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調節精神的法術?”
孟海:“就是當你心情不好時,可以運用法術,讓精神愉悅。”
宰父白:“真的有這種法術?”
孟海:“法術無非是方法,真的有這種方法。你心情不好時,總該有個方法吧,解決這個問題的有效方法就是法術。”
宰父白:“我很早以前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每天都要按照規矩生活,那種俗套的死板的規矩讓我厭煩,當時我就心情很不好。我告訴你一個事實,你不要笑我,當時我不是厭煩麼,我就偷偷溜出家,花錢僱了一輛馬車,就去了一個陌生的地方。當時我給馬車伕是這樣說的,我說你拉著我往前跑,我說什麼時候停你就什麼時候停。我當時也不知道自己想去哪兒,馬車伕就拉著我往前跑,他駕駛的馬匹速度非常快,載著我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我被那個陌生地方的繁華聲吸引,就告訴車伕,我要在這裡下車。我下車,並不知道去哪兒。我看到來來往往的車輛,看到歡笑的人,看到很多我以前不曾看見過的東西,你被說,我作為一個大家閨秀,竟然沒有見過那麼多東西,真是慚愧啊。”
孟海:“你然後呢?”
宰父白:“我不想在大戶人家過規矩的那種生活,很枯燥乏味的。可是我出來後,才知道,人吃飯是需要花錢的。我帶的小說幣不多,我的錢我感覺不太夠用,我就省著花。我還乞討過呢。我有一次乞討,有人非禮我,令我很生氣。我就把那個人打了一頓。我當時不會法術,就是拳打腳踢。”
孟海:“然後呢?再然後呢?”
宰父白:“我吃不到飯,也想過去青樓賣身,可是,我想想還是算了,那種生活我不喜歡,我是一個追求愛情的人,我不想那麼隨便地去青樓揮霍我的人生。我萬分絕望的時候,就跟著別人來到莊園,這莊園有個莊園主,就是我們的夜獨泓,是他拯救了我,我很感激他。”
孟海:“很好,你的經歷很好,你竟然有這麼樣的經歷,這樣的經歷不像是一個女孩子的,你吃苦了。你想家麼?”
“家?”宰父白神色有些哀傷,“家怕是沒有了,大洪水一來,很多家都被淹沒了,我想也包括我家。不要說我那個大戶人家,就是皇宮,也都被淹沒。大洪水一來,一切就都在水裡了。”
孟海:“可悲啊,世界一下子成了水世界,你喜歡這樣的世界麼?”
宰父白:“開始還行,我對這樣的世界並不反感,可是現在想想,這樣的水世界未免無聊,到處都是水,未免太單調了吧?”
正在他們說話時,叢林裡突然降落大雨。叢裡就是這樣,雨突然就來了,周圍變得很暗,只有閃電讓叢林有片刻的光亮。在這大雨傾盆而下的重臨,孟海駕著黑螞蟻上了宰父白的身體,螞蟻就站在宰父白肩頭。幸虧宰父白帶了雨傘,他就撐傘來遮雨。
孟海在黑螞蟻上雙手在動,馬上,在宰父白的身體周圍,有了亮亮的光球,這光球可以阻擋風雨。
孟海:“看到了吧,我這是法術球,這就是法術給人帶來的好處,這是非暴力法術,我喜歡非暴力法術,你呢?”
“我也是。”宰父白說。
孟海:“唉,若是你家也和這莊園一樣,在洪水中倖免於難,那該有多好。”
宰父白:“但願如此。”
孟海:“你有沒有想過你家裡人想你,他們難道就沒有搜尋你的下落嗎?”
宰父白:“我猜我的爸爸媽媽會派人尋找我的,可是,你也知道,在那個亂世,尋找一個人有多難。”
孟海:“好了,別想這些了,你的家是否還存在,父母是否有尋找過你,等等等等,這些都是不確定的事情,不要想這些事情費神了。”
宰父白:“我沒有想這些事情,是你問我的。我以前也思念爹媽,可是,長時間不見,哭也哭了,失眠也失眠了,現在反倒沒有了那麼濃烈的感情,我的那份心淡了。”
孟海:“你這是自作自受,你當初就不該離開家。”
宰父白:“是我自己離開的,這是我的選擇,別人阻擋不了。也許我的選擇是錯的,但我是開心的。”
雨下得很大,莊園外面是海水,莊園上空、叢林裡,盡是雨水,到處都是水,這雨下得這麼大,他們兩個人說話,幾乎聽不到彼此的聲音。(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