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拖鞋上,四個人迎來夜晚,外面已經很黑,夜獨泓從拖鞋上站起來,他要把房門關住。夜獨泓來到房門邊,他用力推門,可是門就是推不動,夜獨泓朝孟海喊話,要他來幫一把。
孟海聞聲趕來,他和夜獨泓一起推門,仍是不奏效。兩人就執行法術,用法術推門,法術的力量是強大的,那門終於被他們推動,門關上了。
房門關上後,外面的涼空氣就不進來,裡面的暖氣在逐步蔓延,屋子裡很快變得異常溫暖。
夜獨泓躺在拖鞋裡面,他被孟海推了下,夜獨泓轉過頭,問孟海有什麼事,孟海將一根黑色的繩索指給他看。夜獨泓看了看,他笑了:
“那是頭髮,是一根長頭髮,那是草兒的頭髮吧,好長啊。這樣,我去拉那根頭髮上來。”
夜獨泓坐起身,從拖鞋上面一躍而下,他來到那根頭髮旁邊,看到那彎曲如蛇的頭髮又黑又明亮,夜獨泓伸手去拉,他拉動了這根頭髮,夜獨泓用力將這頭髮一甩,頭髮被夜獨泓甩到拖鞋上孟海和蘇雨從拖鞋上面拉這黑色繩索,只片刻的工夫,一根又黑又亮又長的頭髮被搞到拖鞋上面。
夜獨泓翻身上到拖鞋上,夜獨泓:
“在下面看到這頭髮,就有種衝動,弄一個床的衝動,這頭髮可以拴在拖鞋上,可以在拖鞋裡做幾個吊床,這床很簡單,但睡覺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夜獨泓說風就是雨,他將頭髮往拖鞋上綁,很快,四個吊床做好了。夜獨泓的手藝活都快趕上他的朋友牛驢了,牛驢手藝活做得好,不知道夜獨泓這手藝是不是跟牛驢學的。
蘇雨來看夜獨泓的吊床,她發現夜獨泓的四個吊床形態都不一樣,高低也不太一樣,乍一看,搖曳多姿,漂亮。蘇雨問夜獨泓,哪個是屬於她到吊床,夜獨泓就讓蘇雨隨便躺,蘇雨就挑選了最邊上的一個吊床,她躺上去,感覺這吊床還是比較舒服的。
夜獨泓看到蘇雨在受享這吊床,他的內心也得到滿足,夜獨泓做這四個吊床,不就是讓大家來睡來躺麼,不就是讓大家喜歡麼,蘇雨能躺在這上面,並且表示出喜歡來,夜獨泓當然很高興,他的內心感受溢於言表。
香草兒看出了夜獨泓的內心,她過來:
“這吊床我還沒有躺過,讓我也來試一試。”香草兒過來,在靠近蘇雨的那個吊床上躺下來,她跟蘇雨一樣,很享受在這吊床上的感覺,這吊床,是用香草兒的頭髮做的,香草兒躺在自己的頭髮上,這種感覺,有誰能夠感覺呢?
人這種動物,就是想要滿足**和精神的**,要麼直接滿足,要麼迂迴滿足,這樣的情況,以前已經說過。夜獨泓做出這四個吊床,也無外乎這樣的情況,他們感受著吊床,感受著香草兒的髮香。
夜獨泓說這吊床有香草兒的髮香時,香草兒笑,她不說話,她只是笑。夜獨泓從香草兒的笑中看出美好,感受到莫大的溫暖。
蘇雨:
“在我的理解中,頭髮就是頭髮,頭髮怎麼能和吊床聯絡起來呢?頭髮是和吊床聯絡不起來的,可是這裡的吊床,就是頭髮做的,躺在頭髮做的吊床上的感覺,很不錯啊。真的是很不錯,很不錯是個寬泛的詞語,可是這種感覺真的是很不錯的感覺。”
夜獨泓:
“也到晚上了,吊床有了,就可以睡到吊床上,看得出你很高興,這麼高興,那麼我給你唱首歌聽吧。”
蘇雨:
“好啊,你唱吧,要唱誰的歌曲呢?”
夜獨泓:
“唱誰的?當然是唱我自己的了。唱我自己的歌曲,唱我自己心中的歌。我即興唱一個,獻醜了。”
夜獨泓清了清嗓子,就開始唱:
“變小好,變小好,變小就是好,我變小,鞋變大,我睡拖鞋裡,變小好,變小好,變小就是好,用頭髮,做吊床,你們睡過嗎?睡吊床,談人生,自在啊快樂,開心時刻屬此時,屬呀屬此時。變小好,變小好,變小就是好,我變小,你變小,他也變小了。我們都是小人了,屋子好大哦。變小了,變小了,我們變小了。拖鞋是我們的廣場,拖鞋裡面有吊床,黑色頭髮做吊床,拖鞋裡面我們躺。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啊。”
夜獨泓唱得很投入,他輕輕地唱著歌,同時蘇雨從吊床上下來,為夜獨泓伴舞。
夜獨泓歌唱,蘇雨舞蹈,香草兒躺在吊床上,孟海就坐在拖鞋上,孟海和香草兒欣賞夜獨泓的歌唱和蘇雨的舞蹈,夜獨泓不是專業的歌唱家,可是他的歌卻有歌唱家的風範,蘇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