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孟海閒的蛋疼呢,蛋疼不是病,疼起來真要命,主要是因為要陪著吳晴,吳晴大病初癒,一時也離不開魔域,孟海就陪著吳晴,保護她。
孟海還是住那個賓館,賓館不大,但裡面環境並不簡陋,房間寬敞,窗戶不大,陽光能進來,還不錯。
廁所被鎖著,誰上廁所,就從牆壁上的一個鉤子處取鑰匙,開廁所門,上完廁所,鎖門,再把鑰匙掛到鉤子上。防止有外面來的人員上這裡的廁所。
廁所裡面,進門左手邊牆壁上貼著紙,上面寫的是“來也匆匆去也沖沖”,右手邊是廁所,有一個二級臺階,上面是一個陶瓷坑,就是廁所了,每次上廁所,都像是皇帝登基。
坑上一個水箱,這水箱,值班室的老奶奶說了,每次上完廁所,不管大小便,都要衝水,水箱可能不太好使,用的時候,需要用力把按鈕按下去,才能出很多水,才能把糞便衝乾淨。為了提醒使用者,水箱上也貼了一張紙,上面寫著:如果按,請深按。
在賓館裡,孟海撫慰吳晴的心,吳晴精神病剛好,孟海就怕她有後遺症什麼的,孟海給吳晴講勵志的故事,鼓勵吳晴堅強。
他們在賓館裡說話,說著說著,吳晴知道了孟海的女朋友是雲蟻墨,她想起來了,她以前和雲蟻墨還是朋友呢,怎麼得了一次精神病,把朋友都忘了呢?她突然想起雲蟻墨了,突然把這個朋友想了起來。吳晴越發感覺孟海是一個可親近的人了。
他們繼續聊天,吳晴了解到孟海和雲蟻墨之間的感情,感情,感情,感情這個東西很奇妙。孟海和雲蟻墨之間的感情,很深,她們相愛。愛的很深,愛深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即便不在一個地方,心也能在一起,就算相隔千里萬里,也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愛就是這麼奇妙。
青山腳下,迷霧正濃,黑雄姿從一片草地中走來,向著山旁一條路走來。這裡可去死亡谷。
孟海不來,在賓館陪著吳晴,吳晴大病初癒,需要人照顧。黑雄姿也無一個人作伴,單槍匹馬獨闖死亡谷,為了找那魔域神草的第七味和第八味,他毅然決然迎接隨時有可能攻擊過來的怪獸襲擊。
這怪獸是普通人對它們的稱呼,它們就是一些比較兇猛的獸,那些平凡的人,沒有到過危險的地方。沒有見過兇猛的獸,就說那些獸是怪獸。而黑雄姿曾經是經歷過許多地方的,見過許多獸。便不以為那些獸是怪獸。當然那些獸確實很猛,有可能在石頭後面,也有可能在樹上,殺人、吃人只在片刻,趁人不備,它們攻擊過來,一口咬下,可能人的半個身子就沒了。
而黑雄姿鐵定了心要取那魔域神草,他用儀器測出了那草的位置。他要去取那草,能不能成功。還不好做出一個準確的判斷,不能給出一個可靠的說法。但黑雄姿是有把握的,他身懷法術,法力還是可以對付那些猛獸的,不管是天上飛的還是地上奔跑的,或者潛在水裡的,黑雄姿都能應付一二,但說實在的,他長時間搞生物的研究,於法術這塊兒,到底疏了心,究竟能不能應對得了路上遇到的強大的猛獸,也是一個懸而未決的問題。不過這樣挺刺激的,明明知道有危險,卻偏偏要去做,看來他偏偏要體驗這一番刺激了。
迷霧中走來一個人,黑雄姿看那人行路瀟灑,手中一把劍,隨著步伐起伏,黑雄姿愣住,那劍,黑雄姿認得,是遊子劍,那個人,黑雄姿認得,是夜獨泓,老朋友在迷霧中相逢,叫人激動,黑雄姿站在那裡等他過來。夜獨泓走過來,也是驚訝,他看到黑雄姿,就跟黑雄姿抱在了一起。
夜獨泓平日該做的工作都做了,該往下級傳送的檔案,都傳送了,各個地方反抗惡人的工作也做了指示,此時他無事可做,心裡有些懷念當時跳下的死亡谷,如今想來,只覺當時太傻,不該視生命如兒戲,應當珍愛生命。他很想去那死亡谷邊再看看,而下面的海,也換了新的名字,如今叫死亡海了。
夜獨泓得知黑雄姿在尋找第七味、第八味魔域神草,並知道了他已找到六味魔域神草,就為黑雄姿感到高興,他們二人這次相遇,是一個巧合,黑雄姿要去死亡谷,夜獨泓也要去死亡谷,既然目的地一致,那就結伴同行。
去往死亡谷,這又會是一路艱辛,黑雄姿、夜獨泓,兩個長久不見的老朋友,結伴去死亡谷了,夜獨泓又找到了少年時的那種狀態,不管到多麼危險的地方,不管自己本事多大,都是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
從一條河流旁找到木板,搭建成船,他們坐船順水而下