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牛驢武器店不遠的一個小山丘上聚集了一群熱愛法術又想要觀看法術比賽的人,他們仰望上空的擂臺,只看到擂臺上的兩個人在你來我往地施展法術,他們戰鬥得很激烈,下面的人看得都屏住呼吸。
這個空中的擂臺,擺了有幾天啦,有人上去切磋法術,進行比武,不行的人就被打下來。能上去的,都是本領差不多的,飛行石也掌控不了,掉下來,就要被活活摔死。
擂臺上的戰爭是殘酷的,這就是簽了生死契約,打死是不管的,打傷也活該。天下英雄,都愛在各個比武場所進行比試,他們兩個對面而站,互相都不服氣,就用武力來解決問題,拿拳頭來解決問題,總有一方打敗另一方。即便是輸了的那一方,也不見得就服氣,即便嘴裡說服氣,心裡也未必服氣。當輸的一方東山再起,積蓄力量之後往往能厚積薄發,這種力量是勢不可擋的,所以,輸了的人往往能在下一次擂臺戰爭中取得勝利,正所謂哀兵必勝。
牛驢的兩個孩子,冰冰和霜霜,都愛去叫一些小夥伴,一起去看擂臺比賽,他們仰起天真的腦袋,天真地看著空中擂臺上的比賽,然後天真地笑。
這裡的擂臺比賽,人人都愛看,擂臺下面每天聚集很多人,這擂臺是透明的,很多人站在擂臺的正下方,就能看見打擂者的腳法。
因為這擂臺離牛驢武器店不遠,所以老闆牛驢也時常過來觀看,他雖然沒有兩個孩子來得勤,可還算是一個忠實的觀眾。
這天的下午,牛驢又來觀賞擂臺比賽。牛驢是坐在飛行石上看的,飛行石懸浮在空中,正對著懸浮在空中的擂臺,在空中的飛行器上看比賽的人佔少數,眾多的人是在擂臺下面仰著頭看,看不全,但還是可以感受那種打鬥的熱烈氣氛。
黑星和白星從芙蓉府來到擂臺邊。在人群中擠著。
黑星:“我覺得在底層工作,能把自己不必要的一些東西打磨掉,因此現時我選擇在五靈山從事最基本的工作。在法術的世界裡,到山上打怪是最基本的工作了,這很鍛鍊人。這次找牛驢,就是要他帶隊,帶我們到稍有挑戰性的地方去練法術,牛驢對這個地方熟,他知道什麼地方的乾坤子比較野蠻。”
擂臺周圍和下面。是熱烈的氣氛。有人喝過酒,喝了三十瓶,然後來看比賽,這才叫有意思呢。暈暈乎乎看比賽,這是很爽的。白星和黑星都是喝了酒來的,他們是來找牛驢的。找牛驢幹什麼呢?不是喝酒,當然是練法術的。練法術練法術,這都練了多少了。可因為他們的法術不是很高,所以還是需要提高的。他們的能力不行,能力不行,當然是希望自己的本領有提高了,有本事的人,很多人都羨慕。人們羨慕本事大的人,是希望自己也有那麼大的本事。本事的練成,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需要長期的堅持。
喝過酒的黑星和白星,暈暈地擠在人群裡。喝了酒走路。歪歪斜斜,很有意思,在人群中擠著。不用那麼歪歪斜斜了,反倒很有意思。
人在清醒的時候,需要對人提出的問題給出一個清醒的答案,就比如今天練習法術,有沒有喝酒?沒有喝酒就要給出一個清醒的話,今天是去還是不去?白星和黑星是要去練習他們的法術,他們要是見到牛驢,就會給牛驢一個問題,問牛驢去不去練法術,要是牛驢喝過酒,就可以給出一個模糊的答案,如果牛驢沒有喝過酒,就需要給出一個清晰的答案。倘若喝過酒,就可以糊塗。難得糊塗,糊塗是難得的。
黑星和白星喝過酒,心裡有些煩躁,他們什麼話也不想說,又想找到牛驢,一起在五靈山打怪。牛驢在空中看擂臺比賽呢,沒有閒工夫去打怪,可白星和黑星在來的路上就議論過,說要找牛驢在五靈山練習法術,法術提高了,比一切事情都要令人激動。一個人有了法術,就會有了一切。這可能是個誇張的說法,但仔細想想未曾不是這個道理。
這擂臺比賽打得狠激烈,很有意思,這當然吸引和白星和黑星,他們站在擂臺下面,看著這擂臺上的比賽。這裡的人好多,看得都是津津有味的,白星和黑星也來這裡看擂臺比賽,他們也愛看擂臺比賽,擂臺比賽太精彩了,在擂臺上武打,簡直是有趣極了。難怪那麼多的人喜歡去看擂臺比賽呢。
白星喝過酒,頭腦發暈,他看比賽的時候,不能很清楚地看到擂臺上人的動作,他們就猜測那兩個人的動作,即便如此,也還走神,他們對擂臺注意力不是很集中,他們主要是想找牛驢。
兩個人去牛驢武器店問過了,牛驢不在武器店裡,出去了。白星和黑星並不知道牛驢去哪兒了,他們在人群裡觀看擂臺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