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而且我聽說了,不是說誰能吃多少就能要多少,那些願意施捨的慈善家,是不養閒人的,他們叫這些人去海灘採集石頭,採集各種各樣的石頭,或者叫他們在沙地上挖一個沙坑,然後再叫他們將沙坑埋上,這樣的話,那些慈善家才施捨給這些人小說幣,慈善家的小說幣,可不流入懶漢的口袋,這一點想必你也清楚。我是感覺這是個不錯的方法,讓大些人勤快起來,沒有懶惰的惡習,沒有貪婪的**,讓他們有所求,而又讓他們有所得,這是個好的方法。”
白星:“挖的坑大,得到的施捨就多。乾的多,就能得到的多。有些人,每天都挖坑,每天都得到慈善家的施捨。這沙灘上的坑每天都要更新,有一天不更新,都會得不到今天的飯錢。有人挖了一個坑,由於長久的勞累過度,就死了,正想得到今天的施捨呢,可是就死了,也正好,死了,倒在坑裡,別人再把坑一埋。死亡之後,有人埋葬,在這個亂世,也算是有個歸宿。”
虎子:“遠方山上每天都會發生那麼多的故事,有喜劇,有悲劇,更不要說世界上會發生多少故事了。我過去有個朋友,名字叫趙震,喜歡寫書,又不喜歡用真名去寫書,就給自己取一個筆名,他把自己的性命拆開,趙震就成了走肖雨辰,取諧音就成了奏笑雨塵,他就是用這個筆名來寫書的,書中呈現了很多的故事。這個朋友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到了,紛繁複雜的世界,不知他在哪裡。”
白星:“有可能他像那些沒飯吃的孩子一樣,在遠方山要飯也未可知。”
虎子:“你放屁,他是不會要飯的,他是一個寫書人,他是作家,作家怎麼會要飯呢?我不相信他過得很慘,我相信他過得很愜意。他有他的路要走,我有我的妞要泡,我們有著不同的人生,但我相信都同樣地精彩。”
白星:“一個人寫書,怎麼著也有幾萬字吧,一個人活著,需要寫那麼多字說那麼多話嗎?一個人不沉默,總是說那麼多的話,這就很好嗎?說的話越多越好嗎?說的越快越好嗎?有時候真是不懂得一些人,掉進某些東西里面無法自拔,不能脫身,在小小的空間做著小小的事情,卻以為自己做著大大的事情,這是很可笑的。”
虎子:“有的人就是話嘮,有的人就是話多的不行就是想說,有的人就是有一肚子苦水想要傾訴,有的人就是很多事情感動於心,想要一吐為快,就是要有感而發,有的人就是要用一百萬字來宣洩,很多的人,情況都不一樣,他們需要說那麼多話,他們需要快快地說很多話。”
白星:“那些人說那麼多話,我相信他們總有一天會慢下來,喜歡靜靜的時光,喜歡一杯清茶,喜歡回味時光,喜歡慢慢地活。我希望很多人包括這些孩子們的生活都如同一幅美麗的畫卷,沒有飢餓與恐懼,沒有無奈與愁苦,沒有一切負能量,有的是無限的陽光與美好,有的是心的力量,有的是生命的光澤。時光慢下來,感受時光的輕盈,感受生活的韻律,感受生命的趣味,一切都在閒散淡定中愜意起來,一切都在真心回味中迷幻起來,從此生命只剩下美好,沒有了遠方山的衝突和殺戮。”
虎子:“你的設想就是我的設想,我有類似的設想,但是我說不出來,我有時候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不知道怎樣表達自己的內心,你的語言概括了我的希望。”
在遠方山沒有一些本領,面對兇險的環境,人是難以存活的,那些殘酷的境遇,真是叫人吐血,好在虎子和孟海、白星在一塊兒,這二位都是法術頗高的人,虎子可以在這裡聊天,不必擔心什麼龍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