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舞蹈家,可是她的舞蹈卻頗有舞蹈家的意思,在夜獨泓和蘇雨這種自發的表演中,香草兒和孟海感受到歌曲和舞蹈的魅力,他們應該是好久沒有感受音樂和舞蹈的魅力了,終於可以大飽眼福和耳福,他們沉浸在夜獨泓和蘇雨表演所帶來的喜悅中。
香草兒:
“小孟,怎麼樣,他們的表演還可以吧?”
孟海:
“什麼叫還可以,我都沉浸在他們的表演中了,豈止還可以。我們也算是有福氣,誰看到過拖鞋上的曲藝表演呢?誰在拖鞋上看過演出呢?我總有一種好神奇的感覺。”
香草兒:
“我的這隻拖鞋是我們的宿舍,我以前從來沒敢這麼想過,我的頭髮會成為我們的床,我更沒有這樣想過,蘇雨會在我的鞋上跳舞,這也是我不敢想象的,這一連串的事情,不斷給我驚喜,令我驚奇。”
孟海:
“光說你感到驚奇,我又何曾不感到驚奇呢,我們也跳舞吧,在夜獨泓的歌聲裡舞蹈。”
孟海站起身,香草兒也站了起來,他們在拖鞋上,在夜獨泓的歌聲裡盡情地舞蹈,他們的舞姿在這個夜晚綻放,他們的歡樂在滿屋子洋溢。
拖鞋上的舞蹈,拖鞋上的歌,啊,那是獨特的舞蹈,那是獨特的歌。
夜獨泓唱歌完畢,蘇雨舞畢,兩人有些累,身上微微出汗,他們躺在拖鞋上歇息,拖鞋的質感再次勾起他們的奇妙觸感。
孟海:
“你的歌聲好聽,不是那種一般意義上的好聽,聽過你的歌,就是從心底裡佩服,你的歌聲是發自肺腑的,是真誠的,這種坦誠,從歌聲中流露出來,可以看得出,你不是拿喉嚨在唱歌,你是用心在唱歌,我從你的歌聲裡聽到了我未曾聽到的東西,這其中包含很多令我十分感動的元素,我說的是真的,我的靈魂被你撫摸,我感到一種無以言表的震撼。”
香草兒:
“孟海說的我完全贊成,我聽夜獨泓唱歌,身心都很放鬆。還有就是蘇雨的舞蹈,必須要說一說這蘇雨的舞蹈,簡直難以用語言來形容她的舞姿,她的腿部,她的臀部,她的腰肢,她的手臂,每一處的細微扭動,都讓我的心為之搖曳,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舞蹈,蘇雨的舞蹈重新整理了我對舞蹈的認識。過去,我認為舞蹈就是手舞足蹈,沒有什麼可學習的,任何人都會舞蹈,所以也沒必要開什麼舞蹈學院,因為人人會舞蹈,人人能舞蹈,還學什麼舞蹈?可是看過蘇雨的舞蹈,我徹底改觀了,蘇雨的舞蹈讓我認識到,舞蹈是需要學的,是優美的,是可以震撼人的心靈的。蘇雨的舞蹈看上去相當美,可是我卻不知道蘇雨有上過舞蹈學校。”
蘇雨:
“我的舞蹈也是練過的,我學習的無名術,其中就有舞蹈的練習,我正是透過無名術來練習舞蹈的,我一開始也覺得舞蹈沒有什麼,可是當我用無名術來練習舞蹈之後,我感覺到舞蹈大有什麼,很有可學的東西。我也是一點點學過來的,說實話,我也感受到自己舞蹈的進步,我知道我為舞蹈付出的那些努力,我流過很多汗,我付出過什麼,我自己心裡知道。”
孟海:
“看不出來呀,你是在舞蹈這件事情刻苦過的,難怪,我說麼,太專業了,太美了。蘇雨本來就長得天仙一般,舞姿又是這麼動人,我不知道是哪輩子修來的福分,能讓我從頭到尾看完蘇雨的舞蹈表演,我心裡簡直是太激動了,我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表達我此時此刻的心情。”
蘇雨:
“看你說的,不就是跳舞麼,你說得過了頭了,我有那麼好麼?我自己怎麼不覺得。你說話可真是不著邊際。”
夜獨泓:
“都別廢話了,我辛苦做了這幾個吊床,都躺上去試試吧,我也躺上去感受感受。”夜獨泓來到一個吊床旁邊,翻身躺了上去,這吊床的確很舒服,在這裡休息是不錯的,這下好了,他們既可以躺在拖鞋上睡覺,也可以躺在頭髮絲做成的吊床上睡覺,他們可真是幸福死了。
孟海躺在吊床上,他感覺剛才夜獨泓的歌聲彷彿還在,夜獨泓的歌聲能給孟海帶來這種餘音繞樑的感覺,足見夜獨泓的歌聲厲害。同樣,蘇雨的舞蹈也給孟海留下深刻的印象,孟海躺在吊床上,正回味他們倆的表演。夜獨泓不說話,躺在吊床上感受吊床的舒適,蘇雨和香草兒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美女私房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