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著去醫院看看。你說的那個山谷叫什麼名字?”
“死亡谷。”黑雄姿說。沒錯,這個死亡谷中,有一個水域,名叫黑海,夜獨泓來過這裡,還在這裡自殺過呢,自殺未遂。
孟海打了一輛車,跟著人權協會的救護車到了醫院。
醫院給她打了一針,她安靜了下來。給她治療。這家醫院的醫生醫術高超,只用了三個小時的時間,就治好了這個女孩兒的精神病,這個女孩兒好了,沒有精神病了。
這個女孩兒穿著黑色的棉衣棉褲,腳上靸著棉拖鞋,一個灰色棉拖鞋,一個紅色棉拖鞋。
孟海看著她:“聽醫生說,你的病治好了?”
“你是誰?”女孩兒問。這個女孩兒,居然會說話,她會說話。
“你先看看你自己吧,都成什麼樣了。”孟海看到她痊癒了,笑了,笑的像什麼似的。
女孩兒低頭看看自己的鞋,又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她知道,自己有過精神病,治好了,她突然哭了,她還是蓬頭垢面的,一哭,臉上的汙垢就融化了一點。
醫生帶她到旁邊的浴室,送給她一身衣服,雖然是舊的病號服,但能穿。
她站在噴頭下,熱水從上而下澆灌了她的身體,她的頭髮溼了。她伸手,按下洗髮水的瓶子,她另一隻手接著洗髮水,接了一把洗髮水,抹在頭髮上,頭髮開始沒怎麼起泡沫,揉了一會兒頭髮,起了一些泡沫<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她揉搓頭髮,長頭髮好髒,揉了三分鐘,把頭髮從頭到尾揉搓了一遍。又站在噴頭下,熱水從上降落,衝去了她頭髮上的泡沫,她多衝了衝,又伸手接洗髮水,又往頭髮上抹,又揉搓頭髮,揉搓了三分鐘,又用熱水衝,衝了個乾淨。此時她的頭髮,已經不是蓬頭垢面時的那種硬硬的條狀了,而變成了柔順的樣子,洗髮水是好洗髮水,用完後,頭髮果然柔順。
她仰起臉,熱水淋下來,她用雙手搓著臉和脖子,臉和脖子上的黑都被水沖走,她雙手搓香皂,然後往臉上抹,又用熱水衝臉。她又抹香皂,又衝臉,她洗了兩次臉。洗完後,她的臉和脖子已經相當乾淨了。
但是脖子以下的身體還是有些黑,她又像洗臉一樣,洗胳膊、洗腿,用沐浴露,洗了兩遍,熱水衝了好多遍,腳也洗的乾乾淨淨。
她離開噴頭下方的位置,噴頭還在噴水,下面水全都流入地漏中,噴頭衝了會兒,地面也衝的很乾淨了,地面上也沒有汙水。
她洗完了澡,關掉水。她拿過來浴巾,擦頭髮,擦脖子,擦胳膊,擦腿,全身都擦了一遍。她已經從蓬頭垢面的樣子,變成了現在乾乾淨淨的樣子,她把自己洗的像鏡子一樣明亮了。
她穿上乾淨的病號服,穿上一雙普通的球鞋。走出了浴室。
孟海看到從浴室中走出來一個穿著病號服的女孩兒,看她穿著一雙白色的球鞋,就問:“請問,裡面有幾個女孩兒在洗澡?”
穿病號服的女孩兒看了看孟海:“我記得,我那天在街上走,見到過你。”
“是的是的,啊,你、你,”孟海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孩兒,她面容姣好,膚色光澤潤滑,膚色動人、身材完美,這樣的一個人,真不敢相信她就是那天晚上街上的流浪女。
“你這個樣子,讓我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啊,變化太大了,太大了,你這麼漂亮,你、你有名字嗎?”孟海看到這個女孩兒,都不敢說話了,有種不太會說話的感覺了,“名字,我叫孟海,你、你有名字嗎?”
“我不記得了,”她摸摸頭,頭好像有些疼。
“沒關係,以後告訴我也行。”孟海看著她,她這麼動人的樣子,女神一般的人,中午,卻是那副樣子,被飯店的老闆呵斥。
孟海說:“你有要去的地方嗎?”
她說:“我想起來了,我叫吳晴,你可以叫我晴晴。”
“吳晴,晴晴,”孟海說,“晴晴是你小名嗎?就是乳名。”
“不,”吳晴說,“我乳名是美美,爸媽都叫我美美,我大名是吳晴,同學有時候叫我晴晴。”
“你上幾年級?”孟海好奇地問。
“我,”吳晴說,“大學二年級。”
孟海說:“這兒是魔域。”
吳晴說:“我上學時,被擄掠到這裡,見到了很多怪獸,這裡竟然有很多很恐怖的怪獸,有的長得跟牛一樣大,樣子可嚇人了。我是被嚇瘋的,後來我就四處遊蕩。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