫聲,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在床上摩擦著自己的身體,雙手也不停的在自己的身體各處遊移著,可是這樣根本就不夠,邯麗越來越痛苦,越來越難受,嘶啞的喊叫著,本能的向著譚驥炎這邊靠了過來,可是一次又一次被譚驥炎毫不留情的將邯麗給推了下去.譚驥炎也不好受,他整個人都如同在烈火裡煎熬著,身上都是被藥性逼出來的冷汗,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聲音低沉而粗啞,原本冷厲的鳳眸此刻卻時而渙散,時而清醒,折磨人的慾望之下,譚驥炎幾乎在碰到邯麗柔軟的身體時就想要將人抓過來,然後壓在身下狠狠的發洩,可是每一次卻又在最後一刻將邯麗狠狠的推了出去,再次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煎熬和痛苦.許煦靜靜的看著譚驥炎,那淡漠的目光裡緩緩的流動著什麼,似乎有些不明白,又似乎很是滿意,直到邯麗真的控制不住想要出去時,許煦這才將邯麗給敲暈了過去,然後抱起邯麗向著床上走了過去.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譚驥炎那渙散的目光裡陡然之間進發出一股凌厲,可是瞬間又消失了,他所以的意志力都用在了抵抗藥性上,許煦再次將譚驥炎給敲量了過去,然後將邯麗丟在了床上,撿起掉在地上的被子將兩個人的身體給蓋住,藥性很烈,但是持續的時間也很短,半個小時就能過去.屋子裡光著窗戶,開著空調,所以顯得有點悶熱,剛剛邯麗一身的酒氣和煙味,再加上因為藥性控制不住,邯麗最後用自己的雙手發洩了一下,所以悶熱的房間裡還充斥著情慾過後的味道,再加上床上的身影,讓人想要不懷疑什麼都難.關曜因為擔心邯國亮認出自己來,所以一直到邯國亮離開公安局之後,這才出現,充當免費的苦力跟在童瞳和秦清後面,她們買東西,關曜就在一旁付錢順便拎東西,沒有什麼其他可以買的,所以童瞳就買了點水果,午飯也準備直接就在賓館裡的酒店裡吃.“賓館裡有水果刀嗎?買了袖子可是沒有水果刀啊。”童瞳感覺這幾天有些的上火,所以買了個袖子準備帶回賓館吃,結果走到賓館門口這才想起來沒有水果刀,童瞳剛還準備開口說什麼,可是當看見房門並沒有合上時,在門縫之間特意夾了面紙擋住了門的關上,童瞳眼神一變,瞬間戒備起來,雖然擔心譚驥炎的安全,但是還是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秦清和拎著水果的關曜也同時表情一變,童瞳已經推開了門,屋子裡有著難聞的味道,酒味很重,而情慾的味道倒是很淡,只是因為房間是密閉的,所以並沒有消失,只是童瞳和譚驥炎的房間,而有情慾的味道,這說明了什麼?童瞳深呼吸著,讓自己冷靜下來,腳走在地毯上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而在此走進了幾步之後,靠右邊的大床上被子滑落了幾分,而大床上,譚驥炎和邯麗都在昏睡著,可是露出被子的肌膚是一絲不掛的,任誰看一眼都能明白被子下是什麼曖昧的情形.這是怎麼回事?秦清和關曜臉色更加的凝重,彼此對望一眼,有些擔心的看著童瞳,雖然知道譚驥炎不可能揹著童瞳做些什麼,可是這樣的場面,秦清和關曜都擔心譚驥炎被人給算計了,畢竟房間裡室淡淡的情慾的味道,是個成年人都知道不久之前應該發生了什麼事情.“譚驥炎! ”童瞳突然憤怒的低吼一聲,表情顯得很是痛苦,人陡然之間挺著大肚子向著床邊衝了過去,可是就在秦清和關曜想要勸阻童瞳時,童瞳身影還沒有衝過去幾步,卻在瞬間九十度的一個折轉,然後有些臃腫的身影向著小間衝了過去,砰的一腳直接踹開了虛掩的房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