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深邃。<孟海的腿部有些涼,在高空飛行久了,孟海有種難以適應的感覺,他很少這麼久地飛行,而李念十則沒有事兒,他雖然年齡大,但這麼久的飛行,他卻絲毫不感覺累。李念十功力高。
李念十對有些疲累的孟海說:“跟著師傅長途飛行,是不是有些不習慣啊,要不要師傅帶著你休息休息?”
“休息?”孟海說,“您不是說過麼,落下去就是大海,咱們總不能在冷冷的海水裡游泳。”
李念十說:“你還不相信師傅麼?”李念十從懷中拿出一個東西,“你瞧這是什麼?”
孟海去看,見是一片葉子,這個被夾過的葉子,居然不會碎,這個葉子,看上去跟普通葉子沒有什麼區別呀,不過,有一個奇特的地方,就是摸上去,摸不碎,它就如同一塊石頭那般堅硬。孟海心頭疑惑,也不知道師傅李念十練了什麼樣的法術,不知道它對這法術做了什麼,他不知道師傅怎樣修煉了這片葉子,才把這片葉子練的這般堅挺。
李念十帶著徒弟孟海,從天上下去,他將這片葉子往下一拋,兩人就落在這片葉子上,孟海剛才沒有注意到,不知道那片葉子是怎麼突然變大的。兩人站在樹葉上,樹葉落在海面上,孟海驚奇地看到,這樹葉竟然如同一個小舟在前行了,有意思的是,水是不能溼了這葉子的,這葉子發著微微的光。在海面上安全地前行。
孟海望著前方的海面說:“師傅,這樹葉可真神奇,你看它劈波斬浪,快速前進啊,這樹葉怎麼有這麼神奇的能力啊。”
“這不是普通的樹葉,這是比遊輪還厲害的樹葉,”李念十說,“這樹葉是可以當大船使的,今天只有兩個人,就算是有兩萬人。這樹葉也能盛得下。正如你所說。這是神奇的樹葉。”
孟海說:“以前我見過一片樹葉,那片樹葉是一個老人的,老人命名其為一葉秋。看這個名字,彷彿是整個秋天都濃縮在一片葉子上面了。看到那一片葉子。就彷彿看到了整個秋天。那片葉子,很有秋天的感覺。”
“啊,你說的那個一葉秋啊。就是這片葉子,”李念十說,“真沒有想到啊,你知道一葉秋,看著葉子,行進多快啊,比那些大輪船強多了。”
“那是,”孟海說,“那些大輪船,怎麼能跟這神奇的東西比呢。一葉秋就是一葉秋,名不虛傳啊。”
一葉秋漂浮在海面上,向著遠方山的方向前進。一葉秋幽明的光,在整個大海上,顯得很神秘,在整個夜晚,顯得很神秘。
孟海說:“師傅,別人沒有見過一葉秋在海上執行,他們看到我們,一定會感覺我們是兩個奇怪的動物。”
李念十說:“我們就是兩個奇怪的動物,大晚上,不在屋子裡躺著看電視,偏偏在海上漂流,在有些人看來,我們就是有病。我們啊,還真是兩個奇怪的動物。”
孟海說:“別人會認為我們是兩個奇怪的人。唉,這人,就是動物,很多人喜歡去動物園看動物,為什麼不照著鏡子看自己呢?人就是動物嘛。”
李念十說:“畢竟人家是不同的動物嘛,去動物園看到那些不同的動物,人的心裡就有新鮮感嘛。動物看到人,應該也有新鮮感,動物應該給人付錢啊。”
孟海說:“動物看到人沒什麼新鮮感,因為老有人去看動物,見人見多了,還有什麼意思?”
李念十說:“是呀,是有很多人去看動物,看動物的人是很多的,有很多的人喜歡看動物。”
孟海說:“師傅,我一直不明白,一些小孩子喜歡看猴子,最喜歡看猴子的紅屁股了,人們看猴子的屁股,就是正常的欣賞,而假如我去看誰的屁股,男人的屁股、女人的屁股,這大概就是流氓的行徑了。師傅,弟子就是不明白,為什麼人看動物的屁股,就是正常,而人看人的屁股,就是流氓呢?”
“你問出了一個師傅也不能解答的問題,”李念十說,“你這個徒弟啊,老是問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你的問題真是多啊,你就是一個問號罐子。”
海面上的水,有種鹹鹹的感覺,就是不去喝,也有一種喝了的感覺,這種彷彿喝了的感覺,就是一種鹹鹹的感覺。
海面上的風有一種浪蕩的氣質,這裡的風沒有家,四處亂刮,到處吹刮的風,最使遊子心寒,在海面上的人,能感受到人生的那種疲勞,在一葉秋上的孟海和李念十,也不說話,任由海風吹,海風不停地吹。
孟海說:“師傅啊,天氣好冷。”
李念十說:“這海面上啊就是冷,咱們這次去遠方山是要建立軍隊,建立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