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這些人好粗俗,說話這般調皮,也不好好說,沒有禮貌。他就帶著蘭藍藍遠離大糞。
蘭藍藍有一個感覺,她說她活著活著突然不知道該怎麼活了,迷茫的狠。雖然說在無人島是挑戰恐怖、驚悚的,但不是每天都進行人機大戰,不是每天都打打殺殺,太多時候,是無聊的,沒事可以看看別人漚糞,看看別人唱歌,聽聽別人畫畫,聞聞別人聊天,這樣沒勁,他們路都不想走了。
“你說的那個務虛大師,什麼時候能找到呢?”蘭藍藍說出了她的擔憂,“如果我們去見他,他不肯收我們怎麼辦?”
“拜師,要虔誠,我們去拜他,憑著我們的虔誠,肯定是可以的,不去怎麼知道。”霍貓一心要找到務虛大師,拜務虛大師為師。
蘭藍藍看霍貓這樣有信心,就受到鼓舞,那個務虛大師,不隨便收徒弟,能跟著他學習法術的人,一個門派中,能有那麼一兩個就已經很不錯了。
蘭藍藍失去了對生活的熱情,這樣活可以,那樣活也可以,沒有了一定要怎樣活的勇氣。
因為蘭藍藍是這種狀態,所以,霍貓說,我們去東邊吧。她說,可以。霍貓說,我們去西邊吧。她說,可以。
去哪裡都可以,不去也可以。這就是蘭藍藍的現狀。
而霍貓不一樣,霍貓去哪裡,就是去哪裡,說尋找務虛大師,就不能說放棄。
霍貓說:“我很珍惜你,我是這樣想的,能在生命中遇到的人,她能出現,肯定有一番道理,其他的人,可能在一生中,都不會出現在自己面前。所以,只要有人出現在我面前,我就凝視她,跟我擁抱的人,我也會擁抱她。你跟了我這一路,經歷了許多艱辛,我很珍惜你,不知道你是不是也珍惜我。”
“怎麼說呢,”蘭藍藍望著遠處的垂天之雲,“我是怎樣的一個姑娘,我自己本身沒有定位,跟著你經歷艱辛,我並沒有怨言。而且我願意跟著你,完全是靠一種感覺,這種感覺,我說不清楚。”
霍貓看著蘭藍藍的眼睛,她的眼睛裡沒有強硬,沒有殺戮,其實她不適合在無人島這樣一個驚悚的地方待著,而應該在安全、秀麗的地方待著。
但蘭藍藍有她的一番道理,她說要挑戰自己不能做到的事情,如果自己能做到,老去做這些事情,就沒有意思,自己達不到的目標,用力奮鬥,那麼,這樣的奮鬥,是值得稱讚的。
蘭藍藍說的很對,她本身不適合在無人島這樣一個兇險的地方走動,但她學習法術,跟著霍貓修煉法術,提升自己的戰鬥能力,跟著別人來恐怖的無人島,跟別人一樣,也跟那些機器戰鬥,就算受傷,她也不怕。不過,到目前為止,蘭藍藍還沒有受過傷呢,一點兒輕傷都沒有。
路過一個飯店,飯店的桌子擺在外面,屋子裡也有桌子,屋子裡面不見人,只有兩個工人在屋子外面吃飯,一人吃一大碗麵,呼呼嚕嚕地,就跟睡覺打呼嚕一般,他們吃麵的動靜這麼大,看來是餓了。對的,人餓了,就會吃飯,來飯店吃飯的,都是餓人。
“他們吃飯的聲音好大。”在走出幾十米後,蘭藍藍這樣對身旁的霍貓說。
霍貓是這樣回答蘭藍藍的:“他們出力幹活,每天都很辛苦,他們的生活談不上輕盈,他們在無人島幹活,出門吃個飯,短小的路程,也是危險的,因為無人島的機器人,殺人,往往就是瞬間的事情。”
那些工人,很辛苦,他們可沒有國王那樣富貴的生活,他們的生活大多時間是沒有趣,為了遙遠的富貴夢想,他們用力工作。
蘭藍藍說:“看見那兩個工人,我突然就想到了我畫畫的時候。當時,人們都說我是一個文靜的姑娘,的確,當時我真的就是一個文靜的姑娘。當時寫生,用畫筆在水粉紙上畫畫,一筆筆往畫紙上抹。我就想,一些工人,在刷牆的時候,也是一下下往牆上抹東西。還有一些匠人,砌牆的時候,往磚上抹東西,還有人往牆壁上抹水泥。”
霍貓問:“你想說什麼?”
蘭藍藍說:“我想問,畫畫和刷牆有什麼本質區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