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十簡直就是個老頑童,老頑童去逛了花鳥魚蟲市場,買了一隻鳥,這不是一般的鳥,是一隻會說話的鳥。這鳥很聰明,不是會說簡單的話,而是能跟人交流,這鳥口才很好,被人稱為是“人鳥”。
李念十提著鳥籠子來到房間裡,孟海和馬茶都在看法術書籍,孟海聽到鳥叫聲,就抬起頭來,他看到李念十手中拎著一個金籠子,裡面還有一隻羽毛很柔美的鳥。
那鳥鳴叫之聲,比普通的鳥兒更好聽。要是說人話,它也是能的。它很多時候都是鳥鳴悠悠,要是有人走到它的面前,跟它說人話,那鳥就能說人話,甚至可以和人攀談起來。
孟海過來,聽師傅誇了一通這人鳥,孟海就和這鳥對話,啊,孟海驚呆了,這鳥口才實在是太好了,都能上臺當主持人了。
孟海喜歡李念十的鳥,他說:“師傅,你的鳥真好。”
李念十說:“喜歡就好,喜歡的話就和它多說說話,別讓這鳥寂寞。”
孟海說:“師傅,我不會讓這鳥寂寞的,不會的。”
李念十說:“海兒啊,鳥跟人一樣,有的人吃鳥肉,他們把鳥做成湯,把麻雀炸了吃,這樣的人讓我感覺很遺憾,我感覺到痛心,海兒啊,鳥兒跟人一樣,也是有生命的,它的生命也是珍貴的,你要珍視鳥的生命。”
孟海說:“師傅。徒兒記下了。”
馬茶起身,走過來,看了看李念十的鳥。他說:“這真是好鳥啊,看上去真俊俏,俊俏可愛。”
李念十說:“你們兩個,誰對這鳥好,我就把這鳥送給誰。”
“師傅,”馬茶說,“這鳥有名字嗎?”
李念十說:“有。這鳥叫人鳥。能學人說話,能和人對話。你和它聊天是沒有問題的,它的口才甚至比你還好呢。”
馬茶說:“這樣啊,師傅,這鳥借給我。我餵它點食物,和它對對話。”
馬茶拎著那鳥籠去了陽臺上。馬茶在陽臺上坐下來,他把鳥籠放在小桌子上,他看著鳥籠裡的人鳥。
“你看什麼?”鳥說。
“啊,你真會說話啊。”馬茶驚訝地說。
“廢話。你師傅都告訴你了我會說話。”鳥說。
馬茶說:“你出生在什麼地方?”
“你是問我的身世嗎?”鳥說,“這是一個秘密,我不能告訴你我出生在什麼地方,但我可以告訴你我出生在一片森林裡面,山林是我家。”
“你出生在山林。”馬茶說,“山林好啊,山林是個好地方。很多人隱居就選擇在山林裡面。你出生在山林裡,你一定能感受到那山林樹葉的濃密。”
“說起來我就激動,”鳥說,“山林裡的樹葉,是那麼濃密,我在濃密的山林中。看著那些美麗的樹葉,我就歌唱。歌唱樹葉,歌唱大樹,歌唱整個山林。”
馬茶說:“你一定很快樂。”
“是呀,”鳥說,“我在山林裡很快樂。然而現在我在這籠子裡了,籠子沒有樹葉,籠子只有這些堅硬的條條框框,它不僅限制了我的身體,還限制了我的心。這鳥籠是對我的束縛。”
馬茶說:“這鳥籠不如你出生的那片山林嗎?”
鳥說:“不如,肯定不如。我在山林裡面可以飛翔,我在籠子裡面就不能飛翔,只能跳上跳下。我的翅膀是為飛翔而長的,把我放在籠子裡面,我怎麼飛翔?”
馬茶說:“你很悲傷嗎?”
鳥說:“我很悲傷。我想回到我的那片山林,可是已經不可能了。”
馬茶說:“怎麼不可能了?”
鳥說:“我出生在夢中影的一個山林中,如今的夢中影國早已被大水淹沒了,我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大水,把我的山林給淹沒了,我沒有辦法回到我的家園了。”
馬茶說:“聽你這麼說,我都替你感到悲傷了,你回不到你的家,我感到難過。我不知道是誰把你關在籠子裡的。”
鳥說:“是捕鳥的人。捕鳥人在高山上支了網子,我在空中飛翔,看不到那網子,我看到的只是藍藍的天空,我飛入了網子,我就飛不動了,我成了網中的獵物。那捕鳥人就把我從網上拿出來,把我放入了籠子。我進入籠子的那一刻,悲傷極了。”
馬茶說:“是嗎?當時你有沒有哭泣。”
鳥說:“我哭幹了眼睛,我哭得很傷心,可我再怎麼哭也哭不出籠子,我很絕望。”
馬茶已經被鳥的悲傷感染,他想要幫助這隻鳥,他想要給這隻鳥自由。
馬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