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雄姿早上有個事兒先走了,離開賓館,去做什麼,也沒告訴孟海,孟海在賓館等黑雄姿,黑雄姿說他辦完事兒就回來,很快會回來,不會太長時間。孟海就在賓館等黑雄姿,等黑雄姿回來,一塊兒出去找第七味、第八味魔域神草。
孟海在房間裡坐著,電腦在他面前的一個圓凳子上放著,凳子和床一般高,孟海坐在床上,看著凳子上的電腦,凳子上的電腦也看著他。
孟海沒有吃早飯,一直到中午快十二點的時候,黑雄姿回來了,黑雄姿說他調查清楚了,說第七味、第八味魔域神草在一個山谷裡,具體它是長在山谷中還是在山谷中的一個人的手裡,黑雄姿還不清楚。
黑雄姿剛回來,身體累,需要休息,他想到傍晚的時候,和孟海一塊兒去找魔域神草。香草兒、虎子不去,他們在賓館休養。
黑雄姿回來後,孟海就和黑雄姿去吃飯,出了賓館,走到街上。往前一段路上,黑雄姿指著一家飯店說這裡有賣蓋飯的,八塊錢就能吃飽。孟海在這裡看到前面有一個牌子,牌子上面寫有餄餎面三個字,孟海想去吃餄餎面,孟海就走上前,進了那家飯館。
誰知那個飯館的餄餎面是涼的,怎麼會是涼的呢?孟海不想吃涼的面。就從這家飯店出來,折回去,進了黑雄姿進的那家飯店,黑雄姿點了宮保雞丁蓋飯,孟海瀏覽了下牆壁上的大選單,點了魚香肉絲蓋飯。
盤子是花邊盤子,盤子邊緣的造型,高低起伏,如同一朵花。先上的黑雄姿的蓋飯,黑雄姿就吃,接著孟海的蓋飯也上來了。孟海就也吃,兩人不說一句話。他們一口一口吃著蓋飯,孟海吃的慢,黑雄姿吃完了,孟海還有半盤子沒吃完呢。
孟海上小學時,過年去親戚家吃飯,親戚就問孟海能吃多少,能不能吃三個饅頭,孟海總覺得能吃就是有本事。親戚家的孩子說能吃三個。孟海也說能吃三個。結果吃飯的時候,親戚家的孩子吃了三個饅頭,火鍋裡的菜也沒少吃,火鍋旁邊盤子裡的菜吃的也多,但孟海只夾了盤子裡一點兒菜,火鍋裡的菜也僅吃了一些,兩個饅頭下肚,就已經飽了,再也吃不下了,想吃第三個饅頭。是再也塞不下了。
孟海的媽媽也說過,吃飯要比賽,比賽看誰吃的多。吃的多,能長胖,身體能長的壯。孟海銘記了媽媽的話,但總是吃不多,飯量總是長不起來,身體也強壯不起來。
此次跟黑雄姿吃飯,孟海輸了,他吃的慢,他吃飯這麼慢。他自卑極了。
“去!走開!聽見沒有!起開!快滾!”飯店門口,出現了一個粗壯的聲音。飯店的老闆,對著門口的一個人大聲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孟海吃飯吃了一多半,抬起頭一看,看到了一個人,這個人蓬頭垢面,身上穿著黑色的厚厚的棉衣,她就是那天晚上孟海見到的精神病人,她不知道在哪兒撿了鞋,是棉拖鞋,不是一雙,一隻灰色的,一隻紅色的,她看著飯店裡的人吃飯,看著他們桌子上的米飯和菜品,同時,他也聽到了老闆呵斥的聲音。
孟海匆匆吃了幾口飯,差不多吃完了飯,就站起身,黑雄姿和孟海結賬,各算各的錢。
孟海來到外面,俯下身,問那個女孩兒:“你沒有住的地方嗎?你為什麼不找一份工作嗎?你有電腦嗎?可以網上投遞一份簡歷?或者你可以到飯店打工啊?”孟海問了一些廢話,她肯定沒有住的地方,她肯定沒有工作,她肯定沒有電腦,她肯定不會投簡歷,她肯定不知道怎麼去打工,她是一個精神病,在孟海問她話的時候,她哆嗦著,像被嚇到一樣,她好像受了什麼刺激,她是一個可憐的人。
孟海問:“你老在街上走?你往哪兒走呢?還走嗎?走的話,我送你過去,你去哪兒?”
這個女孩兒,看著孟海,不說話,孟海不知道她會不會說話,她怎麼不說話呢?
黑雄姿對俯身說話的孟海說:“這個就是你說的那個精神病?”
孟海直起身,對黑雄姿說:“是呀,就是她,沒想到她跑這兒了。”
“她精神有問題,”黑雄姿說,“怕是做不了工作。目前呢,治她的病要緊。”
不知道誰撥打了求助電話,救護車來了,這救護車是人權協會派來的救護車,夜獨泓建立的人權協會,就是保障人權的,群眾撥打電話,說出求助地址,人權協會的救護車就來了。
孟海說:“夜獨泓多次給我說,多關注、支援人權協會的工作,這樣,第七味、第八味魔域神草只能你去那個山谷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