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藍藍學過繪畫,她在繪畫方面做過很多嘗試,素描、水粉、水彩、油畫、水墨畫、版畫、年畫、壁畫等,她都會,在這些方面,還都很優秀。而蘭藍藍卻不喜文靜,文靜當然是好的,但她的想法是,如果總是文靜,就單調無趣,人生總要有些刺激才好,懷有這種想法,蘭藍藍跟著霍貓來到無人島。雖然他們現在只有兩個人在島上,蘭藍藍卻不害怕,因為她對霍貓有足夠的信任,霍貓像厚厚的牆,可以抵禦嚴寒。
蘭藍藍對那個務虛大師很好奇,想知道務虛大師穿什麼樣的褲子,著什麼樣的上衣,長什麼樣子,對務虛大師的好奇,導致蘭藍藍總是問一些關於務虛大師的問題,而其實霍貓對務虛大師也不是很瞭解。
霍貓早就聽過務虛大師的大名了,務虛大師身居無人島,過著隱居的生活,誰的法術如果能得到他的指點,那就是太幸運了。務虛大師給法術修煉者以指點,不管你是誰,不論你是學哪個門派法術的,他都能給你指點,他就是這麼厲害,不像有些門派的師傅,這個門派的法術,他能教,換一個門派的法術,他就一竅不通。
蘭藍藍和霍貓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他們都是往高處走的人,都很優秀,蘭藍藍在繪畫藝術方面優秀,在法術方面欠缺,霍貓在法術方面優秀,在繪畫藝術等門類欠缺,正好兩人可以互相學習,彼此教對方,共同進步,永遠在一起。
霍貓要帶蘭藍藍去拜見務虛大師,務虛大師就在這無人島上,具體他在哪兒。霍貓需要去找。
霍貓帶著蘭藍藍往前走的路上,蘭藍藍談起了她過去繪畫的經歷,她真的是好久都沒有繪畫了。好像都不會畫了,不過她還是會重溫那種味道。什麼味道呢?畫板的味道。畫板是有味道的,其實不光是畫板有味道,畫筆也有味道,顏料也有味道,地面也有味道,牆壁也有味道,人體也有味道,各種東西都有味道。而在蘭藍藍對味道的記憶中,要數畫板的味道最為突出了。
當時畫畫那麼認真,當時去各種名山大川去寫生,去各種山水勝地去拍照留念,跟異性走在夜晚的星空下,自己站在田野中,讓異性給自己拍照,這些經歷,都是珍貴的,蘭藍藍向霍貓說起自己的這些經歷。語言像詩一樣,而蘭藍藍不是詩人,卻能說出像詩一樣的語言。可見高雅、有趣的事物,是能夠改變一個人性情的,是可以對人進行優良改造的。
即便路不好走,也沒有影響蘭藍藍講故事,霍貓發現,原來蘭藍藍是這樣一個愛講故事的人,愛講故事的姑娘,總能繪聲繪色的講各種有趣的故事,這就使她整個人都可愛起來。
走了一公里的山路。霍貓和蘭藍藍終於坐在石頭上休息去了,大石頭上面。輕風拂來,撩動他們年輕的心。
霍貓躺到石頭上。望著天空,他的眼神像看電影一般認真,彷彿天上在播放一部愛情片。
路上來了兩個人,抬著擔架,擔架上面躺著一個病人,這個病人氣息奄奄,要死的樣子。霍貓聽到有聲音,就坐起身,看到那兩個人抬著一個病人,問了,得知那個病人是天文學教授,他病了,這兩個人抬著他,要去醫治。
這個天文學教授,在天文學方面,造詣比較高,但他的法術並不高,他不自量力來到無人島,也來這裡進行人機大戰,與眾多機器為敵,結果被一個機器刺中身體,中了機器之毒,有些機器是有毒的,傷了人,還會使人中毒,這就是那機器的可惡之處之一。
霍貓看這個病人這樣難受,就問那兩個人相關情況,那兩個人,是這個教授的學生,學生找來擔架,抬著這教授,走在山路上,他們問了,這島上有個務虛大師,不僅能給人指點法術,還會醫術,可以醫治病人。
霍貓看到這病人,就想醫治他,他其實不懂病理、藥理,他沒有讀過什麼醫書,但他身上是有藥的,這藥是馬茶從浮國中帶出來的,是蘇雨送給馬茶的。霍貓的這藥,是金黃色的小藥丸,很小,小巧玲瓏。
霍貓給這個病人服用了這藥丸,那病人片刻後,就好了,他坐起身來,連忙感謝霍貓的救命之恩。
霍貓傳授給他們一些法術,要他們防身用。這三個人,當得知眼前之人就是霍大俠時,激動得要死,激動得要病死。
那三個人,說過些感激的話,就走了。走了後,霍貓站起身,和蘭藍藍繼續往前走到一個糞堆旁邊,糞堆旁邊,有人在往糞堆裡放麥秸,他們在漚糞。
霍貓問:“你們有人知道務虛大師在哪兒嗎?”
“在這裡面呢。”一個人指著眼前的大糞調皮地說。
霍貓就不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