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態能夠再次出現,但是,自打我與那樣的一種狀態分別,我的生命很多時候都呈現不出那樣的一種狀態,這真是可惜的,那日那時的陽光不見了,那日那時的鮮花不見了,那日那時的心境不見了,變化的的東西,消失不見的東西,似乎再也回不來了。”
沙客氣說:“哎呀,看你們說的傷感的,怎麼就說到要別人掉眼淚呢。不要這樣說,以後的生命中,還是會有很多感動的,有的生命狀態,也是很不錯的。就比如吧,在冬天的白雪屋中,看著窗外的雪景,然後在屋內吃烤瑞雪肉,多麼好啊。”
孟海說:“難得你能體會我的心情,也難得你能安慰我。實在是謝謝你。”
“哦,對了,”沙客氣說,“你們在這天上飛,你們的飛行石好漂亮啊,很吸引人的樣子,嗯,我忘了問你們了,你們,你們這是去哪兒啊?”
“我們嗎?嘿嘿,”孟海有些賣關子,“我先不告訴你,讓你猜,看你能猜出來麼?”
沙客氣說:“嗯,我哪裡猜得出來,我要是能猜得出來,我就是大神仙了。不過我還是要猜一下,你們是去天一星麼?”
“開什麼玩笑,”孟海說,“哪裡有人坐著一塊飛行石去天一星的,沒有這樣去天一星的,這樣也去不了天一星,我們這是要去遠方山,遠方山你去過麼?”
沙客氣說:“沒有,爹爹教給我法術,要我不出蕭條山,爹爹在蕭條山住,說是要在一道山嶺的亭子裡給我過生日呢,屆時很多英雄豪傑都去呢,我這就飛往那裡去。”
“哦,原來是這樣,”孟海說,“那要祝你生日快樂了,我也沒有什麼禮物送給你,嗯,那就送你一句話吧。”
“什麼話?”沙客氣仰起臉,臉頰微紅。
“今日奼紫嫣紅。”孟海說。
沙客氣立即喜歡的不得了,她說這是她聽過的最美的話。沙客氣由於要去生日宴會現場,就匆匆飛走了。沙客氣飛走的方向,那遠處,極遠處,星光燦爛輝煌。
孟海說:“師傅,她飛走了,有不捨啊,路上遇見這麼一個人,說了這麼一些話,然後就這麼分別了,今生今世也不會再見了,啊,這是愛情嗎?”
李念十說:“咱們幹革命的人,咱們搞軍事的人,有時難免要割捨一些感情,有時難免要抑制自己的精神,幹咱們這行的人,不說腦袋懸在褲腰帶上,那也差不多。”
孟海說:“不要緊,不管路有多艱難,師傅,徒兒我都陪您老人家走下去。”
李念十年齡大,頭髮都白了,有時即便他的心情沒有不好,在他的臉上,也呈現出一副比較滄桑的樣子,這種滄桑,不是那種悲催的滄桑,而是那種歷經了諸多世事後呈現出來的一種潤澤的氣質。
孟海說:“師傅,要是您飛累了,咱們就落下去休息休息,然後接著飛。”
李念十說:“要是下面是大海,那還能落下去嗎?要是下面是大海,那麼落下去怎麼處呢。要是下面是大海,咱們落下去游泳嗎?你這小子也不想想,既然要往遠方山飛,就一鼓作氣飛過去,路途雖然說遙遠,卻並不無聊,咱們可以說說話麼。另外,路上還是可以遇到一些飛在天上的人的,也可以和那些人聊聊天。”
孟海說:“跟人聊天,有時候能讓精神很感愉悅,正是談笑深時風雨來,聊著聊著,不愉快的心情也能變得愉快。”
李念十說:“人長著嘴,除了吃飯就是說話,說話是很重要的,不停地說話,人的情緒、心境也會不停地變化。”
孟海說:“說話是可以改變壞心情的。唉,人總是有很多壞心情,壞的心情是很可惡的。總是有人來攻擊你,總是有人來鄙視你,鄙視死,就算走在蕭條山上,你不去招惹誰,也會有瑞雪過來想要攻擊你,人走在世界上,就是到處都有危險。人能得到平靜嗎?恐怕死亡才能平靜,那些自殺的人,肯定是想要得到平靜,死亡真是一種平靜。”
李念十說:“我說說話能把人的心情聊好了,嗯,其實也能聊壞了。”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